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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你和我并肩前行

    靳希言含着我的耳唇,红酒陈酿,熏醉了我的意识,他说:“汝在,心安”

    他记得?那他是否记得我说过,爱他?!

    从上到下我被羞涩的浪花洗刷着,头顶脚底冒着热气儿,任他虔诚的亲吻下去。

    “别”我遮着脸,他在啄吻我手术的疤痕,从腰侧到我的小腹,舌尖打着圈儿带给我一次次的颤栗。

    靳希言对我的身体有多熟捻,在头两次蛮横的厮磨中我已经了解。现在他却带着冬日,温柔的试探和撩拨,我可耻的随风而起,最后没出息的揽着他的脖子呜呜叫唤。

    “还有两个月?”靳希言的声音绷着,每一个音节都在隐忍发颤。

    “呼呼什么?”飘飘荡荡落回来,我迷茫的看着靳希言,没反应过来这个时间

    脖子被他啃了一口,腿侧的鼓锤隐隐跳动,我瞬间明白他的暗语。

    他从昨晚到现在,不知是不是那粉末的原因,它未曾消停过。

    我拨开他额前汗湿发,手指抚着他皱着的眉,四目相对时,他带着期待无奈,我带着心疼和不忍。

    手心抚过他的眼帘,我轻声说:闭上眼

    他的睫毛扫着我的手心,眼皮轻微的颤着,我的手心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小简”

    “闭嘴,闭眼。”

    靳希言整个身子都绷得紧紧得,我悄悄放下手,看到他真的乖巧的死死得闭上眼。我闻着他的眼角的疤痕,他一震。

    我沿路吻到了他脸上那道延展到的痕,他震了又震。

    我吻到了他胸膛那道斜劈的刀伤,最后落在他胸间的枪伤,相比他的紧绷,我的心越来越坦然。

    “别撩我小简呃!”

    手覆盖,他胸膛急速起伏,我被他揉着后脑勺,手在动,他也呼吸越来越急。

    我的脑袋枕着他的肩膀,睁着眼看着闭眼的他带着愉悦又痛苦的表情,随着我的快慢,他的表情也越来越生动有趣。

    “舒服么?”我嘶哑碰着靳希言的唇峰,把之前被他弄得无措还回去。

    靳希言突然睁开眼睛,黑色的星眸把我彻底吸了进去,他摁着我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起来。

    最后,我们一身热汗,却还是紧密的拥抱在一起。

    “靳希言,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我低声问,等他答。

    “在帮会里,我一直是顾问的角色。”

    靳希言轻轻梳理我湿润的头发,慵懒的说着,像说别人的故事。

    “顾问?”

    “不参与帮会管理,分权斗争,只是架桥从中抽成。”

    “现在呢?”昨晚的聚会,我大致能看出靳希言在帮会中的地位,特别是分食时,古爷先把东西扔给了靳希言。其他人那才围拢继续。”

    “接管了一些人,有固定地界。”

    这个消息,没让我,只让我心情更加沉重,这条疤,是他争斗时得来的:“为什么要陷进去”

    “因为,老子已没有隔岸观火的资本。

    老子一直知道,道上的事儿少沾,我和他们曾经保持距离。后来”他拨弄我后脑勺的手一顿,眼底全是复杂:

    “有个人,不乖。

    老子原本的计划不断被打乱,而这个人像只蝴蝶飞进这盘棋局呵。最后她倔强的飞走了,留给我灾难的结局。

    总归,我败了局。

    想翻盘,就得有筹码,没人会突然扭转乾坤,只有付出更多的代价”

    一场隐喻,我却难过的要死。那只误闯的蝴蝶是我,逃跑的也是我,我把他陷入绝境,他想站在高峰与人角逐,只能付出更多的代价。

    因为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上帝没那么好心给一个人重振旗鼓的好运,没有资源,没有时间蹉跎,他选择了这条最容易聚集财力,势力,却代价更加惨烈的江湖路。

    “老子能一次次活过来,就是想着,等我抓到那只蝴蝶,非要拆了她的翅膀,弄死她也好,也得让她死在老子身边。”

    靳希言突然凶狠的瞪着我。

    “你试了,又舍不得了,对吗?”

    我蹭了蹭靳希言的颈窝,心里庆幸我没有再和这个男人敌对下去,而是试着接受他的存在。否则,我真的会被这个小气的男人逼疯。

    靳希言嘴角抿直,突然打了下我屁股,他带着大男人的懊恼,凶巴巴的说:“儿子都给我生了,我还能拿你?”

    我噗嗤笑了,对着他别扭的脸捏了捏:“别臭美,我怀豆豆时,又不记得你”

    他的脸又黑了去,把我扭在他身上:“对,你特么一年多和别的男人同居,还要带着我儿子叫别人爸,你丫够狠!”

    陆冰

    玩闹的心思收了去,我整个人黯然下来,涩涩的说:“靳希言,我现在算什么呢?当时我那么确定自己他,我都要和他了”

    靳希言捏着我的下巴,幽幽的扫着我:“这一年,你们到底睡了没?”

    我忧伤了一把,被他一句粗暴打断。

    “睡睡睡!你以为都像你!”

    “就是没睡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

    靳希言捏着我鼻子,我嗷嗷叫唤。

    “不许再用这样的话气老子!否则,真会出事!”靳希言凶巴巴的,不过眼睛里有笑意。

    玩闹了一会儿,靳希言捞着床头的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抱着奶瓶的豆豆,拍摄的地点是机场。

    我没想到,抱着豆豆的人是一身唐装,精神抖擞的胡三仙。

    我夺过手机,坐起身。

    放大屏幕,拇指不断摩挲屏幕里豆豆水嫩嫩的小脸。

    靳希言拉着棉被从背后抱着我,我裹在他的怀里也裹在温暖的被褥中。

    “今天一早到的。现在已经对接上,所以,不用担心。”

    靳希言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伸过拇指也摩擦着豆豆的脸蛋:“长得像我。”

    我揉着眼泪,靠在他怀里,幽幽的问:“多久那边会回传一次消息?”

    “每天。放心吧,照顾豆豆的人,你会信得过。”

    我听得出话里语病,抬起头,嘴角被他吻了下。

    “靳希言,你的意思是,照顾豆豆的是我认识的人?”

    靳希言捏着我的丰润,卖着关子:“表现好,老子再告诉你。”

    我被他按压的舒服,我靠在他的肩头,嗯哼两声。

    靳希言撒了手,悻悻的说:“别勾老子,快穿上衣服,我们得离开这儿了。”

    我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被呵斥,我一边捞起衣服,看着他又起的反应,大笑:“对你,我需要勾?你不是自己跳上我的岸?”

    后果当然是,我被他压了回去,摩擦摩擦魔鬼的步伐

    我们带着墨镜直接去了车库离开了二环的“家”。

    车载着我回到他的别墅。

    让我惊奇的是,在我们的卧室,靳希言直接了衣柜,扒开我那彩虹斑斓的服装,衣柜里赫然出现一扇隐藏的木门。

    “这是?”我好奇的蹦到靳希言身边,靳希言转动了衣杆,那扇木门咯哒一声开启了缝。

    我记得卧室两侧都有客房来着,带着好奇心,我牵着靳希言的手走了进去。

    咯吱咯吱。

    齿轮转动的声音,我们脚下的一平米大小的木台突然向下降去。

    “靳希言这里通向地下?”我看着潮湿的墙面,抓紧靳希言的胳膊。

    大概降了十来米,我踏向身后的地面。

    卧室在二楼,这么算来,我眼前这片面积几十平的地方距离地表负五六米。

    圆形的白炽灯挂在墙上,这里被隔开几个功能区。

    较小的码放着水和食量,较大的一件铺设着厚厚的软毯,墙边放着简单的健身器材。

    其他两间被区隔成拆解室和实验室。

    拆解室放着一张大案台,其上放着拆解开的枪支零件。

    让我难受的是最后一间实验室。

    “小五,是在这里制药的?”

    看来这也是靳希言和小五的秘密基地,孤男寡女,阴暗的地下室

    “嗯。”靳希言看着那间实验室,带着叹息:“小五,被古爷送到我这,她一开始是想破破摔”

    我压不下酸胀的感觉,脱口而出的是:“患难见真情,你不收了她,可惜了

    “安简,小五和曾经的你有点神似。”

    我知道自己无权干涉之前一年多靳希言的感情生活,就像在这一年里我和陆冰也开始了感情。可听到靳希言带着柔和的口气去评价赞赏冷一个女人时,我还是感到压抑。

    “你说,看一个人,就看到了全世界其实,小五那天在会所不也说,我抢了她的男人?其实,从背景和经历,你和她在一起,也许更合适。”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越是淡然才好,可是,越绷,心里越疼。

    靳希言拍了我的后脑勺,恶劣的说:“吃醋了?”靳希言扯开嘴角,心情挺好:“可惜,小五眼里没我,我也不是她的世界。”

    “那挺遗憾?”我带着凉气嘲讽靳希言,醋意已经掩盖不住。

    靳希言一愣,揽着我的肩膀,带我走进那间满是器皿的化学室。

    “小简,你觉得,这世上有什么药能解开毒?瘾?”

    如果世界上真有这种药,早该上市了所以

    我瞪大了眼睛,立刻明白了靳希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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