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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你是我的奋不顾身

    疲乏和羞涩同时着我,以至于我抵着他肩膀的手根本使不出力气。

    “靳希言是不是我说什么,这事儿都拖不过去了?”

    靳希言的鼻尖轻轻蹭着我的,饱满的额头也贴上来,他那缱倦的目光黏得我喘不过气,我拒绝他就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小简这个日子,老子都按分妙计,你丫在医院给我拖时间?”靳希言忽的眯着眼,刚才的乖巧都特么是装。

    我伸手摁着他的嘴:“我要是睡着了,你别怪我?”

    靳希言黑了脸,一把扯开我的手,嘴巴直接吻着我:“放心,老子只能做晕你,绝对做不睡你!”

    死要面子的男人。

    我撒了手,靳希言也放开我,跳下车,拉开车门把我举高高抱出来,我像个小媳妇被靳希言直接抗在肩上跑进别墅。

    “靳希言,慢点,慢点!”

    “老子让你一会儿喊快点,快点!”

    我欲哭无泪,扭了下他的腰,他拍了下我。

    他大步跑向楼梯,咣当踢开卧室的门。

    我被他端正的放回床上,转头他了卧室里所有的灯。

    灯光刺眼,我嘟噜:“你丫防贼呢,开那么多,浪费电!”

    靳希言站在床边,粗喘着弯身,他拿开我的手,眼眶红红的,挺像守着羊肉,却不知道怎么下嘴的。

    这个想法让我噗嗤笑出来。

    “小简,让我好好看看你。”

    沉得像红酒一般的醉人声音蛊惑着我,我收起笑容变得局促,在他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目光里,我就是珍宝。

    这种长时间专注的眼神让我紧张,我交叠着手指,咬着下唇,害羞的抱着膝盖:“别看了,我有什么看的。”

    额头,鼻尖,嘴巴,腮帮,靳希言的吻轻轻拂面,我像个十多岁的小女生,乖巧的说不出话,只能闭着眼让他托着我的脸,像是一种仪式一般,他亲吻我的耳朵,下巴。

    “第一次,很痛吧。”靳希言的话落在我的耳边,这个问题,一直纠结着他:“这次我温柔,好不好?”

    当靳希言用“我”而不是老子,他就少了七分的江湖味儿,已经很温柔,很温柔。

    他轻轻解开我的,把我抱在怀里,我被他轻轻褪去我的毛衫。

    当我以为继续时,靳希言像抱娃娃似的抱着我去了浴室。

    把我放在洗手台,他揉着我的脑袋说地滑不要我下来,转身他去放了热水,一直调试水温。

    我转头,镜子里的大红脸是我,我没了多日来承袭靳希言的冷,也没了往日里的悍都不见,羞涩胆怯柔软的模样,被他宠爱成一朵呵护的花。

    靳希言又走了过来,让我扶着他的肩头,他让我踩在他的脚面,他躬身他替我脱去了最后的衣物。

    我坐在水池里,他快速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可我竟然没底气的别开眼,中了邪,羞涩的像黄花大姑娘。

    他踏进浴池,坐在我对面,水花漾开,他说:“到我怀里来。”

    这一刻,我倒很想他扑过来,把我生吞了,利索。

    而不是用温柔烹煮我,他没碰我,我已经丢械弃甲浑身发麻。

    我的大手伸到我的腋下,把我拉向他,面对面,明明正直了,他却继续温良如玉。

    “头趴我肩上。”

    我的下巴已经撑在他的肩膀,花洒的水喷洒扫在我的后脑勺,泡沫和他的手指一样温柔,我的头上,身上被泡泡占领,我被他柔声哄着或坐或站,或转身,他甚至把我的指缝也洗的干净。

    这应该是我洗过的时间最长的澡,我被他擦干净,又被他放回光亮的卧室,柔软的大床。

    他匍匐在我身上,温柔明亮的眼睛逐渐出难耐的光。

    他一张口,还没发声,我已忍不住喘息。

    “小简我爱惨你了。”

    我躺在他,看着他坐起身,拉着我的胳膊,侧着脸亲吻我的,从指头到手掌心。

    “你愿意,为我,再套上戒指吗?”

    他把我的手贴在他鼓动起伏的心脏那,而他的右手伸向我,摊开,里面是一枚点缀着简单碎钻的指环。

    看着那盈动的光环,我知道,那是我的,我们曾有过婚姻,在我催眠后,我收到了那条匿名短信,短信说,如我所愿,他同意离婚。

    这么自私的执拗的男人,像是那时被我害惨了。

    今晚他送给我的温柔让我馈赠他断掉的眼泪,我说:“那本来就是我的。”

    你也本来就是我的,我也一直是你的。

    心轰隆跳动着,他又退开,手指轻轻抖着把温热的指环套在我手上。

    带着一丝哽咽,缓缓缓缓的,靳希言呼出一口气:

    “老婆。你真回来了。”

    老婆你回来了。

    我想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依靠,不想把爱丢掉。我动容一把捞着他的脖子,抬头终于把那个早该给他的吻,送给这个有时脆弱的像孩子的男人。

    靳希言浑身抖着,也支撑不住我,趴回到了我身上。

    “哈”他眼里的柔情逐渐染上火焰。

    “抱我。”我轻声说,靳希言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啃噬磨砺我的动脉。

    细碎的吻落密集的落下来,可靳希言不,他情愿隐忍不发,继续走着温柔路线,撩拨我,把我整个人都搅成随他摆动的柳。

    叫我老公听听。”

    我已经抓狂,遂了他的愿。

    朦胧中,他把我,已经嘶哑着嗓子说:“我不再弄痛你。”

    “傻瓜呜呜”

    “呃”

    靳希言突然吻住我,我已浑身发麻,他宽厚的背被我抓了一把。

    他额上的汗珠不断滴了下来,缓慢却一寸寸带给我惊艳的疯狂。

    而我快被他融进骨骼里,我一口叼着他的喉结呜呜叫。

    我毫无矜持,我中了他的魔咒,轱辘出声:“快点好不好”

    靳希言眼里的柔光彻底变成刺眼的疯狂,狂风骇浪的把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卷进。

    被他架在肩膀,靳希言重重压了过来,极致的快意爆发开,他把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阻止我想要咬唇的闷哼。

    最后,他疯了,我也疯了。

    圆满的过程,他带着我浮浮,最后奔跑向朝阳里,我被暖化了,烫化了,最后只想和他撕扯在一起,不分你我。

    他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兽,歪着脑袋厮|磨肩上的肢体,他的喘息着反复。

    我看到晨光倾斜在他的轮廓,他那张无损的脸在阳光下,汗水晶莹眼里是情,像张着翅膀的天使。

    而另一侧斑痕的脸黯在阴影里,眼里是疯狂的欲,他像是紧紧束缚猎物的恶魔。

    那么邪气又那么俊美。

    “靳希言”伸出手,他放下我的腿,抓着我手,十指交缠。

    朦胧中,他说:

    “安简!你是我的不要再分开”

    越来越攀升的疯狂快意让我眼前一白,如他所愿,在他嘶吼中,我晕过去。

    眼前一双手环着我的腰,把我拽过去,靳希言的刘海扫在我的脖子上,渣得我痒痒的。

    我愣掉,张开手,垂下脑袋,苦笑:

    靳希言,再跳下去,我会失控,也越来越想靠近你。

    而我却被他压在了白色的单人床上,他红着脸望着我,嘴唇颤抖的月凑越近。

    他歪着脑袋,迷茫的看着我,没了往日的傲气和咄咄逼人,我愣了去,眼泪也落下来:你朋友,而我却像觊觎你的人因为我你。

    他突然暴怒起来,垂下脑袋开始疯狂的吻着我,手开始扯着我的红棉袄,我惊叫而他却嘟噜着说:

    我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靳希言的脑袋,可他再次亲我,手掌掀开我一层毛衫一层衬衣。

    他像着了魔说:

    我恍恍惚惚的听着他不是情话的情话,我像被滔天巨浪袭击的人,看着他脱掉他的卫衣,扯开他的,他倒在我的身上,说:

    我整个人木在那,像个被抓现行的小偷。我遮着脸,腰侧那纠结的疤都在提醒我,哪里配得上一个出众的他。

    而他笑了,说:

    生涩的身体被的人碰触,而我就像想给自己留个纪念,豁出去揽着他的脖子。

    当痛楚全身时,我咬着唇瓣,看着他眯着眼带着满足的表情,也笑了。

    那时我想,我从没想过得到你,卑微的又不服气。

    他眼睛一下明亮了,他紧紧的抱着我,感叹一样的喘息。

    如果身心可以分开,我的身体是疼的,心里却是欢愉的,饮鸠止渴也许说得就是我。

    他嘶吼的颤抖,然后倒在我的肩头睡去。

    我拿出老旧的国产机,拍下了晨光里熟睡又漂亮的少年。

    轻轻的推开他,我咬牙忍痛穿着衣服,狼狈的我,看着染血的床单,更加狼狈。

    我狠心,把红白扎眼的床单抽了出来。

    我爱你,不打扰你,如果你爱我,会作出选择,走向我,不偷不抢,我也有我的自尊。

    睁开眼时,我在靳希言的怀里,他轮廓刚毅和梦里的少年郎重合,他弯着嘴角带着轻松。

    多傻气,在更早的时,我们已经拥抱了彼此,他是王八,我是缩头乌龟,我们的蹉跎,还能怪谁?

    “老婆你醒了?”他胳膊一收紧,把我放在他的身上,他翘着嘴角,揉着我的后颈:“呵,你真晕了呢

    靳希言。刚才,我想起了大二宾馆那次你想知道,你表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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