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箫默小说 > 前夫,再嫁难钟情 > 老狐狸和小老虎20

老狐狸和小老虎20

    井敬的声音暗哑阴沉,虽然喘着,但不在情欲里。紧接着,我那钝痛,他毫不留情的一掰。

    我身上的火热被这股疼扑灭,紧接着井敬一拳头挥在我的腹部,把我狠狠的跺开。

    我的月要撞在洗手池,我弓着背,沿着冷汗。

    他确实变了。

    我抬眼对上他假意的微笑时,顿时清醒,我当初的婚礼彻底弄丢了他。他提着裤子,塞好衬衣,轻蔑的扫着我的脸玩味的目光又搁置在我露出的下身:“白引,现在你撅着屁股,我都不会干你。别以为自己多能耐,你就是个老瘸子,也少用你的官威来骚扰我。”

    他对着镜子扣上他最后纽扣,对着我清脆一呸。

    也把我从他一声声侮辱言辞中啐醒。

    甭管我多狼狈,我就这么坐在地上盯着他,妄图从中找出那么一丁点儿小时候的可爱。

    可惜没有,只剩下我见多了富家公子身上的劣性。

    不是想好的,他远离泥潭浑水,远离我最好。可我这对他才贱一遭的骨头痒了,人家不甩我了,我怕了慌了怒了。

    “井敬!”我撑着洗手池站起身,他刚好扭着门锁。

    顿了顿,他半侧着脸,眼睛微眯显得不耐烦。

    “我命令你。过来,帮老子把裤子提上!”我的裤子落在脚裸,光着两条长腿,狼狈猥琐。

    井敬的眼睛眯得更细,他嘴角微抖,怒了。

    我直接靠在洗手池,两手撑在池边,那东西蔫了,也光明正大的对着他:“过来,提上!”

    “你要不要脸!”他直接转身,一脸不可置信。

    “呵,我是师长,而你不想冒着袭击我猥琐我的罪名去军事法庭的话,你尽管走出去。”

    要什么脸?井敬刚才不是说了,我脸都没了,就没想要回来。我就是用官阶压着他了,我就是坏得污蔑他了。

    瞧着他眼珠子要瞪出来的傻样,被他撩伤的身体也没那么疼了。

    “你是军长!”

    “但确实被你折伤。”我向他那挺了下,撇撇嘴:“那么大动静,警卫员都进来了。你还不过来!”

    果然警卫员敲着我办公室的门询问我怎么回事。

    井敬的脸绿了,他嫌恶的看着我那,走过来弯下腰捡我的裤子,我趁机抱着他的脑袋向我那一摁。

    井敬的脸贴着我的丛林,懵了。

    “不好意思,没站稳,借个力。”我站直,撒了手,眼神催促:“你张着嘴,想给它疗伤?我可不敢,我得留着,干你。”

    井敬火速的提起我的裤子,眼神小刀似的剜向我,脸憋的通红又不敢发出声响,因为警卫员已经敲着洗手间的门。

    “系腰带。”我提醒他,井敬的眼神更加凌厉,抬手利落的把腰带扣到最后一个扣。

    我差点被他勒得断了气,可我得受着,谁让我先对不起他。

    “白师长,您没事吧?”

    “他妈的!你们军区怎么回事!卫生怎么搞的,地那么滑!”我大喝一声找借口,也确实把井敬给我的闷气撒在门口的警卫员身上。

    警卫员开门时,我的胳膊正搭在井敬肩膀上。

    “谢谢井团!白师长,是我失职!是我失职!”警卫员接过我,井敬利落的走了出去,但是却恪守军队规矩,在领导没有指示前不能离开。

    “确实该谢谢井团长。”我对着井敬眨眨眼,井敬拿起茶几上的军帽带好,他修长的手指把军帽压又压,估计是要隐藏暴怒的脸。

    “天也不早了,井团长我这腰也摔伤了,刚才你不是说也要回去,那顺道送我一程。”

    呸,真疼,是个正常男人早哀嚎了,可我能忍,忍着疼我也不忘指桑骂槐:“妈的,明天大典,我这要是站不住,小马,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瞪着小马,我余光撇着井敬。

    那人拳头紧着,嘴抿着。

    却总比,他对我冷漠装陌生的好。

    最后井敬还是没走成,他开着军用jeep一路狂飙,而我坐在副驾抓着安全带眼他。

    “井敬,我很想你。”一句话,哄他不恼占三分,表达心意占七分:“如果这次不是上头压着我来,北京我不会再来。来做什么呢,没人再等我回来了。”

    我平静的说完,井敬的车速也缓了一个档。

    他不说,我也不再说了。

    车停在北京三环的一处高层。

    “到了。白师长。”井敬木着脸,不看我,就像完成一次军事任务。

    “嗯。谢谢。”对一个淡泊了感情的人诉思念,很尴尬。今天我足够无赖,可过了明天我又得回四川,我再也赖不住他了。所以我没走,坐在副驾驶继续望着他,我想如果他问当年的原因,我会趁着这股冲动劲儿告诉他照片的事。

    可他,熄了钥匙扔在前方,弹出安全带利落的下了车。

    砰。

    车门关上。

    我脑袋重重磕在椅背上,看着他笔挺的向前前行。

    咚咚,咚咚。

    安静的车厢能听到我缓得不能再缓的心跳。

    这就是我不想来北京的原因,让我必须面对,他已长大学会前行,而我从二岁开始便停滞不前。

    我的人生先后曾两个目标,一个是为了白质明的肯定。这个在我遇见井敬后变得不再重要。一个是为了护着井敬这个目标也没了。

    那么我这些年筹谋,要板倒白质明和郝洛天又有什么异议?绊倒他们后没人等我,没人随我,没人伴我。

    车灯亮着,那抹青绿色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朦胧“井敬你这个小小没的”

    我闭上眼,车厢都静了,我累得不想动弹。太累了,这些年,太累了。

    轰隆!

    车门忽得被扯开,熟悉的香味混着满车的汽油味格外明显。

    我不敢睁开眼,继续歪着脑袋,不想做声。

    安全带被人摁开,那人嘴里不耐烦的冲我叫唤:“白引!你别给老子装!一个大老爷们儿,装什么柔弱!”

    “腰疼。”我哼哼,确实疼:“你害的。”

    我被他一扯,胳膊又搭在他肩膀上。

    怀里又满了,我的心也跳得飞快。

    瞧,井敬是要我命的毒,也是让我回春的酒,更是让我重生的药。

    井敬哼了一声,扶着我去了电梯口,眼睛盯着下降的数字,电梯门一开,他把我放在墙角,皮鞋踢着我裤管。

    “几楼?”

    “17b。”

    “哼,怎么不下十八层地狱。”

    “现在也好比”每天算计,没有你。

    井敬沉默了,他靠在电梯扶手,仰着脑袋看着头顶:“四年,从旅升到军长,白引,这就是你娶倪晶晶的目的?”

    我的望着他,只说了四个字:“给我时间。”

    井敬震了震,声音的,却又不甘的问我:“凭什么?”

    叮。

    电梯门开了,井敬像是清醒了,他轻笑两声,把我利落架起。

    高层只有两户,我指了指其中一个落了灰的:“钥匙其实你知道”

    这是井敬第一次来这里,可我却说钥匙他知道。

    井敬的喉结滚了滚,倔强的回:“不知道。”

    “小时候,你怎么跑我家的怎么拿钥匙开门的?忘了不要紧,它在门檐右角。”

    他伸着手勾下来,低头看着银色钥匙努努嘴:“又不是平房,钥匙放这里,不怕丢!”他插进钥匙,一拧。

    “那就放你那吧,反正北京我不住。”

    门推开,我伸手回廊灯。

    三室两厅的房子,格局不错,布置是我照着理想中又是寻常人家的样子装修的,只是没住过人,这房子没有人情味儿,也没烟火气。

    “钥匙。”井敬把我放在沙发,把钥匙扔在茶几上。

    “这里,我曾想着,和你一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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