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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和陆时琛翻脸

    陆时琛平淡的将话题岔开,“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点小毛病。只要按时吃药和休养生息,很快就能恢复。”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病,现在还要说出点原因,实在太不容易了。

    “就算是小毛病,也不能疏忽大意。这些小病没什么可遮掩的,我们认识不少名医,还愁没办法治病吗?”庄月娴一脸热情,对聂安夏的病情格外关心。

    光从她诡异的态度中就能察觉到,庄月娴的关心绝不简单,肯定另有企图。

    “多谢庄月娴的关怀,医生我们已找到。目前正接受治疗中,其他的事就不必过问了。”陆时琛的态度已逐渐没耐心。

    庄月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眼色的继续问,“一个小小病情也要百般隐瞒,该不会得的是不孕不育吧?”

    这话刚说出口,聂安夏便坐不住了,不爽地将筷子摔在桌上。

    “你就这么希望我无法传宗接代?”她拔高了声调问,“一个小病也要刨根问底,我就不能有个人自由?”

    “有什么好激动的。谁让陆时琛半天套不出话,我只能往严重方向猜测,这不都是关心你?”庄月娴一副义正言辞态度,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她视线鄙夷的扫视着聂安夏,“娶你进门就是为了给陆家开枝散叶,当然要在意生育问题,不然请你来当传家宝吗?”

    这话太过犀利,就连陆尚契也听着不妥,“话糙理不糙,但也不能把话说得这样偏激。安夏已经是我们陆家的媳妇,履行应有的义务也是应该。”

    聂安夏本就心情不好,现在光听这俩烦人精在耳边啰嗦,怒火直冲天灵盖。

    “我是嫁给陆时琛,要生孩子也是给他生,这件事与你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她心情极差,所以也没控制住音量。

    庄月娴顿了顿,满脸的尴尬,“一家人聊点家常话罢了,无非也是关心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听见这茶言茶语,聂安夏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了声,“我看你这个老东西也有把年纪,怎么现在还活着?”

    “你这话就过分了。”陆时宇第一个激动,像是要冲上来打人。

    聂安夏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急什么,不是说一家人随便开玩笑吗,你该不会玩不起吧?”

    庄月娴被气得够呛,激动的连连咳嗽,“现在的小辈了不得,一句话说不对就生气!真是苦了我们这些长辈用心良苦。”

    就知道她会卖惨,聂安夏的眼里掠过不快,“婶婶,你关心我不孕不孕,我关心你以后尸骨寒凉,这不是礼尚往来吗?”

    要说以前,聂安夏还会顾忌陆老爷子,但她现在以抛开束缚了。

    谁敢惹她不痛快,那肯定绝不放过。

    低头吃饭的陆老爷子终于发话,“一家人就没必要闹得这么僵,玩笑开得差不多也该收场了。”

    他没表明这话对谁而说,但无可避免是在暗示聂安夏尽快消停。

    “想起来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我们先走了。”陆时琛察觉出事态不妙,拉着聂安夏便迅速溜走。

    好戏才刚开场,这就匆忙结束,聂安夏立刻表示不满。

    “什么时候你的脾气变得如此收敛,就连我在场也不敢和庄月娴互怼。”

    陆时琛将她拽到无人角落,皱着眉头问,“你今天是故意的?”

    这话把聂安夏问懵了,没搞清楚状况便懵懂作答,“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你现在脾气这么怂,连人也不敢怼?”

    先撩者贱,所以今天的问题自然是庄月娴,聂安夏只是在维护自己。

    陆时琛的目光中闪烁着不满,还有数不清的无解,“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让我在大家面前难堪?”

    聂安夏越听这话越不对劲,奇怪的反问,“如果你认为我这么闲,那我也无话可说。”

    她今天本就不想赴约,如果不是看在梁夏语的份上,绝不会给陆时琛个面子。

    在老宅中又闹了如此不快,都还没找陆时琛算账,对方反而先有脾气了?

    “我以为你是个正常人,看来我对你的期望太高了。”聂安夏倒说不上失望,只是感觉良心喂了狗。

    早知会落得百般不讨好,还不如当时便果断拒绝。

    “今后陆家的事别找我,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一丝关系。”聂安夏已经希望彻底,现在也只想放手。

    她瞪了眼陆时琛,刚准备转身离开,手臂便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

    “怕什么,这就心虚了?”

    “你也真够好笑,我什么也没做错,有什么可心虚的?”聂安夏反倒觉得他莫名其妙。

    无论把这件事说给谁听,都不会认为有错的是聂安夏,没想到陆时琛却急得跳脚了。

    回头,看他满脸低气压,一脸生气的质问,“从你离开公司后,陆尚契便以努力东山再起,而我在公司的地位也逐渐下降。”

    “所以呢,这些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聂安夏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何把气撒在她身上。

    当初是他对公司不闻不问,现在又比谁都关心,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聂安夏也不甘示弱的还嘴,“你在公司的地位低下,这是你心甘情愿,难道还能是我造成的?”

    当初她为陆氏含辛茹苦的卖命,可陆时琛却大红灯笼高高挂,否则现在怎会如此落魄?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没必要再多提。我只对你今天的事感到不满,况且也确实有错。”他摆明了想据理力争。

    聂安夏也是闲来无事,拿出较真的劲和他唇枪舌战。

    “你搞清楚,今天先对我不敬的人是庄月娴。她刻意给我脸色看,难道我还要隐忍?”

    陆时琛平静的回复,“我没打算让你出面解决,一直都是我在替你挡枪,难道你还不满?”

    这话就像在责怪聂安夏多事,明明已经有人出面解决,还依旧非常不满。

    她匪夷所思的反问,“庄月娴议论的人是我,难道我还不能对此有意见?她说话那么难听,我就一定要顺着?”

    这个逻辑谁都能想得通,所以聂安夏才会怀疑他是故意的。

    陆时琛的眉头拧成了个结,“庄月娴再不对,她也是你的长辈,何况刚才还有老爷子在场,你连这事也不顾及吗?”

    这句话说的还算在理,但聂安夏心中依然不快,“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妻子,我能尽大部分的义务已经不错,你还想要我无时不刻对你关怀?”

    这要求的确太高了些,恐怕陆时琛自身都做不到。

    “你为了你的计划,可以忽视我的一切感受,现在连这种事也要我隐忍。你有换位思考过吗?”聂安夏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两人已经争的面红耳赤,不到你死我活不罢休。

    陆时琛一个没忍住,把话说得严重了些,“如果你家里有老人,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但我看你说话这么刻薄,想必你日子过得很苦吧?”

    这句话才刚出口,聂安夏便立刻听出了嘲讽的含义。

    “你是说我是个孤儿?”她的确没有多想第一反应,也的确是这么认为,心中的怒火将理智烧得支离破碎。

    一说到老人的事,聂安夏便想到了父亲,“你恐怕最没资格和我聊这事。我之所以需要七象玲珑塔,也是为了我的家人在争取。”

    “你到现在都把我当猴在耍,你从未理解过我的交际,也没感受过我的苦难,现在还敢来批判我?”

    陆时琛没想到她这么激动,语气中还有几分洋洋得意,“我以为你永远不能理解,看来你没我想的冷血无情。”

    看着面前这张脸,聂安夏便感觉到面目可憎,手指都不经捏成了拳,“你要我理解你,可是谁来理解我?”

    她走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助和痛苦,又有谁能为她多一份承担?

    事已至此,聂安夏已不想多提,满眼失望的看着他,“够了,这件事到此结束。”

    她冷酷的甩开陆时琛,头也不回的将这人丢在身后,“从今以后你我老死不相往来。我知道你还不能离婚,那本结婚证就当送你了。”

    聂安夏不想多一秒废话,扭头便直接走人了,心里却越想越气。

    今天的事明显是庄月娴不对,陆时琛还居然帮着那家人说话,这不明显是故意气她吗?

    因为心情不好,聂安夏也没有直接回梁家,而是独自在外散心缓解压力。

    “来看一看,瞧一瞧,好吃的烤肉不上当!”

    听见这句吆喝时,聂安夏刚好闻见一股浓郁的孜然烧烤味,肚子也正好饿了。

    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肚子过不去,所以聂安夏毫不犹豫的上楼就餐了。

    她刚到烤肉餐厅,远远的就看见了海王的背影,整个人还愣了半天。

    聂安夏正犹豫该不该离开,结果看见海王回头看她,“安夏,你也来这里吃饭?”

    听见如此暖心的问候,聂安夏却恨不得想要掉头就跑,但海王的步伐已经走到了身边。

    “没吃饭吗,我请你。”他很大方的发出邀请。

    聂安夏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还是没机会说出口,因为海王已经热情的叫来了服务员。

    “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你们都来给我热情的招待。”

    思维迷糊之间,聂安夏就已经被一群服务员推搡到了位置上上。

    “这是你的店?”她有点好奇。

    坐在对面的海王自信回答,“当然不是,是我好朋友开的店。我人脉这么广,有好朋友不正常吗?”

    看他一脸自信,聂安夏怀疑的问,“你确定只是好朋友,而不是你未入网的鱼?”

    “你怎么说话的,我看起来就那么不靠谱?”海王对这评价非常不满,神神秘秘的说,“这店长喜欢我,但我没答应,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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