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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对男人从来都这么主动。

    唐现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能宽慰温凉的心,或许是自己说什么,都不足以让温凉的心得到哪怕是半点的轻松好受。

    毕竟血海深仇就放在这里,她忘不掉。

    只是,关于那个孩子,他想要开口,却始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顾寒时先前吩咐过,这个秘密,不能被温凉知晓。

    “少夫人。”

    唐现沉吟好久,再度开口的时候也已经万分纠结,看着温凉,试图劝解她:“你相信我,顾先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住你的事情,要是有,那也是逼不得已的。”

    “难道逼不得已就能被原谅吗?”

    温凉的声音忽然拔高来,有些尖锐,听来颇是惊心动魄的。

    她阴寒地冷笑着,看唐现的眼神,也变得不意味深长起来:“唐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顾寒时明令禁止自己手底下的员工不能出现办公室恋情,但是你却犯规了!”

    这话让唐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着温凉的眼神,沉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温凉也不需要他说话,她继续慢悠悠地说出了唐现和周西都不敢说出来的那个秘密:“ 唐现,每一个人都有秘密,你在探查别人的秘密的时候,可能你的秘密,也已经被人一览无遗。”

    这话多是讽刺,就是想要告诉唐现,不要那么执着于去探查别人的秘密,而忘了防守自己的秘密,这么做的结果就是,他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唐现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了起来,到底是跟在顾寒时身边多年的人,就算是被温凉戳中了内心的秘密,却还是能够保持镇定不至于慌乱,看着温凉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

    然后开口否认:“想来是少夫人误会了,我唐现,至今独身!”

    “啪!”

    一个响亮的把掌声响起,唐现被这个巴掌打得七荤八素的,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想到温凉会忽然朝着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而且这一巴掌的力度,绝对不亚于一个壮汉。

    温凉打得狠 ,一点都不留情面,骂出来的话,更是阴寒:“唐现,你这个伪君子,周西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说起周西来,温凉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唐现连承认和周西的关系都不肯,又为周西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深感不值得,温凉还以为,唐现至少算得上是一个正人君子的。

    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不要脸之人。

    唐现挨了温凉一巴掌,整个人有些短暂的发蒙,看着温凉气得有些发白的脸,有些恍惚,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到底是在周西这件事情上自己理亏,唐现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温凉。

    “唐现,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打紧,死死盯着别人做了什么,我一直都觉得,你唐现,未必比我温凉光明磊落得多!”温凉冷笑,言辞之中都是讽刺。

    唐现被噎了一下,还是冷静地解释:“我和她,已经分开了。”

    一句分开,似乎把以前所有的过往都一一推卸干净,就算顾寒时不允许手底下的人谈恋爱,但是现在他也已经和周西分开了,纵然温凉怪他,他也无话可说。

    “分开了!”

    温凉更加是阴森冷笑:“你让她为你打胎为你差点丢掉工作,你却简简单单一句分开就想要抽身,唐现我告诉你,若是你再敢插手我的事情,我便让你,在A市,一辈子不能出现!”

    着实是不想再和唐现这样的小人说更多的话,关于唐现负了周西这件事情,她是耿耿于怀的。

    要不是因为有顾寒时疯狂地吸纳着她的仇恨,那么唐现,便足以成为她报复的对象。

    即将进门的时候,她好像想起来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也不回头,只是冷冷地说:“忘了说了,唐特助和顾先生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明白,无路如何,顾先生都不会把我怎么样,你说,我和你之间,他会选谁?”

    这唐现竟然这么喜欢嚼舌根子,索性她便和他来好好嚼一下。

    她是无论如何都是有这个自信的,唐现怎么诋毁她,只要她愿意在顾寒时那里说话,那么死的那个人,一定是唐现。

    “我现在放着你,不过是我的宽容罢了!”

    温凉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便进了屋子,留下唐现一个人站在那里,仔细地品位着温凉的这几句话。

    她的宽容让他还有机会站在这里。

    原来这一段时间,温凉并不是像表面看到的那样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也不感兴趣,她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只是还没有动手,他如今傻乎乎跑来告诉她他手里面她的把柄,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个笑话。

    她根本不在意,因为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但是根据他对温凉的了解,这个女人既然说出了他的那些秘密,以她的性子,手里,一定有证据。

    而且,她和周西的关系,太不同一般。

    今时今日,倒是他处在了被动的状态之下了。

    刚进门去,坐在沙发上摆弄乐高的小奶包便窜了过来,张开手要她抱抱,温凉把他抱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来,小奶包探头看出去说:“妈咪,唐叔叔走了吗?”

    听小奶包的语气,他和唐现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

    她点了点头:“走了。”

    不走留下来能做什么呢?怕是现在,他面对她温凉的时候,已经不像是以前那样的了高高在上以及冷淡了,心知肚明的被动,如何能够和她抗衡?

    她心中浅笑,脸上没什么表情,小奶包嘀咕地说:“唐叔叔的手机忘了拿了。”

    说着,摊开手心来,受伤正好拿着一部手机,温凉愣了一下:“你怎么拿着他的手机的?”

    小奶包想了想说:“唐叔叔让我玩游戏,我忘了还给他了!”

    温凉看了看那手机,扬声叫正在偏厅的梅姨:“梅姨,唐特助把手机落在家里了,你去看看他还不在外面。”

    现代人一旦离开了手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焦虑的,就算是唐现这样的商场精英,大抵是也离不开手机的。

    梅姨应了声,拿着手机出门去找人。

    找了一圈之后,梅姨回来了:“夫人,唐先生已经走了。”

    在和温凉谈话了之后,唐现多少是有些恍惚的,离开的时候忘了自己的手机还在顾景年那里,也没来得及及时拿回去。

    温凉不想折腾,点了点头说:“他发现手机不在身上会自己来找的。”

    然后让梅姨把手机放下,就没有再理会了。

    顾寒时应该是忙得很,这个晚上,直到顾景年都已经睡下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温凉琢磨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的时候,忽然便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来的声音,这铃声不是她的,错愕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来,是唐现的手机。

    她本来是无心要去探究人家的隐私之事的,但是一眼撇过去,看见手机屏幕上的那个来电显示,微微顿了一下,最终也没有把手机拿过来接听。

    唐现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遍之后才停下来,温凉只当是没有看见,拿出手机来给顾寒时打电话。

    那边没有人接听,这个时候了,他还没忙完?

    抬头望墙壁上的挂钟看了一眼,已经快十一点了。

    正在踌躇要不要再打一个回去看看的时候,拿在手中的手机互相就响了,低头一看,是顾寒时的来电。

    想来是刚才没接到她的电话,现在回了过来。

    她接起电话来,没有说话,等着他开口。

    话筒那边很是吵闹,好像有音乐声和觥筹交错的声音,温凉只是简单听了一下便知道,这个时候顾寒时,应该是在什么娱乐场所应酬,或者是,玩乐。

    后者对顾寒时来说应该是不大可能,这个男人这么多年,在娱乐场上玩的事情,已经很少发生。

    顾寒时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这么晚了还没睡?”

    难不成她应该睡了?

    温凉在心中问了一下自己,答案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她便已经回答了顾寒时:“见你没回来,便给你打个电话,什么时候回来?”

    这话多少像是夫妻之间的对话了,不似冷冰冰的相对无言。

    站在红灯酒绿的欢场上的顾寒时,听着从话筒里面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忽然觉得这灯光闪烁得人的眼睛有些生疼。

    他背过身去,嗯了一声道:“就回去了。”

    其实什么时候回去,他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对温凉,他永远希望,能偶最快的,满足她的要求!

    听着顾寒时的声音,温凉的心莫名沉淡了下去,只喃喃说了一句:“别喝太多酒,早点回家。”

    电话挂断之后,温凉或许不知道,那边的顾寒时,身处在喧嚣热闹的场所之中,却久久念着她说的回家两个字,是啊,回家,那个家里,还有她呢!

    有女子的高跟鞋声音从身后传来,萧予卿妩媚又风凉的声音格外的清晰:“是夫人来电话要顾总回去了吧?”

    这虽然是一个问题,但是却是肯定的答案的。

    女人的直觉都是最为准确的,看顾寒时的表情神态,便大概可以猜得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给他来电,也只有温凉,才能让他拿着手机,都能唇边带笑。

    顾寒时转过身去,扬了扬手中的红酒杯,和萧予卿说:“她一个人在家,我得回去陪她了。”

    说完,便把酒杯里面的酒全部喝了干净,放下酒杯,拿起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准备离开。

    包间里灯火有些昏沉,迷迷离离之中,那些男女已经拥抱在一起,拥抱着,亲吻着,身体融合在一起,整个包间充满了暧昧又奢靡的味道。

    都是情欲的味道。

    顾寒时极其厌倦这样的场合,若不是萧予卿,他断然是不会来的。

    他刚迈开脚准备走,萧予卿便已经快步追了上来了,女子伸出手来,一双纤纤素手从他的背后穿过去,然后挽住了他的手,这个动作让顾寒时下意识停了下来。

    很快的,鼻翼之间便传来了属于萧予卿身上的香水味。

    热烈的,张狂的,肆无忌惮的。

    她的身体也就顺势贴了过来,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顾寒时站在那里,都能感觉到女子身上的柔软磨蹭这他的手臂,男人的身体挺拔笔直,没有看她。

    萧予卿喝了一些酒,本来就已经妩媚到极致的女人,此刻更是风流柔软。

    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魅惑入了人心。

    她呵气如兰地攀附着顾寒时,声音柔软魅惑:“顾总,今晚上就不要回家了。”

    成年男女都知道,这是萧予卿在对他发出的邀请,今天晚上不回家了,就和她共度春晓就可以。

    萧予卿在国外这么多年,学到的可不只是商场上的东西,欢场上的东西,她学得可不少。

    只认为对付一个顾寒时,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的。

    包间里面有好事者在起哄:“顾总,看我们萧总这么盛情邀请了,总不能拂了美人的脸吧!”

    男人们都以为,萧予卿这样的女人,但凡是男人,都不能拒绝吧。

    更何况,现在是萧予卿自己献媚,顾寒时就算再怎么样不解风情,理当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拒绝了萧予卿。

    本来众人早就已经等着看桃色新闻了,没想到,笔直站在那里的顾寒时,扒开了萧予卿的手,把她往旁边推了过去,只是那样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朝外面走去。

    萧予卿愣了一下,细细回味着顾寒时那个眼神,顿时就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样。

    这个眼神,和五年多以前,在顾家老宅,顾寒时扶着他的母亲离开的时候看她的那个眼神是一样的,傲慢,轻视。

    酒精麻痹下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萧予卿的脸色从刚才的艳红慢慢变得铁青,看见顾寒时就要离开,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扯住顾寒时的手臂。

    声音也拔高了一些,看着顾寒时:“顾寒时,你到底什么意思?”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她都愿意不计前嫌这么帮他,可是,他竟然敢这么轻视她!

    顾寒时已经走出了包间,站在门口上,被萧予卿这么拉着手不能离开,索性便也停了下来,男人偏着头看着萧予卿,身高上的优势让他看着萧予卿的时候,就像是低低俯视她的眼睛。

    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愤怒的或苗子,以及还没完全退却下去的情欲。

    男人弯唇饶有兴趣地说:“萧小姐总是这么随便就向人发出要约的?”

    这意思也就是说,你一直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这话就像是一根针刺在萧予卿的心头上,若是其他的男人敢这么和她说话,此刻必定已经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跟前的这个人,是顾寒时啊!

    她忍了再忍:“顾寒时,你别不知好歹!”

    迷离昏沉的灯光之中,萧予卿的眼睛里面有些闪烁的光亮,那是顾寒时看不到的流光,也是他不愿意去读懂的东西、

    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她的一切,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萧予卿看着顾寒时,看着他脸上漫不经心的轻视和傲慢,这个男人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高贵和冷清,和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时至今日,萧予卿对不少人说起过她恨着顾寒时,说起过顾寒时当时给过她多少屈辱,但是从来都不敢和任何人说起过,她的心里面,有顾寒时。

    这么多年过去了,萧予卿依然记得当时顾寒时出现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里面传来的震撼感觉。

    那种灵魂的悸动,她至今想起来,心脏都要麻痹。

    就算是现在她明着和顾寒时作对,但是,走下了谈判桌,她还是希望这个男人的目光能够在她的身上多停留哪怕是一分钟的时间,她要让他看到,今时今日的萧予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跋扈嚣张的女子。

    如今的她,足以和她顾寒时并肩。

    顾寒时看着萧予卿,能够从她委屈的眼睛之中看到一些燃烧起来的委屈的愤怒的火种,男人稍微沉了沉心,唇边掠过一丝漠然的笑容:“这么多年过去了,萧小姐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今天晚上的这个局,是生意,生意场上没有敌人也没有朋友,所以我和萧小姐,是互利的生意伙伴。”顾寒时似乎有些兴趣,难得这么轻松自在地和她说这么多话。

    可要知道,今天晚上,加上饭局和这个酒局,顾寒时都是很少说话的。

    和她,更是说得少了。

    生意谈妥了,顾寒时对她的态度,始终是不明朗的。

    顾寒时笑容刚刚好,看不出是开心,也看不出是讽刺,但是却字字恶毒:“下了谈判桌,我和萧小姐可不见得能做朋友的,而且,我对主动献身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

    男人这般俯视着她,似乎有些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的意思。

    那眼神里面的轻视和不感兴趣,萧予卿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顿时心肝就像是被烈火燃烧着了一样,疼得难受。

    原来顾寒时,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这些年里,萧予卿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一些本事,更加坚韧更加骄傲,可是在顾寒时的跟前,她忽然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什么都不是,就算是如今顾寒时成为了她的手下败将,顾寒时设了一个饭局,便还是轻易和她谈下了这一笔生意。

    而她,竟然没有拒绝。

    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真的想要打败顾寒时,只是想要吸引他的目光,让他的目光哪怕是在她的身上停留一分钟,她也就觉得是莫大的欢喜。

    想想她萧予卿,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生就记挂上了一个顾寒时?

    萧予卿想起来,有人曾经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大抵的意思便是,一个人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对他来说便显得没那么重要,久而久之,便对这些唾手可得的东西失去了兴趣。

    相反的,对于怎么也得不到的东西,人更加不容易忘掉,总想要征服他,让他屈服在自己之下。

    好像只有这样,才是永恒的快乐!

    萧予卿觉得,或许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心情吧,顾寒时,是她最得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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