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是一步的事
东瀛，银座。
山田校长正坐在一家服装店提供的软座上看着手机愣神，手机里放着他刚码好的信息：今天我不回去了，你们早点吃过饭，就休息吧。
看了良久，他也没有按下发送键。
叹了一口气，山田望了一眼试衣间的方向。
紧接着他低着头，眉头紧锁，双眼紧闭，食指和拇指在不停按摩着眼眶，显然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山田先生？”一声轻呼将他给唤醒。
山田努力抬起头，看着眼前已是换了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富江，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山田先生，这身衣服怎么样？漂亮吗？”富江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侧着头问道。
她本就有着超出凡人的容貌和身姿，现在这件红色的连衣裙更是将她的妖娆之美给表现得淋漓尽致，如同一朵楚楚动人的红色蔷薇。
加上富江刚才那么一转，山田已经是完全看呆了。不仅是他，任何在场的人都被她这美丽的容貌给深深吸引了。
站在一旁的柜台小姐，也是被富江的容貌给惊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红着脸微微低着头，赞叹富江道：“客人，这件服装穿在你身上可真好看啊，就像是这件衣服是专门为你打造的啊！”
“谢谢！”面对柜台小姐的赞赏，富江微微欠身，回礼道。
柜台小姐得到赞赏，脸变得更红，头也更加低了一些。她的容貌也算是比较清秀的那种，稍微化点妆也是非常好看的。平日里也没少被顾客给赞赏美丽，可今天她却遇见了富江，一个说她是天女下凡也不为过的女子，立刻就觉得自己跟别人比起来，就简直是个笑话。
山田看着眼前的富江，咽了一口唾沫，随即拍手赞扬道：“好看，太好看了，这件衣服真是太配你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一样！快，快脱下来，就买这件了！”
富江面对这波赞扬，嘟了嘟嘴，说道：“你这也太敷衍了，也不说说我哪里好看。是衣服好看，还是我好看，还是穿着这件衣服的我好看。”
还没等山田回答，富江就小跑着回到试衣间里去了。
一旁，柜台小姐羡慕地说道：“先生，您对您妻子真好。要是我也能找到您这样的老公该有多好。”
山田听了，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回答道：“你肯定能找到爱你的，但不会像我一样......”
他后面那句话讲得很小声，并没有让柜台小姐听见。
“行了，带我去结账吧！”他笑了笑，起身看着柜台小姐说道。
“好的，先生，这边请！”
试衣间里，富江是听到了两人的所有对话，包括那句很小声的自嘲。她边换上自己的服装，边冷笑。
看来事情快要成了啊！
付完钱，山田拿着小票待在一旁。看了看小票上付完的数字，他捏了捏自己皱起的眼角，长叹了一声。接着，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早已编好的信息，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按下了发送键。
做完这一切，他吐出一口昨天，看着手机良久不语。
“山田先生？”还是一声轻呼将他唤醒，山田看着眼前歪着脑袋，提着纸袋看着自己的富江，强行提起精神，露出微笑道：“衣服已经包完了。逛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呢，你也饿了吧。我知道有一家超好吃的西餐店，我带你去吃好了！”
“西餐？我最喜欢吃西餐的鱼子酱了！那种滋味，真是美味极了！”富江一听要吃西餐，顿时眼睛瞪得老大，猛地靠近山田开心地说道。
可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咬着嘴唇，扭捏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啊，山田先生，是我刚才得意忘形了。鱼子酱那么贵，我也不太好意思让山田先生付钱，要不我们随便找家小餐馆吃吃算了吧。”
“我看松屋就不错，价格便宜，用料也足。唔，其实吉野家也不错，麦当劳也可以......”富江说道后面，越说越小声。
山田见状，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说什么呢，今天不是说好了我请客嘛！就吃西餐！吃最贵的鱼子酱！别客气！”
“这，不太好吧......”富江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没事！就当做是你作为老师的第一天庆祝礼好了！”山田见富江突然变得跟小女孩一样，不由得笑了起来，直接拉起了她的手。
“走吧，我知道哪家西餐厅好吃。去晚了的话，可能鱼子酱就没有了哟！”
听到鱼子酱，富江迅速抬起了头，正好跟山田对视了一眼。瞬间，她的脸就红了起来，她赶紧把头低下去，很小声地回答道：“嗯！”
山田也是满脸通红，咳了咳，便温柔地拉着富江的手向前走去。
路上，两人都是满脸通红，没有讲话，留下了一路暧昧的气息。
来到餐厅，服务员见两人手牵手，又都红着脸，瞬间明白了一切。没有多什么，服务员将两人引到了一个单人包间，包间靠着窗户，可以看见银座的夜景。
一直到点完餐，两人都是红着脸，除了问这个吃不吃，那个吃不吃外，都没有聊些什么其他的东西。
服务员面对眼前这对倒是见怪不怪，作为服务员，他什么没见过，什么老牛吃嫩草了，什么鲜花插牛粪了，什么名为真爱了，什么跨越种族了。面对两人的点餐，他则是迅速记载着，点完餐后，他再次重复了一遍两人点的餐后，便退了出去。
在服务员走后，又过了几分钟，山田咳嗽了几句，率先打破了平静。
“咳咳，富江小姐，你看，这边可以看到整个银座的夜景呢。真是漂亮啊！”
富江闻言，也转过头去，透过窗户，看着笼罩在霓虹灯里的夜市。
“真是漂亮呢！”
“是吧，这么美丽的风景，完全能配得上富江小姐你的美丽呢！”见富江开始答话，山田立刻接着说道。
“山田先生，您直接叫我富江或者有希子吧。”
“好的，富江，你可直接叫我山田好了，不要加先生了。”
“好的，山田...不行，还是要加上先生，不然太不符合礼仪了。”
“好好，好吧，我不强求。”
有了刚才的一番谈话，两人的话匣子算是终于打开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聊了好几分钟，一直等到西餐端上来，两人才短暂停止了交谈。
“富江，你尝尝这个，这个鱼子酱可是这家店的极品！”山田将一个小盘子推到了富江面前。
“这，真的可以吗？”富江瞪大这眼睛，咬着勺子看着眼前一小碟的鱼子酱，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当然可以。”山田笑了笑，将鱼子酱又往富江面前推了推。
富江是咽了一口口水，再也忍不住，拿起搭配的小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刚吃一口，她立刻就露出美味的表情。接着她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挑了起来。
看着这一画面，山田只是笑了笑，低头切起了属于自己的牛排。
很快，晚餐就吃完了，山田借上厕所为由出去结账，但在此之前也不忘给富江再点一份鱼子酱。
而富江则是一边吃着鱼子酱，一遍看着窗外的夜景。中间她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冷笑了一声，又低头尝了一口鱼子酱，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先生，一共是9万8千。”收银台前，山田听着收银员的报价，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想到富江那美丽的容貌，他叹了一口气，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收银员说道：“刷卡吧！”
收起账单，他走进包间，看着已经吃完了鱼子酱的富江，笑着说道：“好了，账单已经买了。我们走吧。”
富江听到，乖巧地点了点头，立刻收拾了东西，跟在山田身后走出了餐厅。
门口，服务员对着两人鞠躬行礼道：“欢迎下次再来！”
出了餐厅，山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转过身来，看着富江说道：“时间怎么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这样吧，我打个出租车，送你回家好了。”说着，便伸手要拦下一辆出租车。
富江则是赶忙摆手说道：“不用，真的不用，山田先生，今天请我吃饭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能再让您破费呢！我坐电车回去就行了。”
此时，山田已经是招到了一辆车。
“没事的，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这车已经来了，赶紧上来吧。”
“那......好吧！”
出租车上，两人各自红着脸，没有任何言语交流。
到了公寓楼下，山田又执意要送富江上楼。
“嗯，你既然到家了，那我也该回家了。在晚就没有电车了，行了，你也别送我了，我走了。”见富江打开了门，山田也不含糊，立刻就道别离开了。
富江本来想将他留下，结果看着山田迅速离开了，只好嘟了嘟嘴，把门关上了。
呵，你都已经完全上钩了，还能跑掉不成。
楼下，山田抬头看了一眼代表富江的那栋房子的灯光，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往外面走去。
这个点早就没有了电车，本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打算跟富江共住一晚，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就顺手推舟，一步到位。
结果，快到了那个地步，他却退缩了。
山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走出了小区，接着便随便找了家网吧，冲了一个澡，躺在软垫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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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校长正坐在一家服装店提供的软座上看着手机愣神，手机里放着他刚码好的信息：今天我不回去了，你们早点吃过饭，就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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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一口气，山田望了一眼试衣间的方向。
紧接着他低着头，眉头紧锁，双眼紧闭，食指和拇指在不停按摩着眼眶，显然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山田先生？”一声轻呼将他给唤醒。
山田努力抬起头，看着眼前已是换了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富江，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山田先生，这身衣服怎么样？漂亮吗？”富江在他面前转了一圈，侧着头问道。
她本就有着超出凡人的容貌和身姿，现在这件红色的连衣裙更是将她的妖娆之美给表现得淋漓尽致，如同一朵楚楚动人的红色蔷薇。
加上富江刚才那么一转，山田已经是完全看呆了。不仅是他，任何在场的人都被她这美丽的容貌给深深吸引了。
站在一旁的柜台小姐，也是被富江的容貌给惊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红着脸微微低着头，赞叹富江道：“客人，这件服装穿在你身上可真好看啊，就像是这件衣服是专门为你打造的啊！”
“谢谢！”面对柜台小姐的赞赏，富江微微欠身，回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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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看着眼前的富江，咽了一口唾沫，随即拍手赞扬道：“好看，太好看了，这件衣服真是太配你了！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一样！快，快脱下来，就买这件了！”
富江面对这波赞扬，嘟了嘟嘴，说道：“你这也太敷衍了，也不说说我哪里好看。是衣服好看，还是我好看，还是穿着这件衣服的我好看。”
还没等山田回答，富江就小跑着回到试衣间里去了。
一旁，柜台小姐羡慕地说道：“先生，您对您妻子真好。要是我也能找到您这样的老公该有多好。”
山田听了，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回答道：“你肯定能找到爱你的，但不会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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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带我去结账吧！”他笑了笑，起身看着柜台小姐说道。
“好的，先生，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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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先生？”还是一声轻呼将他唤醒，山田看着眼前歪着脑袋，提着纸袋看着自己的富江，强行提起精神，露出微笑道：“衣服已经包完了。逛了这么久，时间也不早了呢，你也饿了吧。我知道有一家超好吃的西餐店，我带你去吃好了！”
“西餐？我最喜欢吃西餐的鱼子酱了！那种滋味，真是美味极了！”富江一听要吃西餐，顿时眼睛瞪得老大，猛地靠近山田开心地说道。
可随即她想到了什么，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咬着嘴唇，扭捏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啊，山田先生，是我刚才得意忘形了。鱼子酱那么贵，我也不太好意思让山田先生付钱，要不我们随便找家小餐馆吃吃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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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先生，您直接叫我富江或者有希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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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山田...不行，还是要加上先生，不然太不符合礼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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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江，你尝尝这个，这个鱼子酱可是这家店的极品！”山田将一个小盘子推到了富江面前。
“这，真的可以吗？”富江瞪大这眼睛，咬着勺子看着眼前一小碟的鱼子酱，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当然可以。”山田笑了笑，将鱼子酱又往富江面前推了推。
富江是咽了一口口水，再也忍不住，拿起搭配的小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刚吃一口，她立刻就露出美味的表情。接着她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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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富江则是一边吃着鱼子酱，一遍看着窗外的夜景。中间她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冷笑了一声，又低头尝了一口鱼子酱，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先生，一共是9万8千。”收银台前，山田听着收银员的报价，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想到富江那美丽的容貌，他叹了一口气，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收银员说道：“刷卡吧！”
收起账单，他走进包间，看着已经吃完了鱼子酱的富江，笑着说道：“好了，账单已经买了。我们走吧。”
富江听到，乖巧地点了点头，立刻收拾了东西，跟在山田身后走出了餐厅。
门口，服务员对着两人鞠躬行礼道：“欢迎下次再来！”
出了餐厅，山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转过身来，看着富江说道：“时间怎么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这样吧，我打个出租车，送你回家好了。”说着，便伸手要拦下一辆出租车。
富江则是赶忙摆手说道：“不用，真的不用，山田先生，今天请我吃饭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怎么能再让您破费呢！我坐电车回去就行了。”
此时，山田已经是招到了一辆车。
“没事的，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这车已经来了，赶紧上来吧。”
“那......好吧！”
出租车上，两人各自红着脸，没有任何言语交流。
到了公寓楼下，山田又执意要送富江上楼。
“嗯，你既然到家了，那我也该回家了。在晚就没有电车了，行了，你也别送我了，我走了。”见富江打开了门，山田也不含糊，立刻就道别离开了。
富江本来想将他留下，结果看着山田迅速离开了，只好嘟了嘟嘴，把门关上了。
呵，你都已经完全上钩了，还能跑掉不成。
楼下，山田抬头看了一眼代表富江的那栋房子的灯光，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往外面走去。
这个点早就没有了电车，本来他早就做好了打算，打算跟富江共住一晚，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就顺手推舟，一步到位。
结果，快到了那个地步，他却退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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