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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恨意

    “哦。”

    秦肆又喝了一杯茶,放下杯子,说道:“刚收到夫人的信,我还奇怪了呢,夫人的信怎地不送去尚书府,怎地直接送到钱庄来了。”

    “信?”宁昭与靳渊对视一眼,随即双眼一亮,问道:“信在哪儿?赶紧给我。”

    秦肆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摸出信件递到宁昭手边,瞥眼一看,扁嘴道:“还挺远啊,大兴来的,难不成是孟太医?”

    孟太医出事之后,孟夫人整日担惊受怕,身子有些不太好,孟太医出狱后,宁昭便说服孟遂带着孟夫人出去游玩散散心。

    正好孟遂早就想去大兴,见见宁昭口中那几个个个身怀绝技的大夫,此刻应该就在大兴,秦肆也才会有这样的猜测。

    宁昭接过信件直接拆了开来,一看字迹便不是孟遂的笔迹,再往后看去,宁昭突然笑了起来,随即笑容越来越大,直到整封信看完,宁昭都收不住笑容。

    秦肆好奇的很,靳渊却已经猜出是谁的来信了,说道:“事情都谈妥了?”

    宁昭激动的点点头,靳渊也笑了起来,说道:“为夫早就说过,要相信魏老板的能力,现在事情谈妥了,夫人总该放心了吧。”

    “魏老板?”秦肆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想了想,突然也眼睛一亮,“大兴魏老板!”

    “是牛羊肉的事情谈妥了?!”秦肆当即也顾不得礼数,伸手把宁昭手里的信件拿过去看了起来。

    “真是太好了!”秦肆一拍手,笑道:“有了直接供应牛羊肉的牧民,咱们酒楼还愁没有银子赚吗!”

    “我马上去给魏老板回信。”

    宁昭站了起来,连开门帘走了两步,随即又折了回来,伸手从秦肆手里抽走信件,笑了笑,径直去了厢房。

    靳渊没有跟着去,秦肆高兴完,也坐下来休息,瞧见从宁昭走后,靳渊没了笑容的脸,啧了一声,不满道:“大人这是又多不待见我啊?连个笑模样都吝啬给,变脸的速度,夫人可知道?”

    靳渊没理会秦肆的打趣,看了会宁昭走的方向,随即收回视线,看向秦肆,问了个让秦肆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想要从骨子里恨一个人,应当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靳渊问道。

    “啥?”秦肆挑眉看靳渊,问道:“从骨子里恨一个人?那是个什么样的恨啊?”

    秦肆还没这样的体会呢,有些不明所以,但不妨碍他不耻下问,正巧闲着也是闲着,就跟靳渊聊聊打发时间也成。

    靳渊没有急着说话,反而很认真的想了想,半晌后,才说道:“一提起这人,哪怕只是这人的名字,那种恨意就压抑不住,随便一个眼神都能暴露出来。”

    “哟。”

    秦肆搁下杯子凑近了些许,问道:“这可是有故事的前兆啊,说说吧,是谁这般不长眼的伤害了我们靳大人,才让大人听到名字都这般在意?”

    说着,秦肆勾了勾唇,又凑近了些,看了看宁昭消失的方向,低声问道:“夫人又知道吗?”

    靳渊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否认秦肆认为是自己的事,而是问道:“这便是在意?又为何会是伤害?”

    想了想,靳渊又补充了一句,说道:“跟那人平日里几乎没有往来,不管从任何方面来说,都只能算得上是熟悉一点的陌生人。”

    “你会在意陌生人?”靳渊问道:“还是说,你会给一个陌生人伤害你的机会?”

    “啧!”秦肆啧了一声,无语道:“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大人不是说刻进骨子里的恨意吗?要是个不在意的陌生人,恨什么啊恨,不对——”

    靳渊挑眉看他,等着接下来的话。

    “深仇大恨莫过于杀人满门。”秦肆说道。

    “父母尚在,满门安好。”靳渊与其淡淡的。

    “嗐,那边是横刀夺爱,求而不得终成殇啊!”秦肆晃了晃脑袋,俨然一副说书先生的派头。

    靳渊却微微眯了眯眼,重复道:“横刀夺爱?那要是一男一女呢?”

    “那就更简单了!”秦肆一拍大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赶紧说道:“爱而不得、始乱终弃!啧啧,怨念深重啊!”

    靳渊握着茶杯的手一顿,紧盯着秦肆没有吱声,秦肆说完这才察觉靳渊有些不对,问道:“大人到底要问什么?”

    靳渊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只是淡淡的摇摇头,朝秦肆笑了笑,说道:“秦掌柜休息的也差不多了,赶紧去忙吧。”

    秦肆往后靠了靠,没有不满靳渊用完就扔,倒是对靳渊的这些问话起了兴趣。

    靳渊可不是无端会跟人说这些的人,定然是有什么事情闷着,又不好跟宁昭说,这才跟自己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提起。

    刻在骨子里的恨意吗?

    是谁恨着谁?

    靳渊这般在意的,除了宁昭别无他想。

    那么——宁昭又恨的是谁?

    一番推测下来,秦肆也看向宁昭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起来。

    对宁昭的了解,秦肆自认为没有太深,她身边的人,除了尚书府的,那只剩下之前来找麻烦的宁涣了。

    大家族的尔虞我诈,秦肆亲身经历过,再熟悉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没在宁昭身上瞧出对宁涣又多大的恨意。

    靳渊口中那种听到名字都忍不住恨的人又会是谁?

    一男一女?那肯定不是宁涣了!

    没有结论,靳渊也下了逐客令,秦肆晃晃悠悠站起来,说道:“成吧,那我先去忙了。”

    说罢,撩开门帘,便离开了,只剩下靳渊一人还在软榻上坐着,思考起秦肆那些话来。

    慕容承之于宁昭,不管从自己的了解,还是旁人眼中,那顶多就是一层谈不上熟络的姻亲关系。

    宁昭恨宁洪,因为宁洪对她和窦姨娘不仁不义,更谈不上亲情。

    宁昭恨宁涣和陈氏,也因为自小收到的打压欺凌。

    宁昭恨她们都是有缘由的,只有慕容承,那股子恨意在靳渊看来,毫无因由。

    王储夺嫡与宁昭无关,哪怕跟自己政见不合,慕容承又几次三番想要除掉自己,还因此连累了宁昭屡次受伤。

    可宁昭对慕容承的恨意,早在两人刚相识的时候,靳渊便隐约感觉到,他自然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宁昭恨慕容承,是因为自己。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爱而不得,始乱终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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