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亲自上阵
王小天思忖了片刻，道：“多谢叶大哥提醒，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对了，叶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
叶仗剑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想试试这个脑波仪嘛。”
王小天叹了口气，道：“叶大哥，刚才胡明辉宗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你……”
叶仗剑赶紧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浪的。我就想看看，通过脑波仪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王小天又叹了口气，道：“刚才程韵诗也是这么说，结果一下子撞进了变异虾的老巢，差点被强制震断连接。”
叶仗剑愣了一下，道：“没事，我就看看。”
王小天第三次叹了口气，道：“好吧。”
叶仗剑很开心地坐在椅子上，“来吧。”
王小天熟练地降下罩子，启动头盔。帮叶仗剑接入脑波仪系统。
叶仗剑很沉稳，并没有象程韵诗那样充满了惊讶。接入后，叶仗剑只说了一句，“哇奥，原来是这个样子的。”然后就没下文了。
王小天也没再问，两只眼睛盯着大屏幕，以便随时提醒叶仗剑周围的危险。
叶仗剑去的方向，是张子敬去的方向。在那个位置，有十几只豚类，还有一只大乌贼。
王小天看着那条绿线，冲着十几个豚类过去。他觉得豚类比较温顺，最多强制将叶仗剑踢下线，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就走到后面，找个座位坐下，盯着屏幕看。
叶仗剑不说话，王小天也懒得问他。王小天盯着大屏幕看了一会，发现叶仗剑，正在围着那些豚类转圈子，他觉得很奇怪。
过了许久，王小天忽然发现，代表叶仗剑的那条绿线，正引的三只豚类追逐！
他赶紧问道：“叶大哥，你在干嘛？为什么有三只豚类在追你？”
叶仗剑哈哈笑道：“没什么，我在逗他们玩呢。其实豚类的智力很高，而且生性活泼。更何况这些豚类的祖先，都是巴夫斯基当年的实验对象，又接受过巴夫斯基的命令，对人类有一定的好感。”
“只要适当加以沟通，可以很快和它们打成一片。你看，我不就是轻易和它们打成一片了吗？”
王小天一愣，道：“叶大哥，你不会是想利用这些豚类，去攻击其他变异生物吧？刚才巴夫斯基先生说了，这些豚类没什么战斗力，根本用不上。”
叶仗剑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通过与这些豚类的接触，了解水生物种。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王小天：“……好吧，只要你玩的开心就好。”
王小天闭上眼睛假寐，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小天被叶仗剑叫醒。王小天睁开眼睛，看到叶仗剑正在叫他：“小天，你在干嘛？快来帮我把这玩意卸下来。小天，小天？”
王小天赶紧答应一声，“来了。”然后迅速站起来走过去，几下就把头盔升起来。
叶仗剑一脸疲惫地站起来道：“哎呀，这帮磨人的小妖精，真能折腾啊，陪它们玩了都一个多小时了，累死我了。”
王小天一愣，“这么说我睡了一个小时？”
叶仗剑点点头，“对啊，我都听到你的呼噜声了。”
王小天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没睡好，嘿嘿。”
叶仗剑道：“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就要走。
王小天赶紧道：“哎--，叶大哥，求你个事呗。”
叶仗剑打量着王小天，道：“你放心，你和程韵诗的事，我不会乱说的。”
王小天连忙摆手，“不，不，我和程韵诗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
叶仗剑一脸戏谑地望着王小天，“哦，那是谁牵着她的手来着？”
王小天举手投降，“好吧，好吧。算你狠。不过，我求你的事不是这个。”
叶仗剑很惊讶，“那是什么？”
王小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也想试试这个脑波仪。”
叶仗剑明白过来，点头同意。
王小天向叶仗剑演示了一遍，如何操作设备，然后很开心地坐在了椅子上。叶仗剑毛手毛脚地，操纵着头盔，罩在王小天头上，然后启动了脑波仪。
刚带上脑波仪的时，王小天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象。但随着脑波仪的接通，眼前的景色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如果调整眼睛的焦距，还是能够看到外面，尤其是大屏幕上的景象的。
不过，一般情况下，带上脑波仪后，佩戴者会被黑色所吸引，很难快速从一片黑中反应过来。这片黑色就是脑波仪反馈给大脑的信息，表明脑波仪工作正常。
下一瞬间，王小天的眼前（其实是大脑里），出现了一个亮点。他试着让大脑产能想法：“到亮光后面看一看。”
然后，他便穿过了亮光，来到外面。外面是一片湛蓝的湖水，水很浅，大概只有两米多，水底是一层洁白的细沙，还有一些水草，随着水流摇摆。
一只只色彩斑斓的小鱼，在水草里游来游去，阳光透过湖水，把小鱼的影子投射到水底的沙滩上，仿佛一幅漂亮的剪影画。
程韵诗果然说的没错，通过脑波仪看到的景象，真的非常漂亮，就跟身临其境一样。
王小天看了一会，开始考虑往哪个方向去。刚才的四个人，已经探明了岛屿东面、南面和北面的区域。还有西面的区域没有探索。
王小天决定去西面看看。他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尝试着加速、减速、转弯等动作，以便尽快适应，脑波仪世界的运动方式。
起初，王小天加速、减速、转弯还需要用大脑刻意去想，经过十几分钟的适应，他现在已经能够做到随心所欲，心念一动，瞬息即至。
于是，王小天开始尝试着，把速度加到最快。
叶仗剑帮王小天带好脑波仪后，看到脑波仪正常运转，便放松了精神。
他使用脑波仪超过一个多小时，脑力消耗的厉害，精神萎靡。于是他走到后面，坐在座位上打盹，不一会就睡着了。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代表王小天意识的那个绿点，比其他人要大不少，延伸出来的绿线也粗不少，而且绿线的延伸速度更是快的多。
王小天一路全速前进，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大红点。那是一只一百多米长的鳗鱼，浑身闪烁着电弧。
王小天看到电鳗时，它正从王小天的前方，慢悠悠地横着游过去。王小天速度太快，无论向左还是向右，都会撞上电鳗。
王小天不得已，只能调整方向，往上冲过去。他可不想一头扎到水底。虽然他现在没有实体，但以那么快的速度，一头扎进水底沙滩的滋味，肯定不会好受。
王小天速度极快地，几乎擦着电鳗，从它身体上方飞过去。电鳗似乎有所察觉，扭回头看了一下，却没发现任何异常，继续悠哉游哉地慢慢游着。
王小天又惊又喜，就好像一个，刚刚化解了险情的新手司机。既紧张又兴奋，心脏狂跳不止，瞬间出了一身汗。
他回头看了一眼电鳗，确认它没有发现自己，更没有追过来。高悬的心这才放下来。等再转回头时，发现自己的视角已经穿过了湖水，跃出了水面！
但奇怪的是，王小天的意识跃出水面，却如同进入粘稠的胶水一样，几乎寸步难行。
王小天仿佛离开水的小鱼，奋力挣扎了几下，立刻又落入水中。一旦进入水里 ，他顿时感觉舒服起来。
这让王小天心中非常诧异。难道因为使用了脑波仪，就让他变得跟鱼一样了？还是脑波仪的传输载体，其实是水？
可是，如果脑波仪的传输载体是水的话，湖中的那些变异生物的脑波，在水里应该也是更强烈才对。
可实际上，他带上脑波仪进入水中，并没有感觉到，那些变异生物的杂乱脑波，这是为什么？
换句话说，魔鬼呓语在陆地上非常强烈。而如果魔鬼呓语的来源，是水里变异生物脑波的话，那为何在水中，并没强烈和杂乱的魔鬼呓语呢？
难道他们一开始的判断是错误的？魔鬼呓语的来源，并不是水中变异生物的脑波？
又或者，其实这些杂乱的脑波，在水中是无害的，一旦发散到空中，就变成了扰乱生物心智的魔鬼呓语？
还有，这些脑波是如何发散到空中，覆盖到陆地上的？
王小天忽然又想到，也许水底的脑波，其实比陆地上更加杂乱，只是因为脑波仪，采取了特殊的过滤机制，屏蔽了这样杂乱有害的脑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否可以比葫芦画瓢，制作一个和脑波仪类似的装备，带上它就可以过滤、屏蔽魔鬼呓语？
王小天立刻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他马上调转方向，快速返回来。
意识回到岛屿，王小天立刻叫叶仗剑：“叶大哥，叶大哥，快来帮我取下脑波仪，快来。”
王小天接连喊了三四声，叶仗剑才从睡梦中惊醒。他立刻回应：“来了，来了。”
叶仗剑帮王小天断开脑波仪，取下罩子。然后问道：“小天，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小天站起来，道：“我突然有个想法。叶大哥，你使用脑波仪的时候，是不是并没有觉得，水底有杂乱的脑波？”
叶仗剑点点头。
王小天又道：“你为什么在陆地上，这些脑波就变成了，令人疯狂的魔鬼呓语呢？”
叶仗剑一愣。然后摇头。这个问题太专业，他想不明白。
王小天道：“这些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我要尽快和巴夫斯基先生，好好谈谈这事。”
王小天说完，迈步就要往外走。
叶仗剑急忙喊他：“小天。”
王小天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叶仗剑道：“什么事，叶大哥？”
叶仗剑道：“小天，这事不必急于一时。巴夫斯基先生年纪那么大了，又刚刚才从休眠中唤醒，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你也累了一天了，也需要休息。”
王小天想想，觉得也是，便点头道：“没错。是我太急躁了。那就明天再说。叶大哥，一块回去吗？”
叶仗剑想了想，忽然道：“小天。你觉得是这里安全，还是地底世界更安全？”
王小天一愣，道：“叶大哥，为什么这样问？地底世界和这里有可比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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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仗剑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想试试这个脑波仪嘛。”
王小天叹了口气，道：“叶大哥，刚才胡明辉宗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你……”
叶仗剑赶紧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浪的。我就想看看，通过脑波仪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王小天又叹了口气，道：“刚才程韵诗也是这么说，结果一下子撞进了变异虾的老巢，差点被强制震断连接。”
叶仗剑愣了一下，道：“没事，我就看看。”
王小天第三次叹了口气，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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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熟练地降下罩子，启动头盔。帮叶仗剑接入脑波仪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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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仗剑去的方向，是张子敬去的方向。在那个位置，有十几只豚类，还有一只大乌贼。
王小天看着那条绿线，冲着十几个豚类过去。他觉得豚类比较温顺，最多强制将叶仗剑踢下线，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就走到后面，找个座位坐下，盯着屏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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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王小天忽然发现，代表叶仗剑的那条绿线，正引的三只豚类追逐！
他赶紧问道：“叶大哥，你在干嘛？为什么有三只豚类在追你？”
叶仗剑哈哈笑道：“没什么，我在逗他们玩呢。其实豚类的智力很高，而且生性活泼。更何况这些豚类的祖先，都是巴夫斯基当年的实验对象，又接受过巴夫斯基的命令，对人类有一定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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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闭上眼睛假寐，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小天被叶仗剑叫醒。王小天睁开眼睛，看到叶仗剑正在叫他：“小天，你在干嘛？快来帮我把这玩意卸下来。小天，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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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一愣，“这么说我睡了一个小时？”
叶仗剑点点头，“对啊，我都听到你的呼噜声了。”
王小天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昨天没睡好，嘿嘿。”
叶仗剑道：“那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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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赶紧道：“哎--，叶大哥，求你个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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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连忙摆手，“不，不，我和程韵诗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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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只色彩斑斓的小鱼，在水草里游来游去，阳光透过湖水，把小鱼的影子投射到水底的沙滩上，仿佛一幅漂亮的剪影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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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看了一会，开始考虑往哪个方向去。刚才的四个人，已经探明了岛屿东面、南面和北面的区域。还有西面的区域没有探索。
王小天决定去西面看看。他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尝试着加速、减速、转弯等动作，以便尽快适应，脑波仪世界的运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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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并没有看到，代表王小天意识的那个绿点，比其他人要大不少，延伸出来的绿线也粗不少，而且绿线的延伸速度更是快的多。
王小天一路全速前进，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大红点。那是一只一百多米长的鳗鱼，浑身闪烁着电弧。
王小天看到电鳗时，它正从王小天的前方，慢悠悠地横着游过去。王小天速度太快，无论向左还是向右，都会撞上电鳗。
王小天不得已，只能调整方向，往上冲过去。他可不想一头扎到水底。虽然他现在没有实体，但以那么快的速度，一头扎进水底沙滩的滋味，肯定不会好受。
王小天速度极快地，几乎擦着电鳗，从它身体上方飞过去。电鳗似乎有所察觉，扭回头看了一下，却没发现任何异常，继续悠哉游哉地慢慢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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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王小天的意识跃出水面，却如同进入粘稠的胶水一样，几乎寸步难行。
王小天仿佛离开水的小鱼，奋力挣扎了几下，立刻又落入水中。一旦进入水里 ，他顿时感觉舒服起来。
这让王小天心中非常诧异。难道因为使用了脑波仪，就让他变得跟鱼一样了？还是脑波仪的传输载体，其实是水？
可是，如果脑波仪的传输载体是水的话，湖中的那些变异生物的脑波，在水里应该也是更强烈才对。
可实际上，他带上脑波仪进入水中，并没有感觉到，那些变异生物的杂乱脑波，这是为什么？
换句话说，魔鬼呓语在陆地上非常强烈。而如果魔鬼呓语的来源，是水里变异生物脑波的话，那为何在水中，并没强烈和杂乱的魔鬼呓语呢？
难道他们一开始的判断是错误的？魔鬼呓语的来源，并不是水中变异生物的脑波？
又或者，其实这些杂乱的脑波，在水中是无害的，一旦发散到空中，就变成了扰乱生物心智的魔鬼呓语？
还有，这些脑波是如何发散到空中，覆盖到陆地上的？
王小天忽然又想到，也许水底的脑波，其实比陆地上更加杂乱，只是因为脑波仪，采取了特殊的过滤机制，屏蔽了这样杂乱有害的脑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否可以比葫芦画瓢，制作一个和脑波仪类似的装备，带上它就可以过滤、屏蔽魔鬼呓语？
王小天立刻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他马上调转方向，快速返回来。
意识回到岛屿，王小天立刻叫叶仗剑：“叶大哥，叶大哥，快来帮我取下脑波仪，快来。”
王小天接连喊了三四声，叶仗剑才从睡梦中惊醒。他立刻回应：“来了，来了。”
叶仗剑帮王小天断开脑波仪，取下罩子。然后问道：“小天，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小天站起来，道：“我突然有个想法。叶大哥，你使用脑波仪的时候，是不是并没有觉得，水底有杂乱的脑波？”
叶仗剑点点头。
王小天又道：“你为什么在陆地上，这些脑波就变成了，令人疯狂的魔鬼呓语呢？”
叶仗剑一愣。然后摇头。这个问题太专业，他想不明白。
王小天道：“这些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我要尽快和巴夫斯基先生，好好谈谈这事。”
王小天说完，迈步就要往外走。
叶仗剑急忙喊他：“小天。”
王小天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叶仗剑道：“什么事，叶大哥？”
叶仗剑道：“小天，这事不必急于一时。巴夫斯基先生年纪那么大了，又刚刚才从休眠中唤醒，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你也累了一天了，也需要休息。”
王小天想想，觉得也是，便点头道：“没错。是我太急躁了。那就明天再说。叶大哥，一块回去吗？”
叶仗剑想了想，忽然道：“小天。你觉得是这里安全，还是地底世界更安全？”
王小天一愣，道：“叶大哥，为什么这样问？地底世界和这里有可比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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