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风波
“卓兄弟，这是我能搜集的所有紫玄石。”
叶家一处密室，叶飞阳对着卓仁道。这是叶家最隐蔽的地方，整个密室都由特殊的材质建造而成。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外面都无法窥探。
把卓仁的亲人安顿在江陵城不起眼的一个村子里，叶飞阳便着手四处收集紫玄石。
“谢过叶兄。”
叶飞阳离去后，卓仁似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看着幻阳剑。
那日在天阳门，那个地玄境界的白衣老者全力一剑居然只是在自己背后扎了一个小口，实在是匪夷所思。
卓仁掏出一把玄铁长剑，对着手臂用力一划…
“锵”
一声细微的铁器交戈声，卓仁心中大喜。
“这还是自己原来的躯体么。”
玄铁剑用力划过的地方，只有一道淡淡的划痕，就连皮肉，都没有破开。
仔细回想起天阳门白衣老者用天阳剑的一团火焰发出的剑招，那条恐怖的火龙。每每回想，都让卓仁心有余悸。
后来发生的事，就更为诡异，幻阳剑居然救了自己一命，还让自己重铸了血肉。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把剑”
拿起幻阳剑，抛开杂乱的思绪，卓仁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回到身前的一堆紫玄石。
“但愿能助我跻身地玄境。”
……
不一会儿，地面上出现了一簇簇白色的湮粉，整个密室弥漫着四处飞溅的玄气碎片，一抹红芒游离在一堆紫玄石上，每一块被触碰的紫玄石，在接触的瞬间便化作一团白色湮粉。
与此同时，卓仁眉心的那一抹红色剑影印记源源不断的传来一道道玄气细流。
片刻，红光飞回幻阳剑，紫光消失不见，留下一滩厚厚的白色湮尘。
卓仁眉心处，一道又一道玄气细流渐渐汇聚，刹那，便形成一道庞大的玄气洪流。
卓仁敛神屏息，和上次一样，小心翼翼的牵引着玄气洪流，一点点的汇入红色气海。
“哗啦”
突然，红色气海剧烈的翻滚起来，眉心处那股庞大的玄气洪流不受控制的涌入小腹，汇入气海。
“噗通！”
“噗通…”
卓仁的心脏强烈的跳动起来，豆大的汗珠不自禁的往外渗。
“嘀嗒…”
一粒粒汗珠滴落，轻轻溅起地下的湮尘。
随着玄气洪流的注入，小腹处的红色气海瞬间被充盈，接着膨胀起来。
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小腹处传来…
“啊…”
卓仁忍不住痛叫出声，幻阳剑从手中滑落，十指死死地掐进掌心，龇牙咧嘴，双目紧闭，就连那微黑的脸颊，也渐渐扭曲起来。
过了一会，气海停止膨胀，几近迸裂，玄气洪流被切断，没有汇入气海的玄气在卓仁体内肆意乱窜。
一种堪比剔骨之痛，钻心之疼的痛楚从小腹处迅速蔓延开来，瞬间覆盖身体每一个角落。
“哇啊…”
“砰砰砰…”
卓仁忍不住在地上翻滚起来，整个密室都被撞击的微微颤抖。青筋暴起，肉眼可见浑身血管微微蠕动。气海玄气混乱不堪，膨胀了数倍的气海开始旋转起来…
片刻，卓仁躺在地上，停止了翻滚，全身开始抽搐起来。
“嗖”
就在气海飞速旋转，即将破碎的瞬间，脚下的幻阳剑飞出一抹红光，没入卓仁眉心。
四处飞窜的狂暴玄气被一点点的抽离至眉心，气海开始压缩，归于平顺，经脉停止暴动，缓缓恢复正常…
一切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刻骨铭心的梦。
卓仁缓缓睁开眼，感受到体内多余的玄气还在向着眉心处涌来。
“你醒了！”
一朵暗红色火焰，立在幻阳剑上，火焰奇异妖艳，光彩迷离，微微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你是，幻阳剑的器灵？”
器灵最开始明明是灰蒙蒙，只觉像是一阵阴风，后来逐渐凝为一团云，一滩水，而此刻，明明就是一团暗红色的火焰。而且只能发出呜呜声，而如今…
卓仁心中大惊，出声询问道。
“是，又不是！”
火焰左右摇摆不定，发出声音。
“那你是谁，你是卓幻天？”
卓仁想起那日在万丈谷那个虚幻老者最后发出的惊恐声。
“或许算是吧，不过这仅仅是一缕残魂，只能依附在幻儿身上。”
“幻儿？”卓仁疑惑不解。
“幻儿才是幻阳神剑的器灵。”
“多谢前辈再次救命之恩”卓仁反应过来，此次应该又是被其所救。
这期间发生的一切，卓仁都清楚着，狂暴的玄气，絮乱的经脉，气海的膨胀。任何一种，都能让卓仁万劫不复。
“此次走火入魔，是幻儿救了你，与老夫并无多大关系。”
“原来这就是走火入魔！”
闲暇时听叶飞阳提起过，修道一途，最可怕的便是走火入魔，若是不慎经历，定然是九死一生。神月宗的开派祖师，那可是天玄境巅峰的强者，也在冲击神玄境之时走火入魔而遗憾陨落。天玄后期巅峰的强者尚且如此，想到此处，卓仁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后怕。
“前辈数次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卓仁想起万丈谷和天阳门那两次惊险生还。
“有因便有果，还多亏了你将我唤醒，不然，怕是被那个叛徒得逞了！”声音浑重，夹着丝丝怒意。
“我？”卓仁一脸意外。
“还记得那片丛林，你被一头野猪重伤，鲜血覆盖在幻阳剑上。”
“那个叛徒让幻儿认你为主，却把持着寒天石不让幻儿快速恢复。”
“他知道幻阳剑内部，有我的一缕残魂，虽远远不及他，幻儿一旦恢复，便有可能把我唤醒，借助幻阳剑，即便是一缕残魂，也不是他能应对的。”
“若是只滴三滴血，这缕残魂永远也不可能苏醒，阴差阳错，又或是因果轮回。”
“叛逆已除，寒天石失去控制，便不会再制止幻阳剑的恢复，只要有足够的玄气，恢复全盛时期指日可待。”
“那为什么之前数次利用幻阳剑提升自身道行，都不会出现走火入魔！”卓仁突然问道。从脱凡初期，一举迈入黄玄后期，两次都是借用幻阳剑对紫玄石的汲取之力。
“幻阳剑固然能汲取紫玄石之力，身为主人也能通过血脉联系获取其中的些许玄气，之前数次，皆是因为幻儿吸收了大部分玄气，只有一小部分在幻儿的引导下，传送给了你，而这一次，幻儿毕竟没有恢复，以重伤之躯强行吞噬了天阳剑灵，已是勉强，需要一段时日去炼化，这短时日根本没有办法分心照顾于你。再加上此次紫玄石的力量幻儿一点也没有汲取，全部都给予了你，以你这修为，根本就承受不住。”
“幻儿并没有考虑到这些，好在幻儿及时炼化了天阳剑灵，救下了你，不然……”
“过去了，不提也罢，如今你已然铸成神剑之躯，寻常兵刃已伤你不得，再加上你的气海是幻阳神海，你的实力早已强过你的境界，何况，你年纪还小，为何如此急功急利，修道一途，讲究日积月累，循序渐进，如此冒进，怕是自断将来！”苍老的声音轻喝道。
“神剑之躯，幻阳气海？”卓仁喃喃道。
“对，为主人铸造神剑之躯，是九大神剑特有的天赋，每一把神剑都有器灵，能为主人洗经伐髓，第一次神火淬体，便是幻儿为你淬炼肉身，扩展经脉，为你打下修道的良好基础。”
“而这神剑之躯，只有在主人失去了浑身血肉，意识微弱的时候才有可能铸造。以神剑器灵为主，幻阳气海为辅，重新衍生的血肉之躯，便是幻阳神剑之躯，就算是大陆十九名剑，持有者修为若是没有超出太多，也断然是破不开你这得天独厚的屏障。”苍老的声音透着些许傲然。
“再加上你身上的卓家血脉，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比之他人要轻易数倍。”
“卓家血脉…莫非前辈是我天溪村卓家先祖长辈！”卓仁一愣，想起卓幻天这个名字。
“天溪村…你的身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小地方。”苍老的声音迟疑了片刻，悠悠道。
“身世？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天溪村，我爹卓钢大半辈子一直呆在天溪村，我爷爷卓通亦是天溪村土生土长的村民，在往上，我便不知道了。”卓仁歪着头，想了想道。
“不，你和他们不一样，若不是因为你的血脉，幻阳剑不会苏醒，卓坤也不会夺舍于你。”
“你来自于另一个卓家，他们并不是你的血亲！”苍老的声音犹豫了片刻，肯定道。
“轰隆”
卓仁闻言，只觉脑袋一片空白。
“你来另外一个卓家，他们也并不是你的血亲！”
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久久不息。
“不，不可能，你胡说。这不可能！”
半晌，卓仁回过神来，疯了一般吼道。父母对他百般疼爱，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这两年，你是不是去过青阳山，还在那里受过伤，留过血？”火焰再次传出声音。
卓仁身躯猛的一颤，他清楚的记得，去年去李家矿洞的时候，在那里摔了一跤，小腿被石头划破，流了很多血。
“或许，你已经想起了了，就是那时候，幻阳剑开始苏醒，然后卓坤也渐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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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卓仁的亲人安顿在江陵城不起眼的一个村子里，叶飞阳便着手四处收集紫玄石。
“谢过叶兄。”
叶飞阳离去后，卓仁似想起什么，若有所思的看着幻阳剑。
那日在天阳门，那个地玄境界的白衣老者全力一剑居然只是在自己背后扎了一个小口，实在是匪夷所思。
卓仁掏出一把玄铁长剑，对着手臂用力一划…
“锵”
一声细微的铁器交戈声，卓仁心中大喜。
“这还是自己原来的躯体么。”
玄铁剑用力划过的地方，只有一道淡淡的划痕，就连皮肉，都没有破开。
仔细回想起天阳门白衣老者用天阳剑的一团火焰发出的剑招，那条恐怖的火龙。每每回想，都让卓仁心有余悸。
后来发生的事，就更为诡异，幻阳剑居然救了自己一命，还让自己重铸了血肉。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把剑”
拿起幻阳剑，抛开杂乱的思绪，卓仁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回到身前的一堆紫玄石。
“但愿能助我跻身地玄境。”
……
不一会儿，地面上出现了一簇簇白色的湮粉，整个密室弥漫着四处飞溅的玄气碎片，一抹红芒游离在一堆紫玄石上，每一块被触碰的紫玄石，在接触的瞬间便化作一团白色湮粉。
与此同时，卓仁眉心的那一抹红色剑影印记源源不断的传来一道道玄气细流。
片刻，红光飞回幻阳剑，紫光消失不见，留下一滩厚厚的白色湮尘。
卓仁眉心处，一道又一道玄气细流渐渐汇聚，刹那，便形成一道庞大的玄气洪流。
卓仁敛神屏息，和上次一样，小心翼翼的牵引着玄气洪流，一点点的汇入红色气海。
“哗啦”
突然，红色气海剧烈的翻滚起来，眉心处那股庞大的玄气洪流不受控制的涌入小腹，汇入气海。
“噗通！”
“噗通…”
卓仁的心脏强烈的跳动起来，豆大的汗珠不自禁的往外渗。
“嘀嗒…”
一粒粒汗珠滴落，轻轻溅起地下的湮尘。
随着玄气洪流的注入，小腹处的红色气海瞬间被充盈，接着膨胀起来。
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从小腹处传来…
“啊…”
卓仁忍不住痛叫出声，幻阳剑从手中滑落，十指死死地掐进掌心，龇牙咧嘴，双目紧闭，就连那微黑的脸颊，也渐渐扭曲起来。
过了一会，气海停止膨胀，几近迸裂，玄气洪流被切断，没有汇入气海的玄气在卓仁体内肆意乱窜。
一种堪比剔骨之痛，钻心之疼的痛楚从小腹处迅速蔓延开来，瞬间覆盖身体每一个角落。
“哇啊…”
“砰砰砰…”
卓仁忍不住在地上翻滚起来，整个密室都被撞击的微微颤抖。青筋暴起，肉眼可见浑身血管微微蠕动。气海玄气混乱不堪，膨胀了数倍的气海开始旋转起来…
片刻，卓仁躺在地上，停止了翻滚，全身开始抽搐起来。
“嗖”
就在气海飞速旋转，即将破碎的瞬间，脚下的幻阳剑飞出一抹红光，没入卓仁眉心。
四处飞窜的狂暴玄气被一点点的抽离至眉心，气海开始压缩，归于平顺，经脉停止暴动，缓缓恢复正常…
一切都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刻骨铭心的梦。
卓仁缓缓睁开眼，感受到体内多余的玄气还在向着眉心处涌来。
“你醒了！”
一朵暗红色火焰，立在幻阳剑上，火焰奇异妖艳，光彩迷离，微微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你是，幻阳剑的器灵？”
器灵最开始明明是灰蒙蒙，只觉像是一阵阴风，后来逐渐凝为一团云，一滩水，而此刻，明明就是一团暗红色的火焰。而且只能发出呜呜声，而如今…
卓仁心中大惊，出声询问道。
“是，又不是！”
火焰左右摇摆不定，发出声音。
“那你是谁，你是卓幻天？”
卓仁想起那日在万丈谷那个虚幻老者最后发出的惊恐声。
“或许算是吧，不过这仅仅是一缕残魂，只能依附在幻儿身上。”
“幻儿？”卓仁疑惑不解。
“幻儿才是幻阳神剑的器灵。”
“多谢前辈再次救命之恩”卓仁反应过来，此次应该又是被其所救。
这期间发生的一切，卓仁都清楚着，狂暴的玄气，絮乱的经脉，气海的膨胀。任何一种，都能让卓仁万劫不复。
“此次走火入魔，是幻儿救了你，与老夫并无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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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数次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卓仁想起万丈谷和天阳门那两次惊险生还。
“有因便有果，还多亏了你将我唤醒，不然，怕是被那个叛徒得逞了！”声音浑重，夹着丝丝怒意。
“我？”卓仁一脸意外。
“还记得那片丛林，你被一头野猪重伤，鲜血覆盖在幻阳剑上。”
“那个叛徒让幻儿认你为主，却把持着寒天石不让幻儿快速恢复。”
“他知道幻阳剑内部，有我的一缕残魂，虽远远不及他，幻儿一旦恢复，便有可能把我唤醒，借助幻阳剑，即便是一缕残魂，也不是他能应对的。”
“若是只滴三滴血，这缕残魂永远也不可能苏醒，阴差阳错，又或是因果轮回。”
“叛逆已除，寒天石失去控制，便不会再制止幻阳剑的恢复，只要有足够的玄气，恢复全盛时期指日可待。”
“那为什么之前数次利用幻阳剑提升自身道行，都不会出现走火入魔！”卓仁突然问道。从脱凡初期，一举迈入黄玄后期，两次都是借用幻阳剑对紫玄石的汲取之力。
“幻阳剑固然能汲取紫玄石之力，身为主人也能通过血脉联系获取其中的些许玄气，之前数次，皆是因为幻儿吸收了大部分玄气，只有一小部分在幻儿的引导下，传送给了你，而这一次，幻儿毕竟没有恢复，以重伤之躯强行吞噬了天阳剑灵，已是勉强，需要一段时日去炼化，这短时日根本没有办法分心照顾于你。再加上此次紫玄石的力量幻儿一点也没有汲取，全部都给予了你，以你这修为，根本就承受不住。”
“幻儿并没有考虑到这些，好在幻儿及时炼化了天阳剑灵，救下了你，不然……”
“过去了，不提也罢，如今你已然铸成神剑之躯，寻常兵刃已伤你不得，再加上你的气海是幻阳神海，你的实力早已强过你的境界，何况，你年纪还小，为何如此急功急利，修道一途，讲究日积月累，循序渐进，如此冒进，怕是自断将来！”苍老的声音轻喝道。
“神剑之躯，幻阳气海？”卓仁喃喃道。
“对，为主人铸造神剑之躯，是九大神剑特有的天赋，每一把神剑都有器灵，能为主人洗经伐髓，第一次神火淬体，便是幻儿为你淬炼肉身，扩展经脉，为你打下修道的良好基础。”
“而这神剑之躯，只有在主人失去了浑身血肉，意识微弱的时候才有可能铸造。以神剑器灵为主，幻阳气海为辅，重新衍生的血肉之躯，便是幻阳神剑之躯，就算是大陆十九名剑，持有者修为若是没有超出太多，也断然是破不开你这得天独厚的屏障。”苍老的声音透着些许傲然。
“再加上你身上的卓家血脉，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比之他人要轻易数倍。”
“卓家血脉…莫非前辈是我天溪村卓家先祖长辈！”卓仁一愣，想起卓幻天这个名字。
“天溪村…你的身世，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小地方。”苍老的声音迟疑了片刻，悠悠道。
“身世？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天溪村，我爹卓钢大半辈子一直呆在天溪村，我爷爷卓通亦是天溪村土生土长的村民，在往上，我便不知道了。”卓仁歪着头，想了想道。
“不，你和他们不一样，若不是因为你的血脉，幻阳剑不会苏醒，卓坤也不会夺舍于你。”
“你来自于另一个卓家，他们并不是你的血亲！”苍老的声音犹豫了片刻，肯定道。
“轰隆”
卓仁闻言，只觉脑袋一片空白。
“你来另外一个卓家，他们也并不是你的血亲！”
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久久不息。
“不，不可能，你胡说。这不可能！”
半晌，卓仁回过神来，疯了一般吼道。父母对他百般疼爱，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这两年，你是不是去过青阳山，还在那里受过伤，留过血？”火焰再次传出声音。
卓仁身躯猛的一颤，他清楚的记得，去年去李家矿洞的时候，在那里摔了一跤，小腿被石头划破，流了很多血。
“或许，你已经想起了了，就是那时候，幻阳剑开始苏醒，然后卓坤也渐渐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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