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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杀人现场

    “是。”俩女说道了一声是,便退开了。

    门被缓缓的被退开了,胡休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正要进去看,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只见一个一身华衣,看模样三十好几的大叔手上拿着个像头冠一样的物件,金黄、金黄的,看起来挺昂贵的模样。

    换不择路的朝着这跑了过来,丹田有气流,应该是六阶的武者,后面还追着几个仆从打扮的人。

    胡休眼神变得尖锐起来,这谁啊,死了人了还敢出来闹事,“堵住他,别让他给跑了。”

    数个帝和军士卒闻言,堵住了过道口,这过道本就不大,他已经插翅难飞了。

    “让开!”这一身让开,却不是那在逃人士说的,而是唐广。高成惠在可是吩咐过他了,让他保护好胡休,并且还要好好的表现。

    这好好表现四个字咬的是极重,那唐广这脑袋直的很,对于他来说,好好表现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把别人的风头都给抢了去,那就是“好好表现”。

    而帝和军对这个壮硕的家伙,这般强硬的态度,也属实无奈,只要退后了一步。

    他的确比他们强,他们就是得让着,这大家伙,甚至一些弱一些的七阶高手。和他战在一起,只要不拼命,稍有不慎,被他那个大铜锤砸到。

    擦着轻伤,挨着重伤,不小心的打到脑袋。那对不起了,下辈子注意着点。那场面就像是大锤子砸西瓜,爆浆。

    唐广大步往前一跨,抽住一背后的铜锤,好家伙抡起来,就是那么一下。胡休想叫停都来不及了,心中只能祈祷那倒霉蛋,运气好上那么一点,别被砸死了。

    也许是胡休的祈祷有了作用,那倒霉蛋看见抡过来的的大铜锤,下意识的侧身那么一躲,但还是侧着擦到了边。

    他这脑海中还在想着呢,幸好躲过去了,可就是那侧着的一擦,巨力传来,人飞了出去,砸在了木板上。

    落下来的轮时间,花船好像都那么一振,但胡休知道,这应该是感应上的一种错觉,他的力气暂时还没有能撼动一条大船的程度。

    只瞧着人便瘫在那了,所幸人没晕,只是擦着的那一条腿,卡秃了皮了。后面追着的仆从也赶了上来,从他的手上一把夺过了那金黄色的头冠。

    “什么情况?”带着胡休一路过来的少女问道。

    “他偷了在您房间的金冠,出门的时候被我们发现了,这才追的他。”

    “那他是进了我的房间?”少女寒声道。

    “对。”

    只见她不知从哪里掏出把匕首,蹲下身子,那倒霉蛋还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呢,俩道白光伤过,他的眼睛,就这样被戳瞎了。

    “啊~”他捂着自己的眼睛,撒欢一样的打着滚,刺目之痛,无法描述。

    “进了我的闺房,你又没那本事娶我,那你这一对眼睛就得留下了!”

    胡休听的这话,眨巴了几下自己的眼睛,这姑娘真狠啊,刺别人的眼球,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哔哔,直接给你来俩下,果然女人是一种恐怖的生物。

    话说,这在古代有故意伤害罪嘛…胡休不知道,但也不准备问,这倒霉蛋能在唐广刚刚那一锤子下面,保住他的一条老命,已经极为不容易了。

    “咦~不过现在瞧着他,有些面熟,好像十几天钱荷花还贴过这个人的告示,他那日偷了冯家族长闺女的一个珍珠项链,冯和县丞在和知县相告知后。

    画了画像,发布了通缉令,又以个人名义出资,悬赏了百金,就为了逮捕这个人。后了近十天过去了,一点讯息都没有,没想着这偷东西偷到了我们这来了。”

    那仆从像是不怕这场面,蹲下身子,就瞧着这瞎眼的倒霉蛋。

    “桔子,你那个时候,不是还在被关禁闭了嘛?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少女幽幽的说道。

    “啊?是栀子告诉我的,她在外面看见的,对不对啊,栀子。”那仆从打扮的,用屁股顶了一下旁边的仆从。

    “桔子,别想拖别人下水,栀子可没有你那么贪玩,没事就喜欢到人多的地方凑热闹。”

    “……”

    “也就是说这个人还是个偷东西惯犯咯?”

    胡休听明白了,这倒霉蛋还是偷东西的老手,而且好像尽喜欢往女生闺房里面钻。

    “嗯。”

    “把他架起来。”胡休对着帝和军那的士卒说道。

    “喏。”这个瞎了眼的倒霉蛋,连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就被帝和军给架起来了,看他眼瞎手舞足蹈的模样,估计这辈子也没办法偷东西了。

    “你们先呆在门口,我自己进去。”胡休说进去的地方,自然是霍雪云的死亡现场,不然还能是哪。

    倒霉蛋在这个紧要关头冒头,怎么说,也摆脱不了嫌疑。

    踮起脚朝里面走,转过头却看见那戳瞎倒霉蛋眼睛的少女,也跟上来了。胡休也不好说什么,随她去吧,只要不打扰他就行了。

    “谁是第一个到达,并且发现霍雪云死亡的?”胡休朝着那个少女问道。

    “我。”

    “你?”胡休疑惑道,“她不是还有一个丫鬟,不是她丫鬟发现的嘛?”

    “你说小兰?哦~霍雪云其实昨天已经不算是我们醉花楼的人了,她昨天和她的妈妈桑大吵了一架。

    用光自己这些年她赞下的所有积蓄,把自己赎了回来,所以,她的丫鬟小兰,自然也就不再是她的丫鬟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从良了?”

    “是的。”

    胡休盯着少女看了几眼,若是这霍雪云从了良,那她就不再是醉花楼的人,估计这次醉花楼还能让她来,是因为把名额提前报上前,没法改了,这才让人来的把。

    也没想着,霍雪云会拿到高名次,结果事与愿违了,霍雪云选美拿了第一。这本该是她最后的荣耀,她已经从良,就是良家,就是普通百姓,不再是买了买去的奴。

    可惜她死了,什么也没有留下,悄无声息的就那么走了。

    “你怀疑是我们醉花楼干的?”

    “是的,你们有这个嫌疑。”胡休直言道。

    “好,我们接受这个怀疑,若真是我们醉花楼的人所做,我希望官府能够依法处理。”

    杀一个奴最多赔些钱。可要杀了一个从了良的百姓,按照大胡律法,杀良人者,后果只有俩个,从奴、发配,要是故意杀人,情节严重一些,他的命得偿还给死者。

    杀人就得要偿命,很浅显的道理。

    “好。”胡休说完这个好字,就没有什么顾及了,她都这么大方的让查了,估计这姑娘是说的真话。

    那现场应该是真没什么问题的。

    屋子内除了血腥味还有其他的味道,但比较淡,应该是香囊的味道。东西都摆放的挺整齐的,死者霍雪云就躺在一张躺椅上,衣冠有些不整。

    她的脖颈处,有一个血洞,鲜血都从血洞流出,绿色的长裙染上了血液,地上已经淌满了血液。躺椅旁边的小桌子上还摆着个银簪子,上面一片猩红,应该是沾了血液。

    这就应该是凶器了。

    “这个簪子,你有见过嘛?”胡休今天这一早上见太多女人了,眼花缭乱的,都不记得她那个时候上台,到底有没有戳着簪子。

    “见过,这个好像就是她的,好像是她母亲的唯一遗物,她一直很看重它。”

    她母亲的唯一遗物嘛,结果变成了害死自己的凶器,胡休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有什么样的感想。

    胡休凑进了身子,眼睛盯着那个血洞看了几眼,伸手又拿起了那个银簪子。

    “你在干嘛!?”少女拉住了胡休,吼道。

    “查看伤口啊,你不让我近距离看,你让我怎么对比,这个伤口到底是不是这个银簪子造成的,我总得自己看一下吧。”

    这姑娘还以为胡休是要对这尸体做什么呢。

    “哦…那好吧。”少女堪堪收回了手,可眼睛还在仅盯着胡休。

    “那伤口是这个簪子造成的嘛?”

    “伤口极深,口子是一个细洞,只要不是凶手特意拿什么细长的武器故意刺伤,那这个银簪子就一定就是凶器。”

    要是能有个指纹提取的机器,胡休脑袋都不用想这个到底是不是凶器,直接拿过去体验,就都解决了。

    胡休缓缓的立起了身子,又一次真体的观摩起来死者的身形。死者歪着脑袋,原本漂亮的眼睛瞪着,怎么也看不出美感。

    神情有些惊恐,衣服褶皱,尤其是裙下、还有胸口这一部分,褶子起的特别多,死者生前应该是在被性侵,所以凶手,极有可能是个男子,但也不排除是女子性侵的可能性。

    双腿闭和的极紧,也证实了这个可能,不过胡休趴下身子,远远的看她小腿闭合时,不得不又被那少女误会了,又是和她解释清楚了,她才肯罢休。

    女人啊,有的时候,就是挺烦人的。

    正在想着尸体应该没什么好再查的时候,突然看见死者的手,就平摆在椅子俩边的搭手上面,就像是有人故意放在上面似的。

    胡休上前略过血泊,拿起了她的手。

    “你……”

    “别逼逼,在破案呢。”这臭娘们,啥也不会,屁话倒是特别多。

    ~~

    手掌是没什么毛病,但手指缝中,倒是发现了奇异的一点,透过光看,这其中几个指甲缝中果然是有东西的。

    “你们这有没有镊子。”忽然想起了,谁没事随身在这镊子啊,蠢笨的可以。

    就拿自己的手指甲硬抠出来一处,一长条细细的肉丝。胡休敢断言,这是凶手留下的肉,是最正宗的“人肉”。

    “你们这有没有记录 ,都有谁在霍雪云在选美之后来找过她?”

    胡休把那一条肉丝,轻轻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这就是证据了。现在已经可是说是真相大白了,只要找到人就可以了。

    凶手大概率为男,并且在霍雪云选美之后,进入过这个房间,只要知道有哪些个,大范围的缩小之后,凶手就浮出水面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去问问别人。”少女迟疑了下,转过身出去了,的确她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吧。

    没过多会儿,就听着门外三三两两的交谈声传来,胡休探头望着,好家伙,她说的别人,就是门口那俩个仆从啊,她们一直呆在这,到现在还没有走。

    “一共有俩个,一个是个泼皮方世河,例外一个是卢家族长的庶子卢成相。”少女转过身子,看见胡休出来了,便说出来了。

    “人是谁看见的?”这是得要问的。

    “桔子看见的,她今天本来就是这船上第二层的侍女,就候在走廊的入口处,进进出出的人她都知道。”

    “那他是怎么知道,这俩个人一定是进了的屋子?”她说她站在入口处候着,看得见进进出出的人,那她是怎么知道人进去的人,是进哪个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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