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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输与赢

    罗宸一说的深情并茂,这一段他可是被胡休卡了好几次,现在终于能说出感情了,也是极其不容易的。

    陈一恩倒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径直走到了白莲花面前,想跳大神一样,挥舞了几下手臂。手指轻轻的触到的白莲花的花瓣,它就像是含羞草一样,慢慢的合拢起来。

    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荷花教教众眼中的“荷花女神”便自由的开始闭合。它和上了,又开了,它有给关上了。

    以此重复,反复横跳。

    陈一恩嘴上还不停的喃喃自语,“一次、两次、三次……”台下的人看的傻了,他们的荷花女神,正在被下指令的开花和闭合?

    这~还是我们的荷花女神嘛?“第十八次、”终于陈一恩念叨到了十八次的时候,停了下来。

    胡休就是让她重复开合十八次,说什么有视觉冲击力,陈一恩也不懂,但这多闭合一次,和少闭合一次,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然后陈一恩鞠了一躬,这是表演结束要做的动作,胡休说的。

    罗宸一看着陈一恩鞠完躬后,连忙接了上来,“这次的表演已经结束,请大家有序离开现场,保持场地卫生,勿留垃圾,做一个文明有礼貌的…现代人?”

    每次罗宸一读这结尾,都感觉着别扭,胡休都说了多少次了,他这结尾,不要带着疑惑的语势。

    但表演的时间到了,也没法换人,只好硬着头皮让他上了,后来也想通了,留些遗憾美,也不是挺好的嘛。

    但留在这的荷花教教众,却一个都不想走,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高台中心,那朵巨大的白莲花,他们的“荷花女神”就在上面。

    “上来几个~”看着台下的人一动不动,罗宸一嗤笑一声,他的工作已经办妥当了,这后面的事情可不归他来管了。

    他们爱咋地,咋地,死了都和他没有关系。

    三三两两的上来了几个帝和军士卒,“把木鸟还有白莲花都搬回去,都轻点搬,别给弄坏了,校尉大人说要留着他们做纪念呢。”

    虽然罗宸一也不知道这些玩意,有什么好纪念的,都是骗人的小把戏,一点的杀伤力都没有,留着也不知道有何用。

    “把荷花女神留下!”教众门却还是有几个顽固不化,简直脑子像被驴踢了,看到现在,还信仰着荷花教。

    “闭嘴!”罗宸一冷声道,身上的杀意显露出,他之前对他们客客气气,是因为胡休交代的他,现在表演结束了,这群没有脑子的蝼蚁还在那乱吠,说实话,他还真想把这三千个人给屠了。

    一群一点武力都没有的蝼蚁,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大喊大叫。

    “走!”收拾完台上的表演道具之后,帝和军士卒集合完毕,护送着陈一恩回道了府邸。

    留在这的荷花教教众,久久不散,到了后来还是衙门的捕快带着小史,这才把他们前行撵走。他们才是善后的人,这群教徒不饿,他们还饿呢,就等着把高台拆了,好回去吃饭。

    这几天,这新到的知县可又是得有的忙了,胡休的法子,却也不是一点害处都没有,总有几个傻子,觉得自己很行,很厉害,过分的自大。

    试着吞剑、吐火、梯云纵等等的人,络绎不绝,结果嘛。也不用多说,运气好的残了,运气不好的,直接“自杀”成功,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敢是。

    人类迷惑行为啊,这世界上还真什么样的人都有。

    所以新到的江知县不得不,广发号命,不准荷花县城的百姓,再去玩这些要人命的玩意。

    而此时陈一恩表演完成后,回到了府邸,却也不是一身轻松。现在也没什么好做的了,只有等待了,她怕会输,然后把自己给输掉。

    “陈一恩小姐,表演的后感如何啊?自己满意嘛?”胡休问道,这是陈一恩第一次表演啊,自己不能去,也是个遗憾。

    “还好吧…”陈一恩心绪有些不宁,“胡休,你说,我们能赢嘛?”

    “自己觉得能赢,便能赢,觉得输了,那便是输了,这全靠自己怎么想。”

    胡休这话就像没说一样,什么叫自己觉得,他就是喜欢答非所问。陈一恩无奈,真希望,那些个荷花教徒,能有些脑子啊,最好着一个都不要去。

    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要是他们脑子好,也不会去信仰这荷花教,憨憨一样,他们说什么便听什么。

    “别想那么多嘛,时候还早着呢,三月二十二号这天,我们便要出了荷花县城,继续向难走了,你这般心思乱糟,糟践自己做甚。”

    胡休劝慰道。

    “万一明天,去荷花教的人超过了一千人,把我输给了那个陈丁兰怎么办?”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可就是不想面对她这个本家。

    “我跟她对赌,赌注是什么?”胡休斜等着眼睛,这姑娘有的时候,就是太直了,不知道变通。

    “我们赌赢了,她随我们处置,而且还需要解散荷花教。如果他们赢了,她可以活,然后还得把我交过去,并且保证她的安全。”陈一恩赌注是什么,倒是记的极清楚。

    “也就是说,这其中并没有细说,该怎么保护,对吧~”胡休可是一向很守原则的人。哦~不对,他只是有的时候守守原则。

    “如果我们输了,我保证不杀了她,而且还让帝和军,贴身保护。我这个人呐~别的不说,一向是说到做到。”

    陈一恩终于是有些听明白了,他这是要怎么保护了。帝和军作为胡休的私军,自然不可能脱离胡休,也就是说。

    事后,囚禁?

    胡休又得反驳了:谁说的,这个保护啊,可是全方位的保护,他们要是独自跑出去,那可就不能好好的保护了。

    规则一直都是强者制定的,他们可以操控规则,享受规则给他们带来的便利。而弱者只有被动的接受规则,接受不了,也得接受,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改变规则。

    这下子陈一恩,便没有后顾之忧了,虽然她的朋友胡休,做出这样的事来,是坏了一些。不过她也不是圣母,什么都要去管,什么都要去说一两句。

    入夜,第二天如约而至。

    这些天,陈丁兰倒还真是一步都没出,荷花教总坛。不是她不想出,而是因为教外有官兵守着,不让出入。

    这几天,偌大的荷花教,除了下人、还有厨子,再没别人进出,虽然她对这群很有自信,可这心中就莫名的焦躁起来。

    因为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三月二十一日,陈丁兰早早的就起来了,盘坐在法场的高台上,就等待着他的教徒们到来。

    可左等又等,就等到了三三两两的人来了,到辰时了,这才来了几十个个,而且一个个看上去面容都很疲倦,好像很焦虑的样子。

    这下子陈丁兰坐不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她的三千教众呢,怎么到了辰时了,才来那么点人。

    按照往常,让他们午时来,他们会提早到卯时,她看着就那么一点的人,开始慌了。

    “荷花女神祈诚的教徒呢,你们能告诉我,为什么前来祈祷的人,那么少,他们是对荷花女神的背叛嘛?”

    可这些个信徒,却没有像以往一样,颤颤巍巍的像她跪下,只是用迷茫的眼神看向陈丁兰。

    其中一个年龄稍老的人,拄着棍子,上前来了,“圣女,能否让我们看了看,我们圣教的圣鸟?”

    “什么?”陈丁兰铁青着脸,这群人到底怎么了,竟然敢问她要圣鸟?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荷花教的信徒?”

    陈丁兰的话音刚落,就只听到,群众中有一个年轻人冷哼了一声。

    “切~她还真以为这是什么宝贝呢,不过就是不知道装了什么机关的木鸟,有什么好稀奇的啊?”

    陈丁兰环顾了下四周,想看看她的信徒是什么反应。可惜令她失望了,这几十个,绝大多数都低下来脑袋。甚至还有几个就仰着脑袋,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敬畏。

    陈丁兰心中起了一丝恐惧,事情已经完全挣脱她的控制,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再说什么教徒了,她现在只想知道,这怎么个回事。

    “圣女,你去圣教的门口,看上一看,便知道是为何了。”那个拄着棍子的老人家,却又说话了。也许,这场的这些人,早已经对荷花教半信半不信了,能进来,只是因为他们心中还带着些不甘心。

    陈丁兰听到这话,也不在法场继续呆了,提着长裙子,朝着圣教大门跑过去。

    门口此时不知道何时堵住了一群官兵,现在还有一大群百姓堵在哪里,陈丁兰瞧了不由得心中大喜,因为她看见好几个熟悉的面孔,都是他的信徒。

    连忙冲上前去,刚欲要大喊,一颗臭鸡蛋,砸了过来,一时躲闪不及,砸中了她的脑壳,腥臭的蛋黄蛋清流了出来。

    可这还没完,无数的臭鸡蛋、烂叶子,朝着她身上猛丢了过来,她连一句话,都说不了。

    “妖女,还我们的钱财!”

    “对!还我们被骗的钱财!那原本留给老母的养老钱,都被你这妖人给骗光了!”

    “还有我的!我信你们,是为了治我老婆的病,结果现在钱不仅没了,我老婆也没了!”

    群众群情激愤,他们原本都是荷花教的教众,可除却这个,还是有其他的身份。

    他们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谁的老母,谁的父亲,他们身上有太多该承当的东西了。

    他们信荷花教是因为相信他们是神明,会济世,也就是救济他们,所以荷花教在像他们要入教费、还有各种杂费时,自己才会理所应当的给。

    现在他们才接连被点醒,尤其是在昨天,他们的圣鸟,活生生被雕刻出来,然后飞上了天空,还能接受他们的控制时。

    信仰已经崩塌,现在醒悟过来,自然对荷花教恨之入骨。因为他们好些人的家庭,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他们自责,为什么当初那么傻,真就信个这个莫须有的教派。在这些人其中,家破人亡的人不在少数。

    现在也只能怪罪于荷花教,是荷花教害了他们。

    陈丁兰左躲右闪的,朝着后面退去,以往对他恭敬的教众们。现在朝着她扔起了菜叶子,臭鸡蛋,甚至是糟水。

    不过这是她罪有应得,是她编造出了这个莫须有的荷花教。外面的人,现在可是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说实话,她还得感谢守在门口的官兵呢,要不是他们现在就已经冲进来了,她的后果也可想而知,被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陈丁兰被这一番吓到了,不滚浑身丢丢满了菜叶、蛋清,还有糟水。换不择路的,往回跑着,她始终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不过,她有一件事情确定了,那便是她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一点赢的可能都没有。

    ……

    ps:荷花有很多种颜色,白莲花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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