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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子驾到

    “又给你泼脏水了。”容千衡踢了踢容清纾。

    “哦。”她听到了宋蹈与御沐琛的谈话,对此早有些心理准备,对于这泼面而来的脏水,实在谈不上慌张。

    “容清纾,是你胁迫宋蹈?”牵扯到容清纾身上,古御帝倒不再为难了。

    “皇上,若民女真有心借刀杀人,可不会挑这种无脑之人。况且,她这般跋扈,民女可没胆量胁迫她。”

    “臣女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今日在宫后苑的湖边,正因臣女不愿再为她做伤天害理之事,她便怒火中烧,狠心将臣女推入湖中。”

    容清纾望着宋蹈如此苦苦哭诉,不禁脑袋一疼,“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说畏惧于我,此刻却堂而皇之地构陷我;前几日还无凭无据地指证夏将军,如今却红口白牙地诬赖我是指使之人。如此反复无常之人,皇上是圣明之君,想来不会轻信此等无常小人。”

    古御帝一咽,活像吞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老身看容丫头绝不是奸恶之人,至于宋蹈,反复无常,说变就变,实在不足为信。”皇太后看向容清纾时,一脸的慈眉善目。

    “皇上,容清纾心思深沉,才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宋蹈汪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宋姑娘难道不知,风过留痕,雁过留声,做过的事情,即便再费尽心机掩藏,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若有心追查,依宋姑娘的所作所为,不仅费心追逐的会顷刻间化为泡影,能否逃过一劫都尚未可知。”

    御沐琛不在,区区宋蹈,根本不足为惧。

    对付宋蹈这种狗皮膏药,还得从根源入手,而她最在意的无非是黎王妃之位

    果不其然,宋蹈一听到化为泡影后,一张小脸便变得煞白煞白的。

    “容清纾,亏得你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敢威逼宋姑娘,你当着皇上的面就敢威胁恫吓她,这又算什么?”钱贵妃看到宋蹈做出的暗号,就知道宋蹈是御沐琛派来帮她的,自然不能坐看宋蹈被欺负。

    “哥哥,我记得,平日里若我犯了错,你便会如此谆谆教诲,让我痛改前非。我实在不知,为何在他人看来,这竟成了胁迫。”

    容千衡自然明白容清纾的言外之意,十分上道地附和道:“容家家风周正,子孙后代耳濡目染,自是识大体的。”

    容清纾意有所指地瞥向宋蹈,“原来如此,我一直以为人人与我们容家子孙一般,都是识大体之人,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今日若非皇上开恩,准许你进宫,你可没机会长见识,还不向皇上谢恩。”

    容千衡说这番话,完全是膈应古御帝,不过她还是欢欢喜喜地照做了,谁让他总是给她穿小鞋,“民女谢皇上恩典。”

    古御帝对此只能气得干瞪眼,虽然他是九五之尊,但也不能无凭无据地拿人,更何况,还是容家这种蛮不讲理之人。

    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怒意后,冷冷地望向落败的宋蹈,“宋蹈,你可知恶意诬陷他人,按古御律法,该当如何处置?”

    “按律……当斩……”御沐琛迟迟没有出现,也没有宋泰相护,众人一再施压,宋蹈的内心已几近崩溃。

    “宋蹈,若你实话实说,念在忠勇侯府往日的功勋,哀家或可留你一命。”

    战战兢兢的宋蹈闻言,似是下定决心一般,正要开口,忽的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真晕了?”容千衡看向容清纾问道。

    “装的。”容清纾打了个哈欠。

    “那估计是叫不醒了。”

    韩忠掐了宋蹈好几次人中,都没有任何反应,只好向古御帝请罪,“皇上,小人无能,可要去请太医?”

    “不必多此一举了,你亲自将她送回忠勇侯府,让宋泰给朕一个交代,给尚书府一个交代。”古御帝眼中杀意波动。

    宋蹈身躯一抖,但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否则又是一桩欺君之罪,只好任由太监们将她抬出去。

    “这晕得还真是时机,倒像是有人授意一般。”皇太后含笑看向钱贵妃。

    古御帝也审视地盯着钱贵妃。

    钱贵妃想解释,偏偏又不能解释,否则就是不打自招了,此时也只能强颜欢笑,“是吗?妾身眼拙,实在没看出什么端倪。”

    古御帝想说些什么,但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后,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

    “——太子到!”

    众人见到那抹颀长如松柏的身影时,神色各异,有心虚的容清纾,欣喜的古御帝,窃喜的夏霁,嫌弃的容千衡,放心的皇太后,慌乱的钱贵妃……

    “参加父皇,参加皇祖母。”

    “熠儿怎么来了,快入座!”其实古御帝真正想说的是,怎么才来,他实在顶不住了。

    “谢父皇。”御颜熠端正如松地坐下后,才缓缓开口道:“黎王前去大理寺取证物,途中遇刺,受了些轻伤,不敢惊扰皇祖母与父皇,便让儿臣代劳了。”

    皇太后一听到遇刺,惊得脸色发白,但听到轻伤后,才略略放心,“老六,京都守卫森严,竟还有刺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此事定要彻查。”

    “儿臣明白,会着人去查的。”古御帝别有深意地望了望御颜熠。

    “皇祖母、父皇,这是从大理寺取来的证物。”御颜熠将一方上锁的木匣子递给小太监。

    一旁的刑部尚书也将钥匙双手呈上,“皇上,微臣在大理寺时便当众验实,此物确乃普通的夏津香和苏麟香,绝非宋蹈口中的合香。”

    不是合香?

    容清纾一时也有些疑惑,不禁向御颜熠望去,谁知,正好对上他那捉摸不透的目光。

    容清纾因借凝碧荆莲的由头与他一刀两断,心中有些许心虚,但她也不愿露怯,强自压下心头的情绪,一片淡然的望着他。

    御颜熠察觉到容清纾的目光后,并未如往常一般勾起唇角,而是略略移动了身形,正好避开容清纾的视线。

    对此,容清纾心中虽有些许酸涩,但更多的却是如释重负。

    容千衡看着御颜熠,差点笑出声来,“这位终于想通了,委实不容易。”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刑部尚书的一席话吸引,并未发觉这边的小动静,尤其是皇太后,“既是普通香料无疑,贵妃还打算如何为自己辩解?”

    钱贵妃明白,皇太后眼睛毒辣,眼泪非但帮不了自己,还会让她怒意更甚,当即恭敬端庄地跪下请罪,“妾身驭下不严,以致宫中欺上瞒下,若非今日皇上下令彻查,夏将军赠送香料一事,妾身怕是没有机会知晓。妾身有罪,请太后娘娘降罪。”

    这招以退为进当真是用得妙极,容清纾真想给她竖大拇指。

    “你当真以为哀家不知,你柔媚惑主,仗着老六的恩宠,在宫中作威作福。别说钟粹宫,整个皇宫上上下下,都被你整治地服服帖帖,谁敢欺瞒你?”皇太后眼里虽无怒意,却自有威严。

    “母后,妾身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若母后不满意,妾身一力担下所有罪责便是。”钱贵妃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古御帝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忍不住道:“母后,贵妃言辞恳切,未必不是有心人欺上瞒下,嫁祸贵妃。”

    皇太后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见古御帝打定主意护着钱贵妃,多半也猜到他的用意了,“此事你看着办便是,老身不插手。”

    古御帝见皇太后终于松了口,暗暗抹了一把汗,“谢母后。”

    钱贵妃见皇太后不插手,顿时少了许多顾忌,“皇上,妾身约束不严,甘愿领罚,回去后定彻查此事,给众人一个交代。只是,夏将军馈赠致幻香料,招致祸患,其险恶之心,昭然若揭。”

    跪着的夏霁差点气得跳脚,“皇贵妃,我一个武夫,哪里懂得什么劳什子香料。还不是你派人告诉我,那些书香世家的贵夫人都喜欢调香,尤其是夏津香和苏麟香。买来香料后,为了表示谢意,头一份香料就是送向钟粹宫。”

    那些家眷们听到这话,对夏霁的敌意也少了几分,甚至还有几个家眷,眼中含了几分歉疚。

    钱贵妃一听到派人,一瞬间便来了精神,“派人?我身为后宫女眷,怎会随意联络前朝官员,你可别信口雌黄诬陷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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