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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贱人就是矫情!

    刀飞飞还来不及反应,眼看着一枚蜜饯塞入口中,淡淡的酸涩中渗着微微的甘甜,先前这一口苦药汤子好像真的没有那么苦了。

    云扶苏看着刀飞飞那发呆发傻的模样,忙着将药碗从灵儿的手中夺了过来,趁着这蜜饯还可以哄上一时,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喂着。

    灵儿在一旁简直看傻了眼,自家小姐哪里都好,只是每次喂药都要比登天还难,什么干粮果子的自己也没少准备,别说是哄骗,就是自己跪地下磕俩也没见她如此配合过,莫不是那太子殿下的蜜饯比灵儿的甜?

    “飞飞身子不爽利为何要瞒着孤?”云扶苏眼看着一碗药喂下去,刀飞飞的眼眶中明显泛着几许晶莹,那委屈的模样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倒不是刀飞飞不想说,只是这病来得莫名其妙,而且病发时间除了中秋月圆又不固定,便是要太子表哥知晓了,且又能怎样,不过是徒增忧心罢了。

    “殿下何必挂心,臣女早已习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自小便体弱多病惯了,只是殿下莫要嫌弃才好!”

    云扶苏哪里有嫌弃,只是心疼都还不够。若是自己早些强大该多好,或许就可以将飞飞照顾得更加周全些,幸好如今还来得及。

    “孤不准飞飞这般轻贱自己,若是再有下次,孤就……”云扶苏将人扶起倚在自己胸前,只将一旁的蜜饯又是取出一颗喂给了那眼神怕是镶在了那蜜饯上的人儿。

    长公主府

    “启禀殿下……”死士们风尘仆仆的归来,来不及修整,便忙着与云凯蒂禀报。

    云凯蒂双眼微眯,面色明显不好,强忍着将话听完,随手不知抄起了什么,向着跪在地上的死士便狠狠地砸去。

    “本宫的话,尔等怕是没领悟明白!”云凯蒂神色之中明显多出了一分狠戾,莫不是要本宫再提醒你们一下,本宫要的是将那王逸的一抹骨灰捧回,如今尔等竟然说办事不利,被那王逸逃了。

    竟然都知道办事不利了,还给本宫滚回来干什么,莫不是回来添堵么,还是在想着本宫应该赏尔等一个什么样的死法。

    “公主殿下饶命啊!属下们还有新的发现!”死士们眼看着,公主殿下这是明显动了杀机,在殿下这里,从来没有办事不利四个字,只有目标死或者是我等死。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没有退路,在长公主府做事,月奉高得便是豁出这条性命来亦没有什么委屈的,只是能活着,谁且愿意死呢,人若是死了,那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有屁快放!”云凯蒂稍微坐直了一些身子,随手取了粒新鲜的葡萄入口。

    “属下且在那王逸的住处发现了这个……”死士们小心地颤抖着双手只将那残缺不全的乐谱递到云凯蒂身前。

    原本只是一本残缺不全且泛黄的乐谱倒也没有什么,只是那王逸,虽然肚子里有些墨水,自是有限,要说是那些孔孟之道,自然可以讲个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过这乐谱,可不是任谁都可以看得懂的,毕竟如玉公子那般的妙人可是不多,要不然怎好得殿下如此偏宠。

    死士们只看着公主殿下看着那乐谱的眼神,幸好自己机警,将这乐谱带了回来,这才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怎想到,窃喜不过片刻,脑袋便搬了家。

    这次云凯蒂倒是没有麻烦别人,想来自己这匕首竟是好久没用,上次用刀它还是在升儿身上,只怕是这飞刀的功夫年久不用未免荒废了,不曾想用在这自以为是的废物身上,还是这般好用。

    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还有,就凭你一个狗奴才还想着揣测本宫的心思,你可想过,本宫正想着如何送你上西天。

    下辈子记得做条狗,好好学学做狗的本分。

    “来人,拖下去……”云凯蒂这才想到什么,眼神狠狠地落在殿内其他人身上。

    眼看着那一干人等,一个个颤抖着身子,头都不敢抬起,很明显一副,奴才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恨不得赶紧将自己摘干净的模样。

    怕死好啊,不作死就不会死。今日之事,谁且敢说出一个字,下场便如这个狗东西。

    “喂狗!”

    “玉公子?”婉儿不过是去小厨房端些吃的的功夫,眼看着玉凌尘杵在门口竟不知多时,只见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明显泛着苍白,婉儿自然是个懂本分的,这玉凌尘是谁啊,便是自己有十二个胆子也不敢轻易在殿下面前乱嚼舌根,只是今日看着这玉公子的神情,明显有些不对劲。

    “用不用婉儿跟殿下通传一下?”

    玉凌尘不过片刻思考,转身勉强自己不显得那般落寞,随口回了一句。

    “不用了!”玉凌尘不知如何趔趄着回到了自己的居住。心里早已慌了神,亏得先前自己当真那般单纯的认为,王家灭门之事,竟然真的只是那忠义侯府有意栽赃陷害那刀侍郎,如今看来,玉凌尘,你还真是蠢得可以。

    日防夜防,何曾怀疑过那人半分。只是天底下人哪怕是都死光了,我玉凌尘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只是你万不该将主意动到了父亲身上。

    玉凌尘正是恍惚之间,眼看着一枚飞镖不偏不倚地射在窗楞之上,趁着没人发现,玉凌尘忙着将字条打开,果然如此。

    父亲这次怕是早就算计到了意外,只是事出紧急,竟然连黑袍都来不及通知,黑袍这里若不是当真急得紧,也不会如此冒着危险传讯于自己。

    玉凌尘眼看着桌前的古琴,想来那人已是很久没有传召过自己,若不是自己今日厚颜无耻的自己送上门去,且不知这古琴蒙了尘还可以勉强弹奏,只是这心里若是蒙了灰,可还能清理得掉?

    玉凌尘不免好一阵苦笑,随即在桌前落座,修长的手指只是随意地拨弄,悦耳的琴音便四散开来。

    云凯蒂正是心烦意乱,只听闻这琴声渐渐飘来,乍一听当真是好不悦耳安神,只是仔细品来,竟有几分闺阁少女恨嫁般的幽怨。

    阿尘竟是在想我还是怨我。

    在我云凯蒂这里,阿尘便是恨我都是在意我。这般想着,竟有几分再坐不住。想来已是多日未见阿尘,原本想着料理了那些本就不该存在之人之后,以后本宫与阿尘便可以安生了,不曾想,那王逸还真是该死不死呢!

    玉凌尘一心沉浸在弹奏中,眉心忽然微蹙,只听闻这脚步声,便是不用看都知道谁来了。一个失神之际,手上竟然没了分寸。

    “嘶!”指腹很快串出一串血珠来。

    “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请太医来。”云凯蒂忙着上前,只将那被琴弦划伤的手指小心地攥在手中。

    “阿尘怎好这般不小心?”云凯蒂只感觉到玉凌尘明显着想要将手抽离,眼见着他越是用力,自己便攥得更加用力些。

    就知道阿尘果然是在怪罪本宫,这般偶尔耍耍小性子,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呢。

    玉凌尘眼看着这手只怕是一时半会是抽不出来了,眼神不住地落在那断掉的琴弦之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琴弦。

    云凯蒂随意暼了眼身侧之人,一个个榆木疙瘩,还不赶快将这琴抱下去,只管给本宫找最好的琴师,务必将这琴给本宫修好。

    不等侍卫们出手,玉凌尘一把将古琴向自己怀间拉近了几分,于外人而言,这不过是一把再寻常不过的古琴而已,只是于我玉凌尘而言,多少个想着不如自我了断的日子里,唯有这古琴一直陪伴着自己。

    云凯蒂这才想到了什么,都是自己关心则乱,若是说这最好的琴师,阿尘敢排第二,怕是没人敢排第一。大陵梅兰竹菊四公子的名头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兰幽香清逸,品味高雅,与阿尘甚是相得益彰。

    “不劳殿下费心,阿尘自己想办法将这古琴修好便是。”玉凌尘随手看向自己划伤的三个手指,阿尘倒是无妨,只是怕是公主殿下一时半会听不到这琴音。

    “阿尘可以交好的琴师,本宫这便派人请过来。”云凯蒂自然知晓玉凌尘这爱琴如命的秉性,不由着他来又能怎样。

    只是这文人雅士最是难缠,一个个酸腐不堪,却不知又哪里来的臭脾气,若是强行将人绑来倒是不难,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只怕是艰难。

    “阿尘一直久居公主府,闭门不出,若说是相熟的琴师自是没有,听说过的大能倒是有那么一个,只是脾气甚是古怪,只怕是……”玉凌尘话说一半,云凯蒂便猜到了其中深意,一个个糟老头子,要不是阿尘好这口,看本宫不将你们绑到公主府来,将那十八,摸,江南春给本宫演奏个三天三夜不许停,若是敢有反抗,就剁碎了喂狗。

    “阿尘要是但凡有需要,这府中的金银玉器,只要那能人异士可以看上的,阿尘只管拿去便是。”

    玉凌尘只是稍微点头,以示感谢。视线自始至终没有落在过云凯蒂身上一眼。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公主殿下可是还喜欢。

    翌日一早,玉凌尘简单地与管家报备之后,便抱起古琴,手上的纱布绑得不知有多厚,几根手指完全吃不上力,抱着古琴难免有些艰辛。

    只是在管家看来,却是另一般模样,贱人就是矫情,一个区区男宠,莫不是真当自己是那金枝玉叶不成。若不是殿下偏宠着你,就凭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只怕是丢到那潇湘馆里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玉凌尘哪里顾得上这管家心里如何做想,这前脚刚刚出门,眼看着不远处那主仆二人,那轮椅,那抹淡紫色衣袍,怎好这般熟悉,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玉凌尘一路小心地跟随其后。

    “先生,后面那人可是要了结了他?”萨图不过片刻功夫,便感觉到身后生了尾巴,只是这明显跟踪就不在行,这些天来,跟踪先生的人多了,只是这般不怕死的还是头一个。

    百里寒双眼微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只看着前面不远处便是那如意楼。随手指了一下。

    这大白天逛窑子,先生何时生出了此般癖好。萨图亦不敢抱怨只得听命行事。

    只是可怜了玉凌尘,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出入这烟花之处,若是传到长公主府只怕是不妥。

    “呦,这不是玉大公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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