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太后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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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太后和燕贞皇帝的家常话才停下。司马红颜已经是额头见汗，不过却不敢改变半点举止形态。
就听太后说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司马红颜听到跟自己说话，连忙慢慢抬起头来。
主子让抬头时，宫里的规矩是头微微抬起，但眼睛还要看着地上，不能直视。司马红颜可不懂，她是完全的抬头直视着太后。
太后倒也没注意这些，端详了一番，不冷不热的赞道：“嗯，模样倒是挺俊的！”
司马红颜看着这位容貌还算慈祥的妇人，心中却有一丝寒意。
因为太后的眼神！
那眼睛里的散发出的竟是对自己有一分狠意。司马红颜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种凛然的感觉却不会错。
这时太后也发现司马红颜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紧盯着自己看，微有些生气，当下便说道：“怎么这般的没规矩？真不知道当初你父亲是怎么把你教出来的？”
见到太后不高兴，燕贞皇帝笑着说道：“太后莫怪，司马姑娘毕竟是武将家里出身，很多事不拘小节，若有得罪太后的地方，还请太后息怒！”
看到司马红颜眼中有些忿意，太后道：“那倒也是，武人的孩子是缺些家教，不如世家小姐们懂得礼数。让她们守规矩倒还真是难为她们了！”
司马红颜眉头一挑，就要说话。却见燕贞皇帝双目发光，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司马红颜也明白燕贞皇帝的提醒，毕竟深宫当中，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否则得罪了太后，恐怕谁都没法保得了自己。
心中想明白了，司马红颜顿时眼睛下垂，换成了一副乖巧模样，楚楚可怜的听着太后的训斥。
太后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各种勾心斗角早已了然于胸，司马红颜那细微的变化怎能逃脱她的眼睛。不过见司马红颜转瞬间便收起那份戾气，跟着变成小猫一般乖巧模样，心中暗道此女果然非同一般。
之后无论太后再说什么，司马红颜都是笑模笑样的听着，就算话里有多么难听，她都丝毫不动声色。
司马红颜彻底不受言语所激，太后也说的没了意思。话音一转，问燕贞皇帝道：“皇上啊！听说当初她和祺儿的婚约是被皇上给下旨撤消了的。但我看这孩子倒也不是传言里那般无德，依哀家的意思，还是仍旧把她赐给祺儿吧？”
司马红颜就算平日里多么的大大咧咧，可这一刻也被吓得神情大变，眼睛愣愣的瞪着燕贞皇帝，祈求着他千万不要答应。
燕贞皇帝此时也是感到奇怪，问道：“太后何出此言啊？朕既然已经下旨免了他们的婚约，怎么能再出尔反尔？”
太后叹口气道：“哀家也不想为难皇上的，可是这祺儿求过哀家多次，每次都是痛哭流涕的，哀家怎么忍心不答应他？”
司马红颜心中怒火中烧，暗中骂道：“这个该了死的大皇子，没想到找太后来算计我，还非要把我弄到他的手里才甘心！哼！就是鱼死网破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燕贞皇帝犹豫片刻，这才说道：“太后明鉴！不过据朕所知，祺儿和司马姑娘之间好像并无情意，甚至可以说还有些小矛盾。他怎么会来求太后说服朕收回成命呢？”
太后道：“皇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祺儿对我说，开始的时候是对这位当初的皇子妃没什么好感，而且人品德行都不检点，撤婚也就撤婚了。不过后来有过几次接触，发现此女并非传言所说那般不堪。他自己甚至都不知不觉中对她有了些喜欢，可皇上已经下旨撤了他们的婚约，他无奈之下，这才求到哀家这里来！”
“有这样的事？”燕贞皇帝大感意外，迷惑的看着司马红颜，心道这些事你可没和朕说过。
司马红颜一看燕贞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他会错了意，急得差点蹦起来。
太后这时又道：“何止这些？泽儿跟我讲私下里祺儿还和她偷偷相会过几次，但碍于皇上的旨意，这司马姑娘好像还不敢答应祺儿呢！”
司马红颜怒意更甚，心道：“妈的！这里怎么还有燕泽这王八蛋的事？”
燕贞皇帝大为吃惊，问道：“泽儿？”
太后道：“他和祺儿两人一向亲密，自然要帮助皇兄了。”
燕贞皇帝实在出乎意料，问司马红颜道：“太后所言可是实情？”
司马红颜忙道：“回皇上！绝无此事！”
听到司马红颜的话，太后不高兴了，说道：“你这女子怎么这般不知好歹？就凭你那不堪的名声，难得祺儿还对你有意，不计较你的失德之行。虽然不能再娶你为皇子妃，但把你纳了妾也算是你的造化了。不知感恩，怎么还敢推辞？”
竟然想把自己纳为妾，这燕祺的所作所为，让司马红颜忍无可忍。顾不得眼前这人是太后，反问道：“太后您就只听燕祺的片面之词，可问过我的想法？”
太后极为轻蔑的说道：“你的想法？你的想法重要吗？”
司马红颜道：“太后啊！如果我不愿意，您不能强迫把我许给燕祺吧？以前有婚约时我无话可说，毕竟是父母指腹为婚，不可忤逆。可现在皇上已经下旨取消了婚约，正所谓金口玉言，而大皇子他又求您来逼着皇上出尔反尔。在臣女看来，这种陷皇上失信于天下行为实属不孝！”
太后怒道：“大胆！你竟敢妄自评判皇家，谁给你的胆子？”
燕贞皇帝急忙劝道：“太后息怒！”又对司马红颜道：“司马红颜，竟敢和太后这样讲话，简直放肆！”
司马红颜丝毫不惧，说道：“太后，皇上！我的说法难道没有道理吗？难道天下人就不会这样想了吗？皇子婚约竟如同儿戏，为了一人私心，变来变去，您二位觉得大皇子的行为是孝顺吗？”
太后为之语塞，满面怒容，却无法反驳。
司马红颜继续说道：“皇上您自从颁布撤婚旨意后，燕祺皇子不知避嫌，三番两次骚扰于我。为了诱我嫁他，竟然说要再次悔婚廖家，这等行为，臣女认为又是不义！”
太后和燕贞皇帝对视一眼，都没想到燕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司马红颜道：“这样不孝不义的人，我司马红颜就算名声不好，却也不屑于嫁他。”
胆敢骂皇子不孝不义，太后震怒，喝道：“一派胡言！堂堂燕陵皇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定是你胡言乱语，蓄意栽赃。”
司马红颜道：“太后若不信，可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叫来，一问便知！”
太后气急，就要喊人去宣两位皇子。燕贞皇帝一拉太后手臂，说道：“太后稍安勿躁。此事关乎皇家声望，太后还是三思而行。”
其实燕贞皇帝自然了解自己的儿子，司马红颜又是说得信誓旦旦，心中早就明白此事绝不是司马红颜胡说。若真把两个儿子叫来对证，证明事情是真的，太后和自己的脸往哪里放。
可太后盛怒之下，哪想到这些，见皇帝拦着，更为生气，说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信这贱人的话不成？”司马红颜瞬间在她嘴里变成了贱人。
燕贞皇帝道：“朕绝不是这个意思！不管他们之前说过些什么，朕并不关心。但若要朕更改旨意，做那出尔反尔失信天下的事情，朕是不会做的！”
看太后气仍未消，燕贞皇帝又道：“太后！廖大将军是我镇国将军，担负着镇守国家的重责。他的长女已经许配给祺儿为皇子妃，如若将悔婚这种话传到廖将军的耳中，不管祺儿说没说，恐怕都会引起大臣们的不安，于我燕陵不利。我看祺儿其实就是一时任性而已，朕回去好好劝说他，我看他想纳司马红颜为妾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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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太后说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司马红颜听到跟自己说话，连忙慢慢抬起头来。
主子让抬头时，宫里的规矩是头微微抬起，但眼睛还要看着地上，不能直视。司马红颜可不懂，她是完全的抬头直视着太后。
太后倒也没注意这些，端详了一番，不冷不热的赞道：“嗯，模样倒是挺俊的！”
司马红颜看着这位容貌还算慈祥的妇人，心中却有一丝寒意。
因为太后的眼神！
那眼睛里的散发出的竟是对自己有一分狠意。司马红颜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种凛然的感觉却不会错。
这时太后也发现司马红颜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紧盯着自己看，微有些生气，当下便说道：“怎么这般的没规矩？真不知道当初你父亲是怎么把你教出来的？”
见到太后不高兴，燕贞皇帝笑着说道：“太后莫怪，司马姑娘毕竟是武将家里出身，很多事不拘小节，若有得罪太后的地方，还请太后息怒！”
看到司马红颜眼中有些忿意，太后道：“那倒也是，武人的孩子是缺些家教，不如世家小姐们懂得礼数。让她们守规矩倒还真是难为她们了！”
司马红颜眉头一挑，就要说话。却见燕贞皇帝双目发光，对她微微摇了摇头。
司马红颜也明白燕贞皇帝的提醒，毕竟深宫当中，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否则得罪了太后，恐怕谁都没法保得了自己。
心中想明白了，司马红颜顿时眼睛下垂，换成了一副乖巧模样，楚楚可怜的听着太后的训斥。
太后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各种勾心斗角早已了然于胸，司马红颜那细微的变化怎能逃脱她的眼睛。不过见司马红颜转瞬间便收起那份戾气，跟着变成小猫一般乖巧模样，心中暗道此女果然非同一般。
之后无论太后再说什么，司马红颜都是笑模笑样的听着，就算话里有多么难听，她都丝毫不动声色。
司马红颜彻底不受言语所激，太后也说的没了意思。话音一转，问燕贞皇帝道：“皇上啊！听说当初她和祺儿的婚约是被皇上给下旨撤消了的。但我看这孩子倒也不是传言里那般无德，依哀家的意思，还是仍旧把她赐给祺儿吧？”
司马红颜就算平日里多么的大大咧咧，可这一刻也被吓得神情大变，眼睛愣愣的瞪着燕贞皇帝，祈求着他千万不要答应。
燕贞皇帝此时也是感到奇怪，问道：“太后何出此言啊？朕既然已经下旨免了他们的婚约，怎么能再出尔反尔？”
太后叹口气道：“哀家也不想为难皇上的，可是这祺儿求过哀家多次，每次都是痛哭流涕的，哀家怎么忍心不答应他？”
司马红颜心中怒火中烧，暗中骂道：“这个该了死的大皇子，没想到找太后来算计我，还非要把我弄到他的手里才甘心！哼！就是鱼死网破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燕贞皇帝犹豫片刻，这才说道：“太后明鉴！不过据朕所知，祺儿和司马姑娘之间好像并无情意，甚至可以说还有些小矛盾。他怎么会来求太后说服朕收回成命呢？”
太后道：“皇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祺儿对我说，开始的时候是对这位当初的皇子妃没什么好感，而且人品德行都不检点，撤婚也就撤婚了。不过后来有过几次接触，发现此女并非传言所说那般不堪。他自己甚至都不知不觉中对她有了些喜欢，可皇上已经下旨撤了他们的婚约，他无奈之下，这才求到哀家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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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怒道：“大胆！你竟敢妄自评判皇家，谁给你的胆子？”
燕贞皇帝急忙劝道：“太后息怒！”又对司马红颜道：“司马红颜，竟敢和太后这样讲话，简直放肆！”
司马红颜丝毫不惧，说道：“太后，皇上！我的说法难道没有道理吗？难道天下人就不会这样想了吗？皇子婚约竟如同儿戏，为了一人私心，变来变去，您二位觉得大皇子的行为是孝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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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继续说道：“皇上您自从颁布撤婚旨意后，燕祺皇子不知避嫌，三番两次骚扰于我。为了诱我嫁他，竟然说要再次悔婚廖家，这等行为，臣女认为又是不义！”
太后和燕贞皇帝对视一眼，都没想到燕祺竟能说出这样的话。
司马红颜道：“这样不孝不义的人，我司马红颜就算名声不好，却也不屑于嫁他。”
胆敢骂皇子不孝不义，太后震怒，喝道：“一派胡言！堂堂燕陵皇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定是你胡言乱语，蓄意栽赃。”
司马红颜道：“太后若不信，可把大皇子和二皇子叫来，一问便知！”
太后气急，就要喊人去宣两位皇子。燕贞皇帝一拉太后手臂，说道：“太后稍安勿躁。此事关乎皇家声望，太后还是三思而行。”
其实燕贞皇帝自然了解自己的儿子，司马红颜又是说得信誓旦旦，心中早就明白此事绝不是司马红颜胡说。若真把两个儿子叫来对证，证明事情是真的，太后和自己的脸往哪里放。
可太后盛怒之下，哪想到这些，见皇帝拦着，更为生气，说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信这贱人的话不成？”司马红颜瞬间在她嘴里变成了贱人。
燕贞皇帝道：“朕绝不是这个意思！不管他们之前说过些什么，朕并不关心。但若要朕更改旨意，做那出尔反尔失信天下的事情，朕是不会做的！”
看太后气仍未消，燕贞皇帝又道：“太后！廖大将军是我镇国将军，担负着镇守国家的重责。他的长女已经许配给祺儿为皇子妃，如若将悔婚这种话传到廖将军的耳中，不管祺儿说没说，恐怕都会引起大臣们的不安，于我燕陵不利。我看祺儿其实就是一时任性而已，朕回去好好劝说他，我看他想纳司马红颜为妾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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