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弑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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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群臣顿时哗然一片。
燕泽脸上变色，大声道：“你胡说什么？那是皇兄干的，怎么会是我？”
司马红颜道：“我问过御医，皇上的伤是被人从后心用长剑刺进，贯穿前胸，导致心脉受到重损，无法医治而亡。不过下手的人刺偏了一些，没有使皇上立刻毙命，后来用宫里的秘药救治，才能撑了这么多天。”
燕泽不解，问道：“那和我有什关系？这都是燕祺干的，是我亲眼所见。”
司马红颜问道：“当时就你们两个人吗？”
燕泽道：“不错！不过我是藏在暗处看到皇兄刺杀父皇的，后来不巧被他发现了，他还威胁让我支持他继承王位，不然就把我也杀了。我当时看他连父皇都能下得去手，害怕之下自然信以为真，这才无奈之下答应帮他。”
司马红颜道：“是！皇上遇袭的时候的确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不过你是在撒谎，真正下手的人根本就是你，不是燕祺。”
百官震惊之下，不明白为什么司马红颜会这么肯定。
司马红颜又问燕泽道：“你会武功吗？”
燕泽眼珠转了转，答道：“不会！但是燕祺会，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他威胁了。”
司马红颜道：“这句话你倒是没说谎，你的确不会武功。可是刺皇上那一剑正是不会武功的人干的，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你胡说！”燕泽大叫着说道：“司马红颜，你抢了皇位还不够，现在就想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除掉我吗？你这女人当真狠毒。”
司马红颜冷声道：“哼！你不用挑拨，就凭你犯过的罪行，死一百次都不够，你觉得我有必要还给你扣别的罪过吗？燕泽，你以为你做事天衣无缝，可是你也别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自己已经把暗害皇上的证据留下了！”
燕泽颤声道：“不、不可能，你胡说！”
司马红颜继续道：“我详细问过御医，了解到皇上所受伤情的具体情况。御医跟我说皇上后心处有一处剑伤，伤口稍长显宽，而前胸伤口短小细窄。御医分析是行刺那人从背后先是一剑刺进了皇上的后心，但是却未能一剑刺透。随后再次用力将长剑前刺，才导致出现了这种模样的两个伤口。”
燕泽道：“御医说的没错，我就是看到皇兄先是一剑刺进了父皇后背，可能是他见父皇未死，就再次发力将父皇刺穿。你就凭这个怎么能赖在我的头上？”
司马红颜冷笑道：“如果我没有和燕祺交过手，你说的我可能就信了。但是正是因为我和燕祺斗过上百个回合，我才会肯定杀皇上的人绝对不是他。”
看燕泽一脸愕然不明所以，司马红颜便道：“我不知道燕祺是和什么人学的武功，但是教他的人绝对是个高手。在我和他交手时，他出招狠辣，出剑准确，一看就是下过数年苦功。那日他谋反之时，我亲眼看见他杀了三皇子，当着百官的面他还杀了四皇子。我想现在在场的很多位大人都还能记得当时的情景，燕祺刺了四皇子足足四五剑，而且还都是一剑穿身，毫无阻碍。这就和皇上受的伤有些了明显的区别！”
燕泽辩解道：“这能说明什么？杀四弟时皇兄是大怒之下，出手自然狠辣不留余力。可杀皇上的时候他明显是心虚，所以力道不足，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司马红颜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为什么皇上后背的伤口是从斜上方刺下去的，而前胸的伤口要低于后背的伤口呢？”
燕泽一愣，不明白司马红颜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红颜跟着解释道：“那是因为你在刺杀皇上的时候是反手握剑！”
大臣们又是一片哗然之声。燕泽脸色再变，额头见汗，慌忙解释道：“那是燕祺这么干的，不是我！”
司马红颜道：“燕泽，你没学过武，可能不知道学武之人的习性。常年练剑的人，尤其是锻炼长剑，必然先练手腕之力，使长剑能在手中挥舞自如，这是基本功。所以学过长剑的人发力自然是正握最正确。而恰恰没有学过武功的人，要依靠全身力量向下用力，才能用长剑杀人。所以当时就是你拿着燕祺的剑，从后背刺杀的皇上。”
看到燕泽脸色变白，司马红颜继续说道：“燕祺身有武功，而且出剑极准，若是从后被偷袭一个全无防备的人，他一剑就可以直接从后背刺入心脏是对方当即毙命，根本就没必要让剑贯穿身体。而你这个没学过武功的人偷袭一剑之后发现皇上未死，才会下意识中把剑再向里刺，这个区别只要是学过武的人都知道。你刚才也说了皇上遇刺时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既然不是武功高强的燕祺，那你说还能是谁呢？”
大臣中文官对司马红颜的一番分析不甚了解，可是武将们却都是深以为然。
司马红颜再说道：“根据皇上所受的伤势情况，我产生了一个推断。整件事情的原委应该是，燕祺由于皇上对他的斥责以及不肯立他为太子而导致燕祺对皇上产生了杀机。不过燕祺终究还是不敢，于是就找到了燕泽你，来商量对策。而你便趁机怂恿燕祺弑君夺位，我猜你鼓动燕祺的理由一定是利用我，对吗？”
燕祺浑身一震，抬头惊讶的看着司马红颜。
司马红颜从他的眼神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后继续说道：“在你的鼓动下，你拉着燕祺躲在了皇上的必经之路上，那几天正好是六王爷的内乱刚平，京城忙于搜捕叛军，所以宫里出现了守卫不严的漏洞，给你和燕祺提供了机会。可是当燕祺真的看到皇上经过时，父子亲情令他又犹豫了，甚至当时他产生了放弃刺杀皇上的念头。你见到难得的机会就要被燕祺浪费掉，于是你从燕祺的手中夺了他的长剑，反握剑柄从皇上的后背刺了进去。
皇上突然受袭，当时却没毙命，下意识就要回头去看背后偷袭之人。你当时怕皇上看到你的脸，于是你一狠心，把剑又刺了进去，穿透了皇上的身体。皇上身受重伤昏死过去，你拔出剑之后又塞回到了燕祺的手里。而且口口声声对燕祺说你这是替他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趁机把弑君的压力转嫁给了燕祺。
当初燕祺谋反时，我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燕祺变得疯疯癫癫的，时而狂躁时而冷漠一反常态。后来我才想明白，应该是亲生父亲被杀死在了他眼前，令他精神刺激过大，导致神经错乱。燕祺虽然自以为是，但是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他还是没有这个胆子的，因为他没有你这么绝情！
虽然是你动的手，但是想要杀皇上的心思却是燕祺提出来的，而且他也付诸了行动，在皇上的必经之路埋伏。所以当皇上被刺后，再加上你的蛊惑之词，燕祺自然把皇上的死归结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那日他当众承认杀了自己的父皇。其实这一切都是燕泽你在暗中策划的！”
燕泽故作冷静的说道：“你倒是胡说的挺精彩，不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帮燕祺杀了父皇推他做了皇帝，对我可是没有半点好处，我这么干岂不是成了傻子？司马红颜，你的这个说法太过可笑。”
司马红颜道：“一开始我也怀疑这一点，不过后来听到九殿下告诉我你连屈服的七皇子和八皇子都给杀了，我就隐约猜到了你的想法。
燕祺一向和你私交甚好，我想燕祺可能对你说过想当太子的想法，你表面附和其实心里已经在开始谋划。
这次燕祺被斥责，生了弑君的念头，你趁机借题发挥，顺便为燕祺出谋划策，其实都是你提前计划好的。刺杀皇上之后，你让燕祺趁其他皇子不备抓了他们，威胁他们拥燕祺为帝，皇子们自然有人不肯，反正燕祺已经把弑君的罪责背在了自己身上，神智已经濒临崩溃，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也对自己的兄弟下了杀手。
计划完全按照你的想法进行着，不过七殿下和八殿下却意外地屈服了，而留下这两个人加上九皇子对你来说是个威胁，所以在燕祺杀了五皇子和六皇子之后，你便想把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一网打尽。
不过当时出现了两个意外，一个是九皇子断臂脱身，另一个就是你杀七皇子和八皇子的事情被我的女军首领无意中看到了。
九皇子武功高强，你奈何不了他，但是我的女兵你却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杀了，其实就为了杀人灭口。
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是，当时看到你杀人的不止一个女兵，有十几个女兵躲在了后殿都看到了你的所作所为。”
燕泽此时嘴唇微颤，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到地上，虽然他在极力克制，也难掩心中的紧张。
司马红颜冷冷的看着他，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说道：“之后大军来援，燕祺一败涂地，你知道暗害皇上，屠杀兄弟，惨杀女兵这些罪名之下燕祺根本就活不成。你担心的只有侥幸逃脱的九皇子，而且他还知道你杀害兄弟的事实。于是你趁大乱之际跑回后宫，靠着往日里对后宫大献殷勤而换来的宠爱，妄图倚仗太后出头，压制九皇子，趁机骗取皇位。
燕泽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深谋远虑，不过皇上的另一道圣旨打乱了你的计划，而且你也没想到九皇子并不想和你争位，而是推举了我。当然，你更不知道我已经了解了你就是杀害皇上的真凶这件事。”
燕泽嘿嘿冷笑，两眼阴森的看着司马红颜道：“纯属一派胡言，虽然你编的像真事一样，可你说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你所谓的证据。司马红颜，我承认七弟和八弟是死在我的命令下，而你的那个什么女兵头领也是我下令杀的，可那也是被燕祺逼迫我这么干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司马红颜肃然道：“想不到你这种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能答得上来，这事就当我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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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道：“我问过御医，皇上的伤是被人从后心用长剑刺进，贯穿前胸，导致心脉受到重损，无法医治而亡。不过下手的人刺偏了一些，没有使皇上立刻毙命，后来用宫里的秘药救治，才能撑了这么多天。”
燕泽不解，问道：“那和我有什关系？这都是燕祺干的，是我亲眼所见。”
司马红颜问道：“当时就你们两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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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道：“是！皇上遇袭的时候的确只有你们两个人在场。不过你是在撒谎，真正下手的人根本就是你，不是燕祺。”
百官震惊之下，不明白为什么司马红颜会这么肯定。
司马红颜又问燕泽道：“你会武功吗？”
燕泽眼珠转了转，答道：“不会！但是燕祺会，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他威胁了。”
司马红颜道：“这句话你倒是没说谎，你的确不会武功。可是刺皇上那一剑正是不会武功的人干的，这一点我非常肯定。”
“你胡说！”燕泽大叫着说道：“司马红颜，你抢了皇位还不够，现在就想给我扣上莫须有的罪名除掉我吗？你这女人当真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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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继续道：“我详细问过御医，了解到皇上所受伤情的具体情况。御医跟我说皇上后心处有一处剑伤，伤口稍长显宽，而前胸伤口短小细窄。御医分析是行刺那人从背后先是一剑刺进了皇上的后心，但是却未能一剑刺透。随后再次用力将长剑前刺，才导致出现了这种模样的两个伤口。”
燕泽道：“御医说的没错，我就是看到皇兄先是一剑刺进了父皇后背，可能是他见父皇未死，就再次发力将父皇刺穿。你就凭这个怎么能赖在我的头上？”
司马红颜冷笑道：“如果我没有和燕祺交过手，你说的我可能就信了。但是正是因为我和燕祺斗过上百个回合，我才会肯定杀皇上的人绝对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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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泽辩解道：“这能说明什么？杀四弟时皇兄是大怒之下，出手自然狠辣不留余力。可杀皇上的时候他明显是心虚，所以力道不足，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司马红颜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为什么皇上后背的伤口是从斜上方刺下去的，而前胸的伤口要低于后背的伤口呢？”
燕泽一愣，不明白司马红颜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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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从他的眼神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后继续说道：“在你的鼓动下，你拉着燕祺躲在了皇上的必经之路上，那几天正好是六王爷的内乱刚平，京城忙于搜捕叛军，所以宫里出现了守卫不严的漏洞，给你和燕祺提供了机会。可是当燕祺真的看到皇上经过时，父子亲情令他又犹豫了，甚至当时他产生了放弃刺杀皇上的念头。你见到难得的机会就要被燕祺浪费掉，于是你从燕祺的手中夺了他的长剑，反握剑柄从皇上的后背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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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道：“一开始我也怀疑这一点，不过后来听到九殿下告诉我你连屈服的七皇子和八皇子都给杀了，我就隐约猜到了你的想法。
燕祺一向和你私交甚好，我想燕祺可能对你说过想当太子的想法，你表面附和其实心里已经在开始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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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完全按照你的想法进行着，不过七殿下和八殿下却意外地屈服了，而留下这两个人加上九皇子对你来说是个威胁，所以在燕祺杀了五皇子和六皇子之后，你便想把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一网打尽。
不过当时出现了两个意外，一个是九皇子断臂脱身，另一个就是你杀七皇子和八皇子的事情被我的女军首领无意中看到了。
九皇子武功高强，你奈何不了他，但是我的女兵你却毫不犹豫的就把她杀了，其实就为了杀人灭口。
不过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是，当时看到你杀人的不止一个女兵，有十几个女兵躲在了后殿都看到了你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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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红颜冷冷的看着他，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继续说道：“之后大军来援，燕祺一败涂地，你知道暗害皇上，屠杀兄弟，惨杀女兵这些罪名之下燕祺根本就活不成。你担心的只有侥幸逃脱的九皇子，而且他还知道你杀害兄弟的事实。于是你趁大乱之际跑回后宫，靠着往日里对后宫大献殷勤而换来的宠爱，妄图倚仗太后出头，压制九皇子，趁机骗取皇位。
燕泽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深谋远虑，不过皇上的另一道圣旨打乱了你的计划，而且你也没想到九皇子并不想和你争位，而是推举了我。当然，你更不知道我已经了解了你就是杀害皇上的真凶这件事。”
燕泽嘿嘿冷笑，两眼阴森的看着司马红颜道：“纯属一派胡言，虽然你编的像真事一样，可你说了半天并没有说出你所谓的证据。司马红颜，我承认七弟和八弟是死在我的命令下，而你的那个什么女兵头领也是我下令杀的，可那也是被燕祺逼迫我这么干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司马红颜肃然道：“想不到你这种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能答得上来，这事就当我是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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