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吃醋

    一安对于前世的经历,一直是问心无愧的,除了三十多岁那年的再婚经历,实在是难以启齿。

    她察觉到亭甫对于自己和廖瑞泽,当初婚姻芥蒂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点儿,奈何时至今日,一安再也无法说出口关于再婚的事情了。

    她早已经和前世的李琼安,没有了任何关系,往事还是不要再提。

    一安扶额,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之后,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虚。

    “亭甫你听我说,你吃醋这件事情,我是很开心的,我乐意的。”证明了你即便是不知道其中原因,还是在意自己的。

    “是吗?”亭甫抬眼,委屈的撇撇嘴,耷拉下来的眼睛,清澈的让人心慌,仿佛不忍心破坏其中的平静。

    “是的,而且廖瑞泽的事情,早已经翻篇了。”其实,从李琼安得知廖瑞泽身死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一切都放下了。

    何况现在一安和他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既然已经走上了修炼的道路,那么前尘往事,也早有觉悟忘却。

    “翻篇?”那么夫妻的事情,或者说,吃醋的权利是不是,只有他才可以做?亭甫紧了紧拳头,还是不敢将这个心思问出口。

    “是啊,所以你下次就不要那廖公子说事了,毕竟他现在已经是玄机阁的人,以前的事情,不好再提。如若再见,也是形同陌路,何况能不能再一次相见,也都得看缘分了。”

    一安知道亭甫会吃醋,还是十分开心的,耐着性子安抚这亭甫的情绪。

    现如今,他们把话说明白了,亭甫应该就不会再次提及廖瑞泽的事情了。

    亭甫倒也十分吃这一套,立马收回了刚刚那委屈的表情,实在是不知道做什么的,只好把那水袋子从马上的地毯上捡起来,擦了擦上面的灰尘,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渴了吗?”亭甫耳朵一红,仿佛是闹脾气的小媳妇一般,最后得了便宜还卖乖。

    一安摇摇头,并没有接下那水袋子。

    亭甫看着一安那温柔的眼睛,那明亮的眼睛里,只容下了他一个人,身体就忍不住一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想到这里,他喉咙发紧,拿起水袋子,昂起脖子,喝了一口水。

    刚刚放下那水袋子,看发觉一安什么时候,做了过来,身体软软的就这么靠着她。

    亭甫不敢动弹,微微调整了姿势,又猛灌了一口水,咕嘟咕嘟的咽了下去。

    一安原本就是想和亭甫贴贴,想感受彼此的温度,可看着亭甫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的时候,就悄悄凑了上去,轻轻地的吻落在了亭甫修长的脖颈处。

    亭甫被一安的挑逗动作,惊的动都不敢动,心跳也渐渐地不受控了起来。

    一安察觉亭甫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翻身坐在了亭甫的腿上,双手揽住亭甫的脖子处。

    亭甫完全被这样的一安吸引了,甚至无法处理当下的任何信息,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她,刚刚被一安那柔软的唇瓣亲吻过的地方,发痒难耐,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我,渴了。”

    一安的眼睛,落在亭甫的眸子里,亮晶晶的,像是天上的启明星,终于指引者迷失了一世的一安,找到了等待许久的宝藏。

    亭甫没有反应过来,一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低头想要把水袋子递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已经揽住了一安的后腰。

    或者是在一安翻身坐在自己腿上的时候,亭甫担心马车的颠簸,下意识的将她护在臂弯里。

    或者是刚刚看着一安的眸子,双手不知觉的想要触碰,这个让他视若珍宝的人。

    一安的指尖,从亭甫的耳后缓缓滑动,经过那柔软的耳垂,引得亭甫是浑身一颤,顺着亭甫修长的脖颈,轻轻碾转着他的喉结。

    亭甫看着一安的眼神越来越朦胧,身体也悄悄发生了变化,意识已经瘫软在一安的指尖下,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一安指尖,流连过的地方。

    只是这些个地方,实在是太过敏感了,让亭甫心口发痒,浑身燥热,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沉溺于此,想要放纵自己,任由对方牵引。

    一安缓缓滑动指尖,手指向上,轻轻覆盖在亭甫的薄唇上,或许是因为刚刚喝水,留下来的清凉。

    或许是两人如此亲密的贴合在一起,急速升温的氛围对比之下,亭甫的薄唇尤为清凉。

    一安想起那水,从亭甫的薄唇流入,划过喉咙的场景,也忍不住吞咽着口水。

    似乎,那水流入亭甫口中,是带着清凉的香味的,一安想到这里,竟然鬼使神差地低头嗅了嗅亭甫的嘴唇。

    亭甫抬眼看着一安那姣好的面容,离自越来越近,悄悄闭上了眼睛,清凉的薄唇落在了一安秀气的鼻尖上。

    一安感受到那凉意,脊背僵直,低眉看着亭甫,手指从额头一路往下,沿着那高耸的鼻尖,往下。

    看着原本禁欲的少年,紧绷着表情的脸上,泄露出一丝欲望,仿佛是幽暗的马车里,透露出今日第一抹春光。

    一安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实在是无法忍耐,低头吻了上去,两人的唇瓣密切的贴合在了一起。

    其实这不是一安和亭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可这一次两人的呼吸格外的厚重。

    相比于前几次一安有意撩拨,两人都是在只有他们二人在的地方,无论是玉樽仙境,还是在的玉簟楼各自的房间里。

    可现在他们能听得到郊外的鸟叫虫鸣,感受到仅仅只是一步之遥的马车外面,王贞驾驶马车的身影。

    一安放肆又克制,不似上一次般,似乎要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样子,反倒是若即若离。

    可亭甫今日似乎不一样了,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吃醋,或许是窃喜,原来这样的情绪,是类似于夫妻才可以又的感情,他心里胀胀的,想要做些什么,把身体填满。

    而怀里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契合,似乎就是他身体失去的哪一部分,完美的拼接填充了回来。

    这样的感受,一下下刺激这亭甫的情绪,他放在一安后腰上的手,忍不住把人搂得更紧。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填补他内百年的空虚。

    然而一安心里总是不安定,适合睁眼看看窗外的景色,时而侧目留意门口的王贞,还是路上经过的村民,不舍得离开亭甫的怀抱,可是又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然而这样的表现,让亭甫十分不满。

    一安从来没有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表现的如此三心二意。

    亭甫面对一安若即若离的吻,身体上的反应,率先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他一手仅仅按着一安十分敏感的腰窝,一手扣着一安的后脑勺,再也不能让怀里这个默磨人的小妖精逃离。

    亭甫感受到一安跟近距离的贴合之后,得逞地啃咬着一安的嘴唇,青涩中带着一丝惩罚的疑问。

    一安没有想到亭甫今日如此主动,嘴角的酸痛以及身后那控制欲十分强的手,似乎要宣誓主权一把,不安分的上下游弋。

    本来一安就已经被亭甫勾出来的情欲,席卷了全身,可是苦于目前的环境,总是隐忍又克制着自己。

    然而越是这样,亭甫越是不满足地想要掠夺,获取,以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终于在一安微微扭动腰肢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亭甫腿下的变化,一丝惊呼从唇齿见释放了出来。

    而此时的亭甫,像是没有人牵引的野马,柔软湿滑的灵巧,透过了那皓齿,闯入对方的领域。

    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野兽,在对面的领域里翻滚,碾转,一点点研磨对方的自制力。

    终于一安再也不想控制自己,在意识到马车已经驶离郊区,在一片无人的山路上的时候,那自控的弦突然断了。

    她勾着亭甫的脖子,温柔又有些笨拙地回应着,那个在自己领域里乱闯的野兽,亭甫明显感受到了对方的沉溺和回应,身下的反更明显了。

    原本一安还克制着自己,没想到刚刚放纵之后,红晕就越过耳尖,蔓延到了面颊,鼻尖,知道无法呼吸。

    她脖子微微后仰,似乎想要脱离对方的入侵,得到喘息的机会,可是没想越是这样,亭甫的控制欲越是明显,再一次仅仅地回扣这一安的脖颈,像是刚刚出声的婴儿,使了吃奶的劲儿,入侵所有空间。

    一安被这早已经越界的施压控制,无法逃脱,放在亭甫身后的手,轻轻拍了拍亭甫的后背。

    亭甫终于从那蜜糖的欢愉里抽离出一丝理智出来,微微睁开了眼,依依不舍地放开了那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

    一安迅速的吸了一口气,终于缓过劲来,而刚刚紧绷的情绪,已经撕扯完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亭甫的腿上,倚靠在亭甫放在她后背的掌心里。

    亭甫见怀里的人,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像是一只想要午憩的小兽,慵懒有柔软。

    他身下的变化已经昂着头颅,似乎在控告自己并没有满足,他看着一安那洁白的后仰着的脖颈,还有因为大口呼吸而上下起伏胸膛,俯下身子,轻轻撕咬着这小兽的脖子,力道很轻,在一安的感受来看,反而像是不满地抗议,没有刺痛只有一阵阵的瘙痒。

    “不要了,还在,在车里。”一安感受到亭甫的变化,已经现在亭甫总是不满足的原因,微微半睁着眼睛,抽回放在亭甫身后的手臂,轻轻推了推亭甫的胸膛。

    然而亭甫哪里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一安那温柔的声音,仿佛是声声娇嗔,一下下勾动着他已经热血沸腾的神经。

    亭甫翻身,顺着一安后仰的姿势,轻轻放在了马上铺子上。

    虽说王贞因为节省,只是买了两人空间的马车,但是那宽敞的铺子,让一安三分之二的身形,平躺进去绰绰有余。

    亭甫顺着一安的重量,附身上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昧凭借着本能,想要索取什么。

    他的吻顺着那洁白的脖颈,一路往下,在一安的锁骨碾转。

    原本放在一安身后的手,也抽了回来,撑在身体两侧,把那份温柔和柔软,依旧控制在自己所有范围之内。

    一安紧闭着眼睛,微微蹙起的眉毛,似乎已经预料到什么,手指紧紧地攥着亭甫后背的衣服。

    亭甫学者一安刚刚的样子,指尖在一安的耳边波动,轻柔地揉着那已经红肿的耳垂,感受到一安通身的战栗之后,微微睁开了眼睛。

    他满足地看着,原本雪白的脖颈,已经留下来星星点点的红晕,是属于他的标记。

    亭甫低头,温热潮湿的包裹住,那敏感柔软的耳垂,无师自通地轻松的吸吮,轻柔的撕咬。

    一安原本只是想着,放纵自己一回,想看看在没有自己引导的情况下,亭甫会如何看待自己。

    幸运的是,她赌对了,她十分明白,亭甫所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然而不幸的是,她沉溺进去了,  沉溺在那温柔和体贴里,甚至忘记了时间地点,收回了一路上的自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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