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章：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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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蕊？”
“这还真是巧了，居然这时候来电话……难不成她在楼上看到我俩了？”
在周遥急切的眼光中，刘洁接起了电话。
“喂？”
“喂，小刘啊，我是郑蕊……”
“郑姐啊~这么巧，我这正打算过来看看您~”
“哎呀小刘，别这么客气……有个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郑姐，您说，什么事？如果不急的话能不能等见面聊？”
“……额，就一件小事，正好你要过来……能不能麻烦你把那天一起吃饭的小周也一并叫出来？”
“小周？”
刘洁突然蒙住了话筒，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周遥。
眼见郑蕊主动提出要见自己，周遥指着电话猛点头。
几秒后，刘洁再次对着听筒说了起来：“哎呀郑姐，太巧了，小周正好和我在一起，我们应该很快就到你家……”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就在家里等你们？见面说？”
“好的，一会见~”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刘洁瞪大了眼睛质问起来：
“小周，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你们是提前约好的吗？”
看见刘洁满脸的疑惑，周遥心想估计瞒不住了，便往外探头再次查看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人后，他解释了起来……
他大致将自己最近在调查的事情说了一遍，期间没提到小本本，也没有提到王睿的过去，仅仅只是围绕着王睿和马山的种种举动以及张大鹏女儿的生死问题做了简单的说明……同时将张小清差点被马山非礼的事也说了出来。
听完周遥的解释，联想到刚才遇见的“王总”……
刘洁的心开始砰砰直跳。
她双手抓住周遥：“这不会是你编的吧？你发誓你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眼见周遥严肃地点了点头，刘洁思考了片刻，一把拉起他便要走。
“诶？姐……姐……慢点……你这是要干嘛？”
“还能干嘛？姐带你去找郑蕊问清楚！自己的闺女是死是活她都不敢说！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哎呀，慢点，现在去会不会太仓促，你和她这不刚打完电话吗？再说了……”
“谁管那么多，走！”
没等周遥多话，性子火爆的刘洁带着他一路狂奔，很快来到了张大鹏家门口。
“咚咚咚！”
没经思索，这个火爆的女人几大巴掌拍到了门上。
门开了，满脸愁容的郑蕊看见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到了，立即将二人迎进屋。
郑蕊招呼两人坐下后便起身去倒茶。
急躁的刘洁直接拍着桌子质问了起来。
“姐，别到了，我们不渴！快说说，什么事？！”
郑蕊放下杯子，慢慢转过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刘洁，又瞄了一眼尴尬的周遥，他木讷的脸上强行挤出些许笑容应了一声，这才颤微微地走到二人旁边坐了下来。
“是这样……”
“关于我女儿明明……”
郑蕊刚开口，眼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刘洁见状，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她拿出纸巾起身过去一边帮郑蕊擦拭眼泪，一边轻轻地安慰：“姐，慢慢说，什么事都不急……慢慢说……”
郑蕊调整了一下状态，继续说道：“先给你们道个歉……特别是小周……那天我没有说实话……”
“我的女儿明明……其实……她……她……”
可能是受到某种痛苦记忆的刺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嘴唇开始颤抖……
“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几个字，刘洁手中的纸巾瞬间掉在了地上，她惊恐地转头看向周遥。
周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此时也正盯着她，眼神里似乎在说：“看吧，果然是这样！”
刘洁再次坐了下来，她紧紧握住郑蕊的手轻轻说道：“没事姐，您继续说，关于明明的事之前小周也和我提过，没想到……诶……”
郑蕊低下身子，将头埋到了刘洁的手上。
“我家老张在派出所曾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她让我不要急躁，如果没有办法，就让我去找制服他的小周帮忙……”
“他说了，小周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孩子，他相信小周肯定会帮我们！”
听到这，周遥说话了：“大姐，其实我那天找刘姐约你出来就是为了搞清楚您女儿的情况，但……为什么你要说谎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蕊抬起头，痛苦地笑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就是老张说的那样……那咖啡店的老板强奸了我家明明，后来明明自杀了……”
“可就在明明刚死的那天，强奸他的咖啡店老板也找上门来了……”
“那小伙子请求我们不要把事情捅出去，并承诺给我们老俩口一笔巨额封口费……”
“当时我们也心动了，毕竟就算报警，人又不是他杀的……那坏蛋进去蹲几年指不准就出来了，况且我们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们俩收了钱，悄悄将明明的尸体埋了！……”
说罢，郑蕊又流出了眼泪。
“可没过几天，老张便瞒着我去做出了那样的事……”
“我本以为老张进去之后会将所有事都吐出来，可没想到他后来居然认罪了……”
“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不停暗示我，对方是有钱有势的人，咱们惹不起，并叮嘱我下半辈子拿着钱好好生活……如果碰到什么意外……就去找小周帮忙……”
“你说这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遭，明明没了，老张也进去了……剩我一个人在外面，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说完，郑蕊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刘洁抱住她，不停说些安慰的话语。
此时周遥大致明白了，张大鹏进去后可能是迫于各种压力不得不认罪，同时他又担心自己的妻子，所以让郑蕊不要再在这个事上纠缠，万一某天对方反悔了，想对郑蕊不利，就让郑蕊来找自己。
突然，周遥想起了刚才在楼下遇到的王睿，立刻问了起来：“郑姐！刚才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来找过你？”
郑蕊突然抬起头，表情显得有些惊讶。
“没……没错，你们怎么知道？”
刘洁顿时挺起身子，大声说道：“小周早就怀疑那个人是咖啡店老板一伙的，我们和他刚才在门口撞见了！说吧，他来找你干什么？”
郑蕊没说话，只是慢慢起身走进卧室。
不一会，他拖了两只巨大的纸箱子出来。
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满了通红的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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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巧了，居然这时候来电话……难不成她在楼上看到我俩了？”
在周遥急切的眼光中，刘洁接起了电话。
“喂？”
“喂，小刘啊，我是郑蕊……”
“郑姐啊~这么巧，我这正打算过来看看您~”
“哎呀小刘，别这么客气……有个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郑姐，您说，什么事？如果不急的话能不能等见面聊？”
“……额，就一件小事，正好你要过来……能不能麻烦你把那天一起吃饭的小周也一并叫出来？”
“小周？”
刘洁突然蒙住了话筒，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周遥。
眼见郑蕊主动提出要见自己，周遥指着电话猛点头。
几秒后，刘洁再次对着听筒说了起来：“哎呀郑姐，太巧了，小周正好和我在一起，我们应该很快就到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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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刘洁瞪大了眼睛质问起来：
“小周，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你们是提前约好的吗？”
看见刘洁满脸的疑惑，周遥心想估计瞒不住了，便往外探头再次查看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人后，他解释了起来……
他大致将自己最近在调查的事情说了一遍，期间没提到小本本，也没有提到王睿的过去，仅仅只是围绕着王睿和马山的种种举动以及张大鹏女儿的生死问题做了简单的说明……同时将张小清差点被马山非礼的事也说了出来。
听完周遥的解释，联想到刚才遇见的“王总”……
刘洁的心开始砰砰直跳。
她双手抓住周遥：“这不会是你编的吧？你发誓你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眼见周遥严肃地点了点头，刘洁思考了片刻，一把拉起他便要走。
“诶？姐……姐……慢点……你这是要干嘛？”
“还能干嘛？姐带你去找郑蕊问清楚！自己的闺女是死是活她都不敢说！这种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哎呀，慢点，现在去会不会太仓促，你和她这不刚打完电话吗？再说了……”
“谁管那么多，走！”
没等周遥多话，性子火爆的刘洁带着他一路狂奔，很快来到了张大鹏家门口。
“咚咚咚！”
没经思索，这个火爆的女人几大巴掌拍到了门上。
门开了，满脸愁容的郑蕊看见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到了，立即将二人迎进屋。
郑蕊招呼两人坐下后便起身去倒茶。
急躁的刘洁直接拍着桌子质问了起来。
“姐，别到了，我们不渴！快说说，什么事？！”
郑蕊放下杯子，慢慢转过头，看着满脸通红的刘洁，又瞄了一眼尴尬的周遥，他木讷的脸上强行挤出些许笑容应了一声，这才颤微微地走到二人旁边坐了下来。
“是这样……”
“关于我女儿明明……”
郑蕊刚开口，眼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刘洁见状，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了……
她拿出纸巾起身过去一边帮郑蕊擦拭眼泪，一边轻轻地安慰：“姐，慢慢说，什么事都不急……慢慢说……”
郑蕊调整了一下状态，继续说道：“先给你们道个歉……特别是小周……那天我没有说实话……”
“我的女儿明明……其实……她……她……”
可能是受到某种痛苦记忆的刺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嘴唇开始颤抖……
“她已经死了！”
听到这几个字，刘洁手中的纸巾瞬间掉在了地上，她惊恐地转头看向周遥。
周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此时也正盯着她，眼神里似乎在说：“看吧，果然是这样！”
刘洁再次坐了下来，她紧紧握住郑蕊的手轻轻说道：“没事姐，您继续说，关于明明的事之前小周也和我提过，没想到……诶……”
郑蕊低下身子，将头埋到了刘洁的手上。
“我家老张在派出所曾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她让我不要急躁，如果没有办法，就让我去找制服他的小周帮忙……”
“他说了，小周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孩子，他相信小周肯定会帮我们！”
听到这，周遥说话了：“大姐，其实我那天找刘姐约你出来就是为了搞清楚您女儿的情况，但……为什么你要说谎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蕊抬起头，痛苦地笑了起来：“所有的一切就是老张说的那样……那咖啡店的老板强奸了我家明明，后来明明自杀了……”
“可就在明明刚死的那天，强奸他的咖啡店老板也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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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收了钱，悄悄将明明的尸体埋了！……”
说罢，郑蕊又流出了眼泪。
“可没过几天，老张便瞒着我去做出了那样的事……”
“我本以为老张进去之后会将所有事都吐出来，可没想到他后来居然认罪了……”
“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不停暗示我，对方是有钱有势的人，咱们惹不起，并叮嘱我下半辈子拿着钱好好生活……如果碰到什么意外……就去找小周帮忙……”
“你说这日子过得好好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遭，明明没了，老张也进去了……剩我一个人在外面，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说完，郑蕊终于放声大哭了起来，刘洁抱住她，不停说些安慰的话语。
此时周遥大致明白了，张大鹏进去后可能是迫于各种压力不得不认罪，同时他又担心自己的妻子，所以让郑蕊不要再在这个事上纠缠，万一某天对方反悔了，想对郑蕊不利，就让郑蕊来找自己。
突然，周遥想起了刚才在楼下遇到的王睿，立刻问了起来：“郑姐！刚才是不是还有一个人来找过你？”
郑蕊突然抬起头，表情显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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