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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亲王相争

    “心虚想跑不成。”宣王上前就是要拦住他,但碍于皇兄在前,他走了两步便定住。

    翰王捂着胸口,哎哟一声,整个人又是软瘫在了下属的身上:“宣王,我跟你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我在此向你赔罪。现在我真想去太医令要是受了内伤,那可怎么是好?”

    宣王怒火中烧,提起一口气就是要说话。

    “够了!你们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风彦恒挺身而出横在他们之间。

    宣王连忙单膝下跪,翰王先是收敛住了那佯装受伤的神情,匆忙跪下。

    龙袍在风中飘荡,弥漫出一阵不可让人逼视的帝王威压。

    风彦恒对这两个皇弟的心性都心知肚明,宣王面上放荡不羁,但实际上心思缜密,胸怀正义,绝看不惯为非作歹的事。

    而翰王是个精明强干的王爷,但总有那么些花花肠子隐藏不住,总爱现于人前。平时不闹出事情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或许就是这样放纵他居然闹到御花园来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后昏过去了!”

    某个宫女匆匆而来,脸色都已经吓得白如蜡质,嗓音颤抖的像抖动的沙子。

    “什么母后晕倒了!”风彦恒这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完,那一头又出了一件让他头疼的事,“说清楚太后怎么了?”

    那宫女已经是连话都说不清楚,愣了半天才缓缓说道:“方才我们陪着太后出来散步,谁知见到一个宫女腾身就往湖里跳,扑通一声就没了人影,太后吓着,当场就昏过去了。”

    风彦恒心惊不已,也没有心思再去管那后面打打闹闹的两人。迈着风风火火的步子就往寿昌宫去:“你们几个快去传太医!”

    几个人抱拳领命,展开轻功,快速地前往太医令去请太医。

    “你这家伙,别想跑!”宣王上前猛然揪住翰王的衣领,“一起去看看太后出了什么事,如果没有大碍的话,还得再请皇兄做个定夺!”

    翰王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溜走,但被逮了个正着。挣脱了几下,发现宣王的手抓得很紧,如果他硬是要逃脱的话,难免做贼心虚。

    “去就去,清者自清,我还怕你不成!”翰王一台手挥掉了那抓着自己的衣襟,胸膛挺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苏贵妗瞧着眼前那高傲自大,有些不可一世的宣王眼珠子转了转。说不定这位亲王倒可以利用一下,至少打压一下那御林军副统领顾景寒,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抬头看去只见顾景悦已经坐在轿子紧跟在皇上身后而去,她也连忙上了自己的轿子。

    太后昏厥过去,这也是一个她尽孝心的机会。本来太后就看他不顺眼,这回可不能让那顾景悦跟苏烟柔抢了先。

    寿昌宫内,已有太医把完脉出来。

    “其禀皇上,太后娘娘已经清醒,只是受了一点惊吓并无大碍,喝些安神茶镇静安心便可。”某个老太爷躬身说道。

    风彦恒点了点头:“原来母后已经清醒,那朕也就放心多了。那朕现在能不能进去看一看,母后也好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医想了想:“可以是可以,但是希望皇上不要耽误太久,以免太后娘娘又伤了心神。”

    风彦恒走见了内殿寝宫,看见那流沙账内的人影若隐若现,心中担忧无比:“朕来迟了,不知母后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太后半靠在床榻上,脸色已是恢复了几分红润:“哀家还真是老了,不过一点点小事居然就这么不中用的昏了过去,还让皇上担心。”

    风彦恒连忙说道:“儿子担心母亲是应该的,母后不用说这么言重的话。听宫女说,您是在御花园内看到宫女投湖才晕厥的,可有此事?”

    太后脸色突然一变,但她坐在流沙帐内外面的人看不见她变换的表情。

    想当年他做皇后的时候,不知看过了多少宫廷杀戮,尔虞我诈,也不知看过了多少权臣相斗,你死我活。然而今天她居然被一个小小宫女投湖给吓晕,说出去简直有些丢人。

    “事发突然,也不知是不是看错了,那宫女呢?”太后不想说起自己丢脸的事情,赶忙转移话题,佯装关心那一个宫女。

    风彦恒只顾着来看太后,没有问是不是真的有宫女在御花园内寻短见。一时之间,他也不知如何作答,正要派人出去问的时候,宫殿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嚣争吵的声音。

    “这不就是那被你调戏的宫女吗!好啊,你这家伙害死了一条人命,看你一会儿如何跟皇兄交代。”宣王咆哮说道。

    “我看你是这青天白日里做大梦吧,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宫女。哪里来的什么调戏,你自己去数数这皇宫中有多少吓人寻死觅活的,难道每死一个宫女都跟我有关不成?”翰王高声反驳。

    两人吵闹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激起了很多宫妃的尖叫声,好像他们两人又打起来了。

    “外面是谁跟谁在吵闹?”太后眉头一皱,被这嘈杂的声音扰得有些不耐烦。

    风彦恒也是心烦意乱地望了一眼宫殿外:“是宣王跟翰王,他们这两个人自幼见面就总喜欢争吵,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是看对方不顺眼么后,却在宫内歇息,朕去去就来。”

    他一甩长袍,迈着有些愠怒的步子往外走去。如果太后真的看见有宫女投湖而死,说不定宣王怀疑是真的。

    “尸体都在这儿了你还敢不认,难道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报应吗?”宣王用手撕扯着翰王胸前的衣襟,双目瞪起满是怒火。

    翰王双手亦也是其反揪着宣王的衣领,毫不示弱:“宫中一晚上都能打捞到许多尸体,说不定就是凑巧这宫女想在今天寻死罢了!你没证据说我调戏他,你就是含血喷人,信口雌黄!”

    两人扭打得更厉害了,翰王反手抽出身边侍卫的到舞出一阵刀花。

    宣王身法凌厉快速躲过,但衣袖还是被划出了长长一道口子。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我,看来是没拿,我当你同胞手足了。你再逼我,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翰王眼眸中闪着一卷肃杀的冷意,握在手里的刀也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再出一招。

    “大胆!在皇兄面前你居然敢大动干戈!”宣王自己那被划开的袖子,知道宣王是恼羞成怒,要狗急跳墙了。

    风彦恒在宫殿门前冷冷看着他们的一切。

    “翰王,你想在宫中杀人了吗?”他冷眸看了一眼旁边剑拔弩张的翰王。

    翰王吞了口唾沫,将手中的刀丢给了身边的侍卫,抱拳躬身:“臣弟不敢。”

    三人之间又升起了一抹看不见的凝重。

    投河自尽的宫女尸体就放在边上,但眼下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皇室亲王间的斗争总比宫女一条贱命要引人注目的多。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翰王你若现在乖乖伏法,或许还能对你有所轻饶。”宣王望着在一边已盖上白布的尸体,目中若有一丝垂怜。

    “论罪论刑得人证物证俱在,哪有空口白牙就说别人有罪的。”翰王咬了咬牙,抵死就是不承认,抬头看了一眼风彦恒,“皇兄,你可得还我一个公道,可别让我白白蒙受了冤屈。”

    风彦恒扫了那一眼蒙着白布的尸体,余光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宫女躲在角落里掩面哭泣,迎上他的目光便闪开了。

    “将那几个躲着的宫女传过来。”他当然不会放过这几个行踪可疑的宫女,或许她们就目睹了那死去宫女投湖的一幕。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证。

    不多,三个宫女像被抓在笼子里的小鸡一样提了过来,几个人颤颤巍巍跪在地上。

    “这个死去的宫女是你们的朋友?”风彦恒陈升问着她们语气并不严肃,怕给她们压力,反而让他们说不出实话来。

    这三个宫女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非常清,白了脸都不敢说话,低着头互相看着对方。

    “皇上问你们话还不快点回答!”宣王看见了这三个宫女脸上的泪痕,猜她们一定是看到了这个宫女投湖的一幕。

    三个宫女又是吓得猛然颤抖,中间那个看起来稍微年长一些,犹豫了半响才开口颤颤巍巍说道:“奴婢们住在同一个偏院,认识她。”

    风彦恒点了点头:“最近她可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开心的事,又有没有说过想寻死之类的话?”

    见到皇上这般软语细声,那几个宫女脸色也是缓和了一下,又是中间那个宫女率先开口:“她一向很活泼开朗,从来没有说过寻死的话,我们入宫为奴为婢,自然就知道会面对苦日子。”

    早知这宫中的日子不好过,纵然会唉声叹气,怨天尤人,也不会自暴自弃到想去死的地步。

    顾景悦听着略有一丝心酸,不过人生本就是如此,改变不了就面对。

    在这个时代,有些人生来就是锦衣玉食,掌上明珠,有的人生来就是落为草芥,猪狗不如。

    “听听她们说的,那个宫女没有寻死的意思,要不是你羞辱调戏她,她也不会羞愧到要投湖自尽!”宣王心中燃起了一团火,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翰王暴打一顿。

    翰王冷哼一声:“几个奴婢的胡言乱语,谁知道她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她们只是为了给自己的朋友出气,污蔑本王呢!”

    三个宫女吓得连连磕头,他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污蔑亲王啊!

    “她们污蔑你,对她们有什么好处。路程,他们会将自己的朋友推落水,然后污蔑你调戏,让你犯下杀人的罪吗?真是笑话。”宣王见她们身上穿的是打杂宫女的衣服,不属于任何宫中。

    也就是说这皇宫里任何比他们大的都是他们的主子,也就不存在她们受人指使而陷害翰王。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树大招风,人人都想看我的笑话。”翰王冷笑一声,狠狠扫了那三个宫女一眼,眼中带着警告。

    风彦恒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

    “她们三个是最为卑微的宫女,难道翰王觉得他们敢在朕的面前搬弄是非,蒙蔽圣听吗?”他嗓音里带着不客气。

    翰王脸色有些变了,抱拳道:“臣弟绝没有这个意思,但这皇宫深处魑魅魍魉众多,各怀鬼胎的人也不少,只求皇兄明鉴。”

    风彦恒丝毫不理会他的服软,对那三个宫女说道:“你们可读过书?”

    第275章 写证词

    宫女们连连摇头,他们都是乡下丫头,被卖到宫中来,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哪会读过什么书。

    “将她们带下去找三个识字的太监,让她们将所看到的都写下来,只要她们三个人所描述的事情一样,那就是事实。”风彦恒朝着身边的贴身侍从说道。

    翰王在此时脸色略有些苍白,像是镀了一层看不见的霜雪。只是他的胸膛依旧,笔挺着咬牙忍耐,让自己看起来很镇定。

    “不过一个宫女死了就死了,还犯得着这么大动干戈。”苏贵妗只觉得自己腿都站麻了,要是没有这档子事,说不定她还有机会能让皇上到自己宫里坐坐了。

    “苏贵妗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命关天,哪能草草了事。”顾景悦心中觉得有些反感,怎么能这样视人命如草芥。

    苏贵妗冷笑一声,有些蔑视的瞟了她一眼:“悦妃倒是好心肠,你可知道多少像他们这样的宫女都巴不得往翰王身上扑,只求一点宠幸。”

    她冷漠无情的看了一眼那被白布盖住的尸体:“要我说也就是翰王太过耿直了,要是将这宫女直接抬回寝宫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用得着当众调戏,让宣王看到闹出这一场是非。”

    顾景悦不再答话,只觉得在跟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她都嫌脏。

    既然风彦恒将那三个宫女带一下去分别写证词,那就表明他有处置翰王的心。皇宫之中决不能因为身份地位就藐视法度,不然天下必将大乱。

    不多时,三个太监便呈着三张宣纸而来。

    翰王伸长了脖子去看,宣王则是忍不住上前两步,也非常关心那宣纸上写的什么。

    远远看去,只能看到那宣纸上的篇幅差不多,想来那几个宫女所说的也都是一样的话语。

    风彦恒将那三张纸通通都浏览了一遍,眼神越变越冷,脸上也越来越难看。

    他抬眸飞起一记冷刀狠狠看向翰王。

    就在这一瞬间,寿昌宫殿前的气氛降到了零点,宛若看不见的霜雪,将周边的一切通通凝结。

    所有人的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无论是宫女,太监还是守卫,以及旁边看热闹的妃子。个个的脸色也都变了,心提到了嗓子眼。

    “皇兄,你可得帮我证明清白啊……”翰王嗓音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将这个宫女抬下去收敛,找副好一点的棺材。”风彦恒声音,冷得不带一点感情,看了一眼宣王,“你们跟朕到御书房来。”

    他将那宣纸随便一叠塞给了旁边的守卫,仿佛那上面写的东西无关紧要。

    御书房可是闲人免进,近者处斩的地方,就是太后都别想靠近那里一步。听到皇上下了这份令,众人也知道没有热闹可看了,纷纷散去。

    顾景悦转身准备上轿离开,在临走前看到谢月澜的轿子走开,似乎是掐好了时间等到风彦恒离开她才现身。

    而谢月澜径直去的方向就是寿昌宫,根本没打算给那一行离去的人行礼问安。

    “自家亲戚病倒了,偏偏等到皇上离开才来,这殷勤献的真好。”苏贵妗在旁边暗暗骂了一声,他的双腿已站的有些发麻,也没有心思再去找顾景悦的麻烦,上了自己的车驾扬长而去。

    顾景悦原地望着谢月澜,但见她是空手来的,可见除了探望太后之外,还有别的事情。

    她这就是富贵人家的命,只要是自家人,无论如何无理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有看见。

    若换了其他宫女,说错一句话,走错一步路都要面临着一场巨大的灾难。

    “回清景阁吧。”她淡淡说了一声,既然风彦恒将两位王爷传到御书房内,就是打算秘密审问,不对外宣扬。

    那个宫女可以说算是白死了。

    只是苏贵妗有一句话说的对,想要扑倒亲王身边的宫女多不胜数。为什么那一个宫女要选择投湖自尽,以证清白。就算她在翰王身边做一个小妾,那都是锦衣玉食的。

    或许人各有志吧,有的人就是卑微但骨气不会丢,顾景悦摇头不再去想。

    御书房内,宣王跟翰王两个人左右各站在一边谁都不看谁,以此的拳头都是紧紧握着,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防着身边的人也随时准备出招。

    “在朕的面前你们还想动粗不成?”风彦恒秀到了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御桌之上,双目含火。

    宣王跟翰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开始看着对方,等着一场申辩。

    “方才的一切朕都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但朕想听你们再说一次。”风彦恒望了一眼翰王,“你先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翰王见皇兄问自己的语气里没有怀疑,而是正经在询问自己情况,心中也真正松了一口气。

    “我今天进宫来是想让皇兄分我一些差事做,省得外人在碎嘴皮子说我是个混吃等死的王爷。谁知道我这一进宫来,就看到宣王……”他回头瞪了一眼身边的人,眼里又浮出了一点怒意。

    宣王挺直着身子一句话都不说,但是脸色已经有了一点点愧疚。

    “说下去,朕听着呢。”风彦恒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慢慢听他说。

    “入宫后我就看见一个人酷似宣王,本来想上去跟他打个招呼,谁知道宣王一闪身就没得人影儿,我这时就正好迎面撞在一个宫女身上。”翰王回忆自己刚进宫时候看到的场面。

    那个人的步伐非常迅速,可见轻功很高,这一晃眼就像影子一样,让人看都看不过来。

    “因为我是面对面撞到了那个宫女,所以想她应该看到了那个人影是谁,我拉着她问那个人是不是宣王,谁知那宫女就叫喊起来。”翰王脸色愁苦,万分委屈。

    “她叫了什么?”风彦恒继续问道,关于这件案子的所有一切,他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翰王冷冷看了一眼宣王:“就是叫着一些非礼之类的话,总归我连碰都没有碰到那宫女一根头发,只不过我是不小心撞了她,根本没有动手动脚。”

    然后宣王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说他调戏宫女,在御花园里吵吵嚷嚷,吸引了一大波人来看,那些人看着他的目光,好像自己真的是那登浪荡子。

    “就在我们争吵之中,那小宫女也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之后不久,皇兄你就来了。然后就听人来报,太后娘娘昏了过去。”翰王说到这也不再说,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他们三人在场所发生的。

    风彦恒回眸看了一眼宣王:“事实是这样吗,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进,可以说,如果翰王为了庇护自己而少说了什么你都可以说出来。”

    宣王脸色缓和,态度也没有刚才那般激烈了:“确实就是他说的那样,但是臣弟见到那小宫女泪流满面,便下意识的认为她受了翰王的欺负。”

    这等于是低头认错了。

    “可是皇兄那小宫女如果不是受了调戏,为什么要泪流满面到那般委屈的地步,而且臣弟也清清楚楚听见他喊了非礼。”宣王并没有就此服软。

    翰王急着又是站出来说道:“皇兄我真的清清白白没有碰那小宫女,您是知道我的,江南有名的花楼我可都去过了,什么花魁名流我没见过,犯得着要对一个小宫女用强吗?”

    也就是他这风流放荡的性子,在众多人指责他调戏公里的时候,也有大部分人对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认为他做得出来这种事。

    “那小宫女已经投湖自尽,如今已是死无对证了,你想不想知道那三个宫女写着什么?”风彦恒话语并不强硬,只是一句寻常问话。

    宣王跟翰王都没有看清那宣纸上写的什么,那侍卫将那叠纸拿住之后也是交叠在一起,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见。

    “她们写着自己在御花园里赏花,清清楚楚看见那小宫女哭哭啼啼地投湖自尽了。”风彦恒声音低沉,像在说着一件平常事,但他的眼眸里已经泛着一丝狐疑的光。

    宣王嘴唇动了动但又不敢说话他想要说的话在外面已经说的太多了。

    翰王脸色难看,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只是随便追问了几句话,就遭受到了这样的不白之冤。

    事已至此,就算他是清白的,那小宫女就是一条人命,人已死了,再多说什么也都无用。

    “你们两个人就不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吗?”风彦恒神秘说道。

    宣王跟翰王彼此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齐齐抱拳,拱手说道:“愿皇兄明示。”

    风彦恒食指点着桌子:“刚才证明外面那三个小宫女写下证词,他们将如何看到那小宫女哭泣,如何投壶,如何溺死写得清清楚楚。”

    两人想到那三个宫女哭哭啼啼悲伤的样子,一定是目睹了好友死去才会那样悲伤,也不知皇兄的这一段话有什么蹊跷之处。

    “如果他们真的青年看到那小宫女投湖自尽。为什么不立马喊人来救,而是站在边上看着她溺死?”风彦恒嗓音沉下来,眸光中带着意思非常明显的狐疑。

    一个人想要在湖里溺亡,至少要挣扎上一段时间。在完全没有了动静之后,再捞上来还有的可以救,但为什么那三个宫女没有一点作为。

    如果真是关系好的朋友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宣王跟翰王又是一起皱起了眉头,完全想不通。御花园内有不少卫兵在巡逻,只要他们高声叫嚷,一定会有人听得见。

    宫里的太监也有不少会水,可以说,只要吸引得了人来,那个小宫女都可以被救起。

    “你们两个前把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再说一遍,看看当中有没有什么疏漏?”风彦恒经过再三警告,相信他们的记忆也越发的深刻,再说出来的证词会比之前更清晰。

    宣王率先开口说他急着要面圣,所以在御花园内。匆忙走着,然后就听见一声非常尖锐的非礼。顺着那声音而去,就看到翰王跟一个宫女在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他心中气不过,就过去跟翰王发生了冲突。

    至于翰王则跟刚开始说的一样,看到一个人影酷似宣王本来想上去打个招呼,但却跟一个宫女撞在一起,不知怎的,那宫女就喊起了非礼。

    “当时在御花园内除了你们两个,你们可还注意到有没有其他人在?”风彦恒知道他们两个人都是习武之人,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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