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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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啊，是爹错了，爹不该在你娘生病的时候还忙着朝廷中事，忘了关心你娘。”顾剑坐了下来，将顾秋阳拉到自己怀里，小声说道。
顾秋阳垂下眼帘，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爹爹想要我与外祖父说什么？”
顾剑眯了眯眼睛：“秋阳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爹爹是想让我与外祖父说情吗？”顾秋阳抬起头来，一双纯澈的双眸看着顾剑，“爹爹知道娘为何会与丞相府断绝关系吗？”
顾剑挑眉，这里面的情况他的确不知，他一回来就看到秦慧兰落泪，只听到了一句丞相府再也不管她了。
“外祖父知道爹宠妾灭妻，自然不允许自己女儿在顾家受罪，要么和离回丞相府，要么断绝关系，娘亲选择了父亲，所以丞相府不再是娘亲的后盾。”
顾秋阳一字一句的说道：“娘亲现在只有爹爹，可是爹爹却为了张芸芸一次又一次的伤娘亲，爹爹真的喜欢娘亲吗？”
顾剑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在一旁掉泪的秦慧兰，蠕动了几下嘴唇，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你是为了我……”
“爹。”顾秋阳打断了顾剑的话，“其实解决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将张姨娘赶出去就好了，这样外祖父那边舒心了，自然不会不管娘亲。”
“胡闹！”顾剑当下皱紧了眉头，“姨娘生育有功，怎么能赶出去？她又没做错事！”
顾秋阳看向秦慧兰，却见秦慧兰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顿，似乎是不敢相信，又似乎是了然，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一时间，周围的氛围十分安静。
许久，顾剑站了起来：“你们想吃什么直接吩咐厨房去做，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看着顾剑的背影，顾秋阳眼神愈发深邃起来。
手中的温热拉回了顾秋阳的思绪，看着身边的秦慧兰，顾秋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娘亲，你听到了吗？”
“在爹爹心里，张姨娘生育有功，而且一点错都没有呢！”
“也就是说，你与张姨娘发生冲突，错的都是你……”
秦慧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好孩子，他终究是你爹。”
顾秋阳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顾秋阳躺在自己房间里，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毛笔。
“宿主，你准备怎么做？”二狗子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你需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我觉得，咱们可以直接暴力的将那些人给杀了！反正他们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嗯，是个好主意，但是太便宜他们了。”顾秋阳放下毛笔，吃着点心，喃喃低语，“总归让他们尝尝我受的苦。”
二狗子了然：“那就毒死他们！”
“太简单了。”
二狗子想了想：“宿主，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聪明。”
“那宿主，你准备怎么做？”二狗子来了兴趣，如若有小脸的话，定然是满脸兴奋。
顾秋阳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放心，不用我来做，他们会忍不住想要动手。”
此时的张芸芸处，听着雏菊的声音，张芸芸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疑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现在的秦慧兰与我一样，没有娘家做后盾，也不再是丞相府三小姐？”
雏菊满脸笑容：“是的呢姨娘，不，那秦慧兰还不如姨娘你呢！毕竟姨娘你还有老爷的宠爱，老太太的喜爱，但是她秦慧兰可是孤独一个人！”
闻言，张芸芸笑了，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如此便好，这顾府当家夫人的位置也该换一个人坐了。”
“如今掌家权已经在姨娘手中，这夫人的位置迟早都是姨娘的，只是若要谋划得尽早，不然丞相府那边如若与秦慧兰和好，对姨娘不利。”雏菊小声的分析道。
张芸芸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想了想，勾了勾手，雏菊附耳听了过去。
等雏菊离开后，张芸芸脸上堆满了笑容：“走，去老太太那看看。”
雏菊走出院子，心跳才恢复了自然，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朝着秦慧兰院子走去。
夜深了，雏菊飞快的回到自己房间里，顾秋阳站在窗前，就看着她离开。
“宿主，这个人是张芸芸那边的人。”二狗子似乎十分气愤。
“嗯。”顾秋阳淡淡的应了一声。
二狗子愣了愣：“宿主，你不生气吗？这可是你娘院子里的人啊！她居然背叛你！”
“顾剑安排的人，能是什么好人？”顾秋阳笑了，“二狗子，你能不能不要太蠢？”
二狗子怒了，它又不是人，怎么可能想这么多！宿主太讨厌了！
翌日一大早，顾暖暖来到秦慧兰院子里，刚好看到秦慧兰喝完了碗里的汤药。
“秋阳。”
“娘亲。”顾秋阳走了过去，一旁的雏菊连忙行礼问安。
顾秋阳坐了下来，扫了一眼空空的碗，又看向雏菊：“娘亲喝的是什么？暖暖也想喝。”
雏菊脸上的笑容更多了：“大小姐稍等，我这就去给大小姐端来。”
“秋阳，就是个小馋猫。”秦慧兰笑了起来。
“葡萄。”顾秋阳没有应话，而是看向了葡萄，就见葡萄将手里的盆栽放在了窗户边。
秦慧兰疑惑的看着顾秋阳，刚想询问，就看到雏菊端着汤药过来。
“你先去忙吧，等凉了我就喝。”顾秋阳吃着旁边的点心，笑着说道。
雏菊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退下了。
葡萄走了过去，将汤药直接洒在了盆栽下方。
“秋阳……”秦慧兰脸色一白，她自然明白顾秋阳的用意。
顾秋阳看着秦慧兰，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娘，我不与你说道理，我们用事实说话可好？”
秦慧兰嘴唇微微哆嗦，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慌乱：“秋阳，雏菊是你爹给我的人，怎么会害我？”
顾秋阳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没了声音。
秦慧兰一直盯着顾秋阳，然而顾秋阳就是不接话，许久，秦慧兰才点了点头：“好，娘就等着看事实。”
顾秋阳露出了笑容，让蒲英好好照顾秦慧兰，便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院子里，葡萄就端来了点心：“小姐，您这是何苦呢？为何要逼着夫人啊！”
顾秋阳咬着点心，喃喃自语：“我若是不逼着她，日后后悔的便是她，”
“哎……”葡萄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刚想说什么时，外面传来了小丫鬟的声音。
“小姐，二小姐来了。”
顾艳子？
顾秋阳看了一眼葡萄，葡萄迅速走了出去，对着顾艳子福了福身：“二小姐来了。”
顾艳子脸上满是笑容，缓缓说道：“姨娘让我来看看姐姐还缺点什么？毕竟姨娘第一次当家，府中事情又多，怕顾不上姐姐，便让我过来了。”
一边说着，顾艳子便走了进来。
看到顾秋阳，快走几步迎了过去：“姐姐回来了我们也没说几句话，如今可得闲了！”
“明日京兆尹家办花会，给我们府上送来了帖子，姐姐我们一起去可好？”
顾秋阳小口抿着茶水，一双软萌的大眼睛扫了一眼顾艳子：“不想去。”
“姐姐，爹爹可是非常支持我们与京兆尹家的人来往，就算是为了爹爹咱们也是要去的。”
“嗯。”
顾秋阳淡淡的应了一声：“明日我有事。”
“姐姐要去做什么？”顾艳子好奇的问道，“非得明天不可吗？”
“去外祖母家。”顾秋阳抬起头来，对着顾项燕说道，“你的小姐妹所办的宴会与我无关，日后不用再来叫我了。”
顾艳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瞬间委屈不已：“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跟你玩不到一起去的意思。”顾秋阳站了起来，对着葡萄叫了一声，“去库里点点，妹妹可是将所有东西都给我送回来了。”
顾艳子心里一个“咯噔”，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姐姐在说什么？”
“你替我保管的那些东西，都给我送回来了吗？”
顾艳子抿了抿嘴：“送回来了。”
不知道为何，顾艳子觉得自己不敢跟顾秋阳对视，明明以前的顾秋阳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手上戴着的还是我舅母送我的镯子，脱下来！”顾秋阳的声音很软，就像是说着很平常的话一般，但是听在顾艳子耳朵里，就觉得脸上燥得慌。
虽然现在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嗯，妹妹可能是忘了，那还给我吧。”顾秋阳接上手，将镯子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等葡萄点好之后，如若还差什么，到时候再去找妹妹询问，现在我要去姨娘那边，妹妹要去吗？”
姨娘？
顾艳子迅速问道：“姐姐去姨娘那做什么？姨娘忙着管家，很忙……”
“以前我娘管家的时候，姨娘总是往我娘那边跑，那时候你们怎么不顾及一下我娘很忙？”顾暖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犀利不已。
顾艳子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母亲大人是大家小姐，从小就会学这个，但是姨娘不一样，姨娘是刚刚接手。”
“没有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顾秋阳打断了顾艳子的话，“姨娘还是本分一点好，不然不仅仅让自己里外不是人，还连累了父亲。”
“你……”顾艳子脸上浮现出了怒火，“姐姐，你真是太过分了！这掌家大权可是父亲交给姨娘的！”
“你这样是在质疑父亲吗？”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着，顾艳子就哭了起来。
顾秋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坐在位置上，拿着点心吃了起来，一双眸子看着远方，思绪放空。
“宿主，你不去安慰一下她吗？”二狗子小声问道，“她哭得那么假，我怕她自己演不下去。”
“她就是想让人知道我欺负了她，自然是要哭得大声一点。”顾秋阳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放心，他们堪比影后，完全可以自己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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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阳垂下眼帘，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爹爹想要我与外祖父说什么？”
顾剑眯了眯眼睛：“秋阳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爹爹是想让我与外祖父说情吗？”顾秋阳抬起头来，一双纯澈的双眸看着顾剑，“爹爹知道娘为何会与丞相府断绝关系吗？”
顾剑挑眉，这里面的情况他的确不知，他一回来就看到秦慧兰落泪，只听到了一句丞相府再也不管她了。
“外祖父知道爹宠妾灭妻，自然不允许自己女儿在顾家受罪，要么和离回丞相府，要么断绝关系，娘亲选择了父亲，所以丞相府不再是娘亲的后盾。”
顾秋阳一字一句的说道：“娘亲现在只有爹爹，可是爹爹却为了张芸芸一次又一次的伤娘亲，爹爹真的喜欢娘亲吗？”
顾剑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在一旁掉泪的秦慧兰，蠕动了几下嘴唇，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你是为了我……”
“爹。”顾秋阳打断了顾剑的话，“其实解决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你将张姨娘赶出去就好了，这样外祖父那边舒心了，自然不会不管娘亲。”
“胡闹！”顾剑当下皱紧了眉头，“姨娘生育有功，怎么能赶出去？她又没做错事！”
顾秋阳看向秦慧兰，却见秦慧兰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顿，似乎是不敢相信，又似乎是了然，脸上的神色十分复杂。
一时间，周围的氛围十分安静。
许久，顾剑站了起来：“你们想吃什么直接吩咐厨房去做，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看着顾剑的背影，顾秋阳眼神愈发深邃起来。
手中的温热拉回了顾秋阳的思绪，看着身边的秦慧兰，顾秋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娘亲，你听到了吗？”
“在爹爹心里，张姨娘生育有功，而且一点错都没有呢！”
“也就是说，你与张姨娘发生冲突，错的都是你……”
秦慧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好孩子，他终究是你爹。”
顾秋阳没有再说话。
吃完饭，顾秋阳躺在自己房间里，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毛笔。
“宿主，你准备怎么做？”二狗子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你需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我觉得，咱们可以直接暴力的将那些人给杀了！反正他们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嗯，是个好主意，但是太便宜他们了。”顾秋阳放下毛笔，吃着点心，喃喃低语，“总归让他们尝尝我受的苦。”
二狗子了然：“那就毒死他们！”
“太简单了。”
二狗子想了想：“宿主，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聪明。”
“那宿主，你准备怎么做？”二狗子来了兴趣，如若有小脸的话，定然是满脸兴奋。
顾秋阳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放心，不用我来做，他们会忍不住想要动手。”
此时的张芸芸处，听着雏菊的声音，张芸芸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疑惑的说道：“你的意思是，现在的秦慧兰与我一样，没有娘家做后盾，也不再是丞相府三小姐？”
雏菊满脸笑容：“是的呢姨娘，不，那秦慧兰还不如姨娘你呢！毕竟姨娘你还有老爷的宠爱，老太太的喜爱，但是她秦慧兰可是孤独一个人！”
闻言，张芸芸笑了，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如此便好，这顾府当家夫人的位置也该换一个人坐了。”
“如今掌家权已经在姨娘手中，这夫人的位置迟早都是姨娘的，只是若要谋划得尽早，不然丞相府那边如若与秦慧兰和好，对姨娘不利。”雏菊小声的分析道。
张芸芸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想了想，勾了勾手，雏菊附耳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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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阳看着秦慧兰，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娘，我不与你说道理，我们用事实说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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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阳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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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阳咬着点心，喃喃自语：“我若是不逼着她，日后后悔的便是她，”
“哎……”葡萄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刚想说什么时，外面传来了小丫鬟的声音。
“小姐，二小姐来了。”
顾艳子？
顾秋阳看了一眼葡萄，葡萄迅速走了出去，对着顾艳子福了福身：“二小姐来了。”
顾艳子脸上满是笑容，缓缓说道：“姨娘让我来看看姐姐还缺点什么？毕竟姨娘第一次当家，府中事情又多，怕顾不上姐姐，便让我过来了。”
一边说着，顾艳子便走了进来。
看到顾秋阳，快走几步迎了过去：“姐姐回来了我们也没说几句话，如今可得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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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爹爹可是非常支持我们与京兆尹家的人来往，就算是为了爹爹咱们也是要去的。”
“嗯。”
顾秋阳淡淡的应了一声：“明日我有事。”
“姐姐要去做什么？”顾艳子好奇的问道，“非得明天不可吗？”
“去外祖母家。”顾秋阳抬起头来，对着顾项燕说道，“你的小姐妹所办的宴会与我无关，日后不用再来叫我了。”
顾艳子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瞬间委屈不已：“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跟你玩不到一起去的意思。”顾秋阳站了起来，对着葡萄叫了一声，“去库里点点，妹妹可是将所有东西都给我送回来了。”
顾艳子心里一个“咯噔”，眼神瞬间慌乱起来：“姐姐在说什么？”
“你替我保管的那些东西，都给我送回来了吗？”
顾艳子抿了抿嘴：“送回来了。”
不知道为何，顾艳子觉得自己不敢跟顾秋阳对视，明明以前的顾秋阳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手上戴着的还是我舅母送我的镯子，脱下来！”顾秋阳的声音很软，就像是说着很平常的话一般，但是听在顾艳子耳朵里，就觉得脸上燥得慌。
虽然现在周围并没有什么人。
“嗯，妹妹可能是忘了，那还给我吧。”顾秋阳接上手，将镯子取了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等葡萄点好之后，如若还差什么，到时候再去找妹妹询问，现在我要去姨娘那边，妹妹要去吗？”
姨娘？
顾艳子迅速问道：“姐姐去姨娘那做什么？姨娘忙着管家，很忙……”
“以前我娘管家的时候，姨娘总是往我娘那边跑，那时候你们怎么不顾及一下我娘很忙？”顾暖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是犀利不已。
顾艳子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母亲大人是大家小姐，从小就会学这个，但是姨娘不一样，姨娘是刚刚接手。”
“没有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顾秋阳打断了顾艳子的话，“姨娘还是本分一点好，不然不仅仅让自己里外不是人，还连累了父亲。”
“你……”顾艳子脸上浮现出了怒火，“姐姐，你真是太过分了！这掌家大权可是父亲交给姨娘的！”
“你这样是在质疑父亲吗？”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着，顾艳子就哭了起来。
顾秋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坐在位置上，拿着点心吃了起来，一双眸子看着远方，思绪放空。
“宿主，你不去安慰一下她吗？”二狗子小声问道，“她哭得那么假，我怕她自己演不下去。”
“她就是想让人知道我欺负了她，自然是要哭得大声一点。”顾秋阳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放心，他们堪比影后，完全可以自己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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