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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陌上桃花朵朵开 363.拆招反击

    白婍婩自救成功,发现了无病的秘密,无病心中也觉得好似认识白婍婩,对她揭开面膜一事,不做深究,况且自己却是占了便宜,女孩子心中正怨怼呢。

    无病走过去,一掌切中红鹤脖子,红鹤才停下了声响,白婍婩叫道,“你把她杀了?”

    “没有,打晕了。不信你来看看。”无病捡起木匣子走过来,白婍婩一把抢过来,“这是我的。”

    “就是给你捡过来的。一张藏宝图,有啥稀奇的。”

    “你都听见了啊?你真把她杀了?”

    “你去看看。”

    白婍婩犹豫再三,还是走过去摸摸脉搏,发现活着才放心的坐到盆火边。“你来这做什么?为什么戴面膜改变容貌?你到底是谁?有何图谋?”

    “说来话长啊。”

    “那也得说,不然我就告诉定月定妩,你夜闯民宅,要强暴我。”

    “平时见你温柔机敏,怎么也这么出口伤人。”

    “我还出口伤人,你讲不讲道理,你换成是我试试啊。”

    无病呵呵干笑一下,“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你在水里,我在桶外,我也没有透视的眼睛。在水外,就运用了龟息术,自然封闭了感官,除了听觉,我早就没了视觉和触觉。放心,你比白雪都白,都清白。”第一个白字很快吞进了嗓子。

    “那我就相信你吧。”白婍婩给自己加了深深的暗示,白婍婩仰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戴面膜改变容貌?你到底是谁?有何图谋?”

    “呵呵,无可奉告。”

    无病伸出手,摆了摆,“你不说我的事,我也不说你被我看光,一起鸳鸯浴的事。”

    白婍婩脸色爆红,无病嘴角微笑,“你闭嘴,听我说。”

    白婍婩有些动气,“你也太霸道了,对待国色天香的美人就这样态度?”

    无病摇摇头,“那是肤浅的男人。闲话少叙,你哥被我从武馆除名,老祖宗让我来找白家主道歉,等了一下午没见到人,一个刺客或许飞贼,最可能就是白府高手引我来这,这有毒的青针和沐浴的你,都是布下的棋子,想抓奸在床,让我名声扫地啊。”

    白婍婩无名生气起来,“抓奸抓奸,与我何干。你还有名声,你就是色魔一个,见一个,爱一个。”

    “姐姐,你这么说,我可就今晚睡你床不走了,等白府来抓奸。”白婍岸气得踹了无病一脚,无病眼直了。

    白婍婩有所觉,抱着膝盖痛哭起来,“你跟那些肤浅的男人有何区别?不一样看着机会就瞄一眼?”

    无病摸摸鼻子,“那是本能。”白婍婩低头哭泣,无病觉得过了,推推婍婩的腰,白婍婩甩手拍了一下,“别碰我。”

    白婍婩扭了下身子,心道,“终究没躲开这个煞星占便宜啊,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我非教训他不可,哼,我就知道谁离无病近谁吃亏。”

    无病岔开话头,“白家最擅长做衣服,怎么没有护身的内衣呢。”

    “什么护身的内衣?你提这个做什么?”

    “就是传言霍光创制的一种包裹臀部的小衣服。哦,对了,听说长安的贵族喜欢穿这个,王莽给改进了不少,样式非常多。”

    “你真下流,整天研究这个,那衣服能穿吗?”

    “姐姐,你这样想就不对了,衣服是为了遮蔽身体的,穿上就是为了舒服和优美,一层层包裹在身上,和荡不荡没有联系。要你有内衣,刚才至于让我看见吗?”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白婍婩,无病声音越来越低,白婍婩突然哭道,“你别说了,再说我就,我就不活了。”哼哼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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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病站了起来,一脚踹开木桶,水花翻滚,溅了一地,“你是不是亲生的,他们对你太狠了,用女人做筹码,真是没有天理人性。”

    白婍婩被暴跳的无病一惊,哭声反倒没了,轻轻擦擦眼睛,“姐姐,我杀了红鹤,给你出气。”

    无病拿着匕首就走了过去,白婍婩大喊,“别杀人啊。”

    无病手臂快速挥动,噗噗噗连响三声。白婍婩有点急了,跑了过来,“你杀了人,就得亡命天涯了,你本来有大好前程的,不至于为我这样。”白婍婩拉开无病,只见无病咧嘴怪笑,原来三下都插到了花盆的土里。

    白婍婩着恼的拍了无病的后背,“你太坏了。”

    无病嘎嘎干笑起来,白婍婩气也顺了一些。无病找来方巾,把红鹤双手清理干净,红鹤平摔在地上,脑门磕破一块,无病找了陶片沾了血迹,扔在一侧。

    白婍婩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等她醒来,估计会忘记挖出藏宝图的事情,我刚才还有有那么几个呼吸没有意识呢,给你省些麻烦。”

    白婍婩一手搂着自己肩膀,“八岁时候,母亲和我被白家主母戚夫人接到了府里居住,刚开始,母亲小心翼翼,主母也虚情假意,日子倒还逍遥。半年后母亲献出了藏宝图,主母此后便对我们爱搭不理,受尽了府内的冷落欺负,父亲也不敢说话,祖父也不过问。母亲情知被骗,便偷回藏宝图,藏了起来,主母追查起来,对母亲严刑拷打,母亲不堪受辱便投井自杀了,我母亲死了,谁也不知藏宝图在哪里了。”

    “令堂自尽,是何人说的?”

    “父亲。”

    无病欲言又止,白婍婩笑笑,“他们说,我就信。母亲那么刚强的人,那么爱我,不会撇下我的。她一定是被害死的。”

    无病岔开话头,“那盒子里不是藏宝图吗?”

    白婍婩走回盆火边,打开来,竟是些木制的小玩偶,“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自己一点点刀削的。”

    无病拿起一只黑色的狼,“这个很像啊。”

    “母亲手巧,你看这金隼,这黄色的岩羊,这白色的雪豹吧,都很像的。”

    “你以后怎么办?”

    “还能如何,小心应对吧。”

    “你那么聪明,几句话就猜出了事情前后,计赚红鹤。她不死,你以后日子更难了。”

    白婍婩身体颤抖起来,无病又说道,“你去武馆吧,定妩、定月都是你的好姐妹,在武馆你很安全。”

    白婍婩摇摇头,“那不是我的家啊。”

    “如果白家人就是你的杀母仇人吗?你要不要为母报仇?”

    白婍婩不说话了,无病接着说道,“你早就怀疑了吧,你看这黑色的狼,和白家家主的帛画像不像,书房的狼头像不像?”

    白婍婩咬着嘴唇,无病又说道,“喜欢狼的人多是匈奴、娄烦、乌桓、羌人等部族啊,这金隼、岩羊、雪豹在中原也基本见不到的。”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是金隼、岩羊、雪豹?”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就不是金隼、岩羊、雪豹?这个家不值得,去武馆住吧,至少我能保证没人欺负你伤害你。我还教你功夫,省的半夜被人堵在闺房,只能等着被奸污。”

    白婍婩跳起来,“什么被奸污,你说话真难听。”

    “呵呵,实话,不挑明了,我怕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渺小。”

    白婍婩走到一边,看着熟悉的浴室、内室,默然良久,突然扭头道,“我去武馆。你来安排。必须名正言顺,合情合理。”

    无病抱拳,“诺。”

    “我有一个条件。”

    “请讲。”

    “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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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资质如何,我都要学武,而且必须你来教。”

    “诺。“

    “我去收拾东西,咱们去前院,看看热闹去。呵呵,我看看他们的样子到底如何。”

    白婍婩快速的到了内室,找出备好的包裹,又收拾了细软包袱,无病叹道,“真爽快。”

    白婍婩抚摸桐琴,心疼的亲吻了一下,“走。”

    “喜欢就带着吧。”

    白婍婩摇摇头,“太重了。”

    无病一手搬起一端,“确实够重的。”双臂一摇,扛在肩头。

    白婍婩笑道,“忘了你这大力士。”

    “你是心疼我累着吧。”

    白婍婩脸红了,“呸,不要脸。谁管你累不累。”

    无病扛着桐琴,“这是什么材质的?”

    “桐柏山的赤紫铜做外镶内骨、凤凰山的青木桐做体、大雪山的童马鬃做弦。”

    在院门,白婍婩扭头看看熟悉的竹林花圃,心道“别了。留恋又不能停留的地方。”

    无病歪着头,凑到白婍婩眼前,白婍婩叫道,“干嘛,吓死人了。”

    “你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啊。”

    白婍婩白了无病一眼。无病看看门上的题字,“琪歆园,倒是有些淇园的风骨。”

    “呵呵,怎么比得上淇园啊。”

    无病郑重的说,“隐德家声累世闻,考盘幽涧作闲人。夭红过眼随荣谢,菊秀兰香自占春。种竹淇园远致君,生平孤节负辛勤。需贤侧席非无意,地远言轻岂易闻。”

    “除了第一句,我都还赞成。”白婍婩心内慌慌,“种竹淇园远致君,生平孤节负辛勤。需贤侧席非无意,地远言轻岂易闻。他能猜到我的心思啊,学武吧,可以报仇了。”

    白婍婩说道,“走吧。免得我不想走了。”

    “姐姐,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头。”

    白婍婩笑道,“哪里的山歌啊?”

    “桐柏山,龙鹰大王的压寨歌。”

    “什么是压寨歌?”白婍婩扑闪着大眼问道。

    “哈哈哈。”无病以笑做答,大踏步走向前院。白婍婩看着无病的背影,摆个口型,“好像私奔啊,还想压寨夫人,呸,美得你。不正经。”

    “哎,好像有个人影?”白婍婩问道,“你看到了吗?”无病看着远处参天的大树,“这个飞贼,身形很快啊。不理他了。”

    无病、白婍婩到了前院书房精舍,这会儿终于有人了,门口两个护院怪异的看着无病和白婍婩,无病笑笑,“这位小哥辛苦了,追飞贼都累喘气了也没追上。我来找你们家主,速去通报。”

    无病扬了扬邀请函。护院赶紧进去禀告,过了一会,无病和白婍婩进了精舍,白银、白树、戚夫人、白灿都在,白银身后有个花白须髯的老者,合目矗立。

    戚夫人则不自然的看了白婍婩一眼,无病抱拳作揖,“参见家主,参见少家主,惭愧惭愧,贼人武艺太高,逃跑了。”说着掏出一个黑袋子,“万幸夺回一袋珠宝,请家主轻点过目。”

    白银挥挥手,侍女引导无病落座,接过袋子来。白婍婩没有和白树坐到一侧,反而坐在无病身边,白树怒道,“婍婩,你怎么坐那了?快去东边落座。”

    白婍婩摇摇头,“不,今天我坐在这里。祖父我还有事要说。”

    白树说道,“你闭嘴,不许说话。”白银果真闭嘴。

    白婍婩说道,“今夜有飞贼啊。”

    白树又要发怒,白银干咳一声,“有贵客。此事先不说。”

    白树、白婍婩齐齐说道,“诺。”

    白银说道,“无病啊,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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