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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陌上桃花朵朵开 366.父愁者联盟

    白灿要回关家练武,白银欣慰点头,心中回忆无病的言辞,“徐徐图之,各家都知道你是假的,却相信关家起了奋斗的心思,关家的目的达到了,而我就要培养你,抓你的把柄,来日吞并了关家,坐这南阳第一豪族。”

    白银看着儿子白树远去的孤独身影,心中叹息,“这儿子不中用,没有儿媳的才干,也没有她的狠辣,却生了比天大的野心,愁煞我也。”

    白树神情木讷,胸中发苦,多年的委屈涌上心头,白婍婩母亲潇洒的身影,浮上眼眸,“你走了,一定是戚夫人害得,我对不起你我的女儿啊。白灿啊白灿,你一点不像我,反倒像你娘那般狠辣,对我不恭敬,我真是白活了一场,女儿怨我恨我,你们都骂我无能,白家很大,却容不下知我的你,还有顺从我的红鹤啊。”

    无病和白婍婩坐上马车,车内整洁宽敞,白婍婩挪到车角,冷冰冰的瞪着无病,无病也不说话,御手抡起马鞭,一声脆响,马车辚辚前行。

    车厢密闭,白婍婩身上的奇香渐渐馥郁起来,无病闻着越来越觉得心旷神怡,心跳也快了不少,脸色有点红,总想看白婍婩几眼,白婍婩有所发觉,收回腿脚,往里挪了一下,无病压住心中的绮念,伸出右手,点了点白婍婩的小腿,白婍婩厌恶地后退一点。

    无病的手指在空中比划起来,“今夜,我在演戏,故意为之,容后细禀。御手监视。你我再骗他一下。”

    白婍婩皱皱眉头,摇摇头。无病又比划道,“你躺下,先笑再叫。会吗?”

    白婍婩细细思索,见无病一脸似笑非笑,猜着不是好事,摇摇头。无病沉吟一会,写道,“得罪了。”点了白婍婩三下,放倒白婍婩,白婍婩紧张的大叫,可恐惧的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无病栓好车门,拉上车帘。御手斜睨,身子靠后挪了一下,头虚靠着车门,轻提缰绳,车速慢了三分。

    无病拉过锦被来,身后一围,侧卧在一边,被子一头搭在白婍婩的身上,无病与白婍婩逆向首脚相顾,白婍婩似乎发觉无病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脚趾上,一些酥痒一丝厌恶,白婍婩心里害怕了,预感到了什么,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愤恨地盯着无病的后脑,无病单手掐着自己的喉咙,轻轻一咳,声音纤细,手指又动了动,又嗯了一声,这一声让白婍婩脚底冒了凉气,声色与自己的声音有五分相似。

    无病低下头,手指又动了一下,又嗯了一声,七分像了,无病娇笑了一声,“讨厌。”白婍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别在这,你别动。”无病在那抚摸摆弄自己的外衫,时不时的碰下车厢,无病又说道,“丢死人了哦。”一个长长的尾音,无病另一手捂着嘴,声音戛然而止。

    无病又开始摇晃自己的身体,锦被呼扇着淡淡的风,嘴中出声不断,白婍婩脸色由白变红,这时候无病竟然做起了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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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轻轻行驶,御手竖着耳朵听着车厢内的声响,只觉得车厢轻轻晃动着,时不时的听到男女的低声闷哼。

    马车经过了卓家门口,卓家大小姐卓岚君正陪着老父亲卓盛在院落中散步,回忆着自己在舂陵与无病的点点滴滴,无病突然来了宛城又蓦然消失,听说白天回来,又去了白家,白家可有个才智美貌并存的女子房白婍婩啊,卓岚君心里既有些凄苦又有些发酸。

    卓盛念叨着为卓岚君说媒,絮絮叨叨念叨着青年才俊的家世才华,卓岚君听得心烦,又不敢反驳,压抑着郁闷,怀中的墨蓝虎突然吼叫一声,窜到了院墙上,卓岚君心喜,“爹,我去抓病猫。”不等卓盛回应,卓岚君就爬上树,跳上了墙头。

    卓盛心中蓦然一愁,“哎,哪有些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样子,这爬树比男孩子都麻利,没事还总去野外观察鸟兽山水,画这画那,画画自然风光也可以了了,可总躲在屋里画人像,画就画吧,还让她弟弟光膀子,还瞒着我让侍女穿着亵衣或不穿一缕在自己闺房,供她画画。哎,最近又迷上了陶人像、白垩像、石雕、玉雕,做得都是一个男子的样子,闺女的两眼就跟泛滥的春江水一般,这成何体统。”

    白婍婩脸色红透了,车厢温度渐渐高了,脑门鼻翼都出了一层汗水,几缕头发贴在脸颊上,白婍婩心慌意乱,无奈闭上了眼睛,可那声响更为灵活的钻到她的耳朵里、身体里和心里,“真是个色鬼,不知祸害了几个姑娘。”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长音急音,无病重重在车板上一趴,接着用自己的嗓音吹着口哨,偶尔夹着一声女声的喘息。过了一会,无病又脱了自己衣服,紧接着又穿一遍,接着一掌拍开一侧的窗户,一拉被子,与白婍婩头并头躺在一处,嘿嘿坏笑。不等白婍婩的白眼,无病便背对着白婍婩躺下了。

    卓岚君看着白家的马车慢慢悠悠经过自己门口,车窗顿开,“咦,白婍婩在车里,那个男人的背影怎么那么眼熟。”

    无病侧脸,躺了下来,卓岚君看在了眼里,心中剧震,眼前发黑,卓岚君失魂落魄跳下墙头,抱着病猫踉跄而走,卓盛高呼数声,卓岚君充耳不闻,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卓家隔壁是符家,符鹿鸣听着侍剑的禀报,脸色不愉,今夜白家热闹,这宛城也都热闹起来,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符鹿鸣暗示自己,“无病所为必有所谋。”

    门儿推开,符家主符老先生推门而入,“鹿鸣啊,都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我给您送来莲子羹呢?”

    符鹿鸣抬眼看看,“放下吧,谢谢。”

    符老先生将莲子羹放好,搓着手,一副愁容,“我老家有个侄子,缺乏管教,年岁大了,没有本事,难以养家,您看能够安排个差事吗?混口好饭吃就行。”

    符鹿鸣皱皱眉头,心中正烦躁,“回头让侍剑安排吧,你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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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吧,我这书房机密之地,未经传命,不得再来,哪怕是给我送莲子羹,你明白吗?”

    符老先生连忙点头,“谢谢!谢谢!”继续搓着手,符鹿鸣会意,“侍剑,明日发他十万钱,工钱拖了两天了,不合适。”

    侍剑鼻孔冷哼,瞪了符老先生一眼,“诺。”

    符老先生躬身而退,出了房门,符老先生立马趾高气扬起来,心中乐开了花,“有权不用枉做官,假装你的爹,你就得让着我,哈哈哈。”

    符老先生走了几步,回头叹息,“要真是我女儿多好,吃穿再也不愁。”真想让自己侄子娶了符鹿鸣,可想想符鹿鸣的手段,立马摇头起来,一脸愁容,“赚这份钱,真是不容易,得瞒着所有人,愁啊,愁啊。”

    大街上,车子依旧缓慢行驶着,御手听着车内的响动,听了一脑门的汗,心内痒痒,左扭右扭,狠狠搓了一把脸,车内传来微微的鼾声,御手驾车路过了万家、熊家。

    万家主发愁,盖因家业维持不易,子孙不孝,只有次子万定边有些才华,女儿万微心高气傲,二十了也不嫁人!

    熊定妩的父亲熊先生在发愁,刚刚又和熊定妩大吵一顿,原来自己当初安排人拦下了熊定妩送往舂陵的书信的事被发现了,被女儿一通埋怨,熊定妩年岁不小,换成别家女儿,早就抱着娃娃了,可熊定妩心中却只有舂陵少年这一个意中人,虽然熊先生和舂陵刘氏的合作很愉快,可想到要嫁女儿去舂陵,让他很不愉快,他的掌上明珠唯定妩最为璀璨,那价值也该最大化的。

    关家必字辈的兄弟们也愁,三圣母任命了总教练,他们感觉被架空了,醒掌关家权,醉卧美人膝的愿望又远去了一些。

    远在长安,亮月之下,王莽在发愁,感叹人生苦短,岁月无情,白发已生,又愁国家大事,更忧愁自家大事,儿子不争气,族人不添彩,想想自己女儿的做派,更让人他忧愁。王嬿入宫当皇后多年了,可皇帝从没在皇后宫中安歇,自己身边的女儿与他隔阂多年,少有音信,王莽愁得又白了几根头发。

    可怜天下父母心,普天之下,为父为母者,为家庭生活,为子女前程,操碎了心,愁白了头。

    宛城大街,白家马车终于到了关府,车子停下了,御手下车站在一边,两个侍女近前,一个低声道,“小姐,公子,到关府了。”

    无病懒洋洋地哼了一声,“等着。”足足半刻钟,无病才打开车门,白婍婩一手搭着无病肩膀,脸红红地下了车,腿脚有点麻,一个不稳,趔趄了一下,无病伸手搂住白婍婩的腰,白婍婩用力躲开,可根本没有无病力气大,两个侍女娇笑低头,这时无病一把抱起白婍婩,无病趁机又点了白婍婩的穴道,白婍婩又是不能言语行动了,白婍婩只得把脸趴在无病肩头,双手环着无病的脖子,被无病抱进了关家,御手望着,心中艳羡不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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