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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夜探望星楼

    无病最终来到了罗启兰的宿舍,简单说明了情况,罗启兰和上官梓桐顿觉大喜,“要折返查找机关设计人,多费周章,不若我今夜我去望星楼看看,再做计较。你们明日注意打探这二个名讳。”无病伸过一个纸条来,黄朗和黄鬃。

    入夜了,无病换上了赠给罗启兰的第二肤甲,赶到军衙,小心翻进去,掐好时间,按地形图窜到望星楼,望星楼地下两层地上一层,一眼望去,平房叠叠幢幢,八边形,八个门。

    楼外并无护卫,无病按方位选了生门,轻轻闪身进去,屋内是个长廊,两侧墙壁挂着长明灯,无病扔过去一个石头,地面传来空洞洞的声响。无病上下打量,四面都是青石墙,深吸一口气,踏出一步,复又踏出一步,第八步刚接触地面,脚下翻板一翻,无病赶紧提纵后跃,眼见着翻板下刀枪林立,无病刚一落地,长明灯喷出了短箭,箭支飞撞到对面的墙上,火星四射,好在无病有第二肤甲,不然就被射成了刺猬,夜行衣被戳破了几十个窟窿。无病仔细看看,一只手勾住横着的灯棍,甩开身体,一下下的交替前行,这才安全的到了长廊尽头。

    无病去推那扇门,根本没推动,无病运气半刻中,使劲推门,只听得嘎吱吱的声响,接着嘎嘣一声,门推开了一条缝,无病大口喘气,歇了半刻钟,又再推,才闪身进去,原来这是个三寸厚的石板门,内侧铺着半寸的铁板,怪不得这么重。

    无病苦笑,“肯定有机关开门啊。”哎,摇摇头,继续前行,内里一片昏暗,这里一盏灯也没有,无病戴上了夜视镜,小心的一步步前行,倒还平安,一道木门拦在身前,无病用力去推,这门却轻巧的打开了,刚闪身进行,门就自动闭上,无病又伸手去拉,门还是能打开的。

    “看来装了绷簧啊,自动闭锁。”这个长廊内摆着一溜坛子,十分昏暗,无病踏出一步,脚下石头一沉,头顶掉下一个物件来,无病闪身躲避,定睛一看,一个圆柱物件,比鸡蛋还小,无病小心摸了摸,闻了闻,确是石蜡。头顶依稀冒出一股凉气,头顶有个黑漆漆的小洞口,抬眼前望,一拍小洞口,延伸到远处。

    无病观察一阵,见无异常,便继续前行,好似走了一个折返,便到了一处死路,无病掏出虎牙格斗匕首来,轻轻敲击四外墙壁、地板,并无空洞之处。无病盯着天花板,想了想,便又掏出一把匕首,虎牙格斗军刀插入石壁的缝隙,无病引体向上,用匕首敲击头顶天花板,往复三次,终于在中间那块石板处听到了空空的声响。

    无病心喜,用匕首去挖石板的缝隙,将那缝隙内的石灰一点点挖掉,匕首插进去,用力一撬,石板松动,无病弃匕首,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无病单手托住石板,轻轻的跳下来,石板放在一边,捡起匕首,纵跃进了洞口,这里冷风嗖嗖,无病轻轻朝前爬去,转来转去,默数了一百三十下,终于看到了一处光亮,无病爬了过去,轻轻一推,那只是一扇木窗户,无病探出头来,一双眼睛眺望四周,还是那个军衙,这是望星楼的楼顶。无病一声叹息,关上窗户,闭目思考。

    一刻钟后,无病继续攀爬,默数一百三十下,无病深吸一口气,用匕首去挖身下石板缝隙,差不多,一拳捶下,石板轰然坠落,一片金石相击的声响,无病定睛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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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满了铁橛子,密密麻麻,这条路,无人可以通过。

    无病攀着洞口边缘,身子顺了下来,双脚踩着橛子尖,调整好身形,倒背双手,一点点弹跳着前行,也就是无病穿着公孙政带来的战靴,也就是无病轻功无双,也就是无病艺高胆大,五十米的铁橛阵,艰难蹚了过来。无病心道,“这死门确实是条死路,生门也不是什么活路。”

    无病推开身前那道门,顺着台阶向下走去,转了两圈,又推开一道木门。室内一股酸气扑鼻,无病一皱眉,低头去看,室内碧波浩渺,好似一个泳池,四外并无落脚之处,也无门窗式样。

    无病看着脚下,琢磨良久,一横心,决定试一试。只是这酸气,着实蹊跷,无病掏出匕首,放入水中,眨眼的功夫,冒出了不少气泡,匕首竟然溶解了一半。

    无病一叹,把匕首扔进了水中,戴好头套,遮住口鼻,上下检查一遍,脱下了夜行衣,放到一边。自此红色第二肤甲紧裹全身,无病深吸一口气,跃入酸池。直直奔向池底,巡视一圈,探出酸池,缓口气,酸气不太重,这面罩隔绝了酸水,过滤了空气。

    无病如此反复多次,终于在右前方的角落找到一块石头,这石头微微露出墙壁,只有二分,不细细比较,确实难以发现,无病轻敲轻推,这石头就没入石壁一寸,接着一阵嘎吱吱的声响传来,无病露出头来,墙上开了一道门,只有二尺见方。

    无病高兴,游了过去,爬进洞中。身上的酸水一点点淌了下来,洞中留下一条酸水痕迹,那酸液里冒出了不少小泡泡。无病爬行数个身位,终于爬了出去,跳入一个亮堂堂的屋内,无病长出一口气。

    这屋内有两扇门,门上分别写着札、机字样。无病推开札字门,室内有长明灯,一时光亮,排着四个大柜子,分别挂着木牌子,无病摘下面巾,呼吸了一下,轻轻走过去,一一查看,其中一个柜子上的铜锁非常新,其他三个柜子上的锁长了铜绿,这新锁的柜子上挂着木牌,写着“档案”,其他三个柜子,写的“百官”、“宝藏”、“绝书”。

    无病用钢丝打开铜锁,开柜门,三个格子,格子横板写着百花、灵鸟、野兽。上面堆满了一排排的硬盒子,上面标着字迹,无病在百花上,一一打开翻阅,“曼陀罗,本姓东门,人称胡儿,颍川人,十岁拾于道,其时父母饥,与邻易子,莽见之不忍而救,施以粥米,携东门胡儿归长安。其恭谨长智,年十八,拜莽义父,行十九。年二十三,立甲等功,杀武馆人于宛,开关定兴之棺夺其靴。”

    无病大怒,深深看了曼陀罗三字。无病又继续翻,找到兰字,细细一看,大惊失色。心中喟然一叹,无病又找到蔷薇二字,读后心中伤感。

    无病把书合上,又翻翻灵鸟和野兽部,找了燕子、獒、犬、狼,仔细读了一遍。无病靠在墙边,这才一页页翻着档案。一个时辰,把紫衣卫的档案看了一遍,心中震惊,王莽的实力已经这么强了,几十年前他就想着当皇帝了啊。

    无病把柜子锁好,又依次看了百官、宝藏和绝书。百官记载的是朝廷大小官员的喜好阴私之事。宝藏,确是矿产、金银埋藏之处。这绝书只有两本,一名未来,彭鲲所撰,一名天书,公孙政所撰。无病看了一些,便知道了他们的来历。

    无病把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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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躬身行礼,退出了札房。又进了机房,推开门的一刹那,无病心跳加剧,这里陈列着一艘和义父的飞船一模一样的家伙,只不过,更显得破败。无病围着看了一圈,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公孙政的飞船,百年前被关再兴送给了皇帝,而今被王莽锁在了此处。无病轻轻拍了拍飞船的机头,这才转身离去。

    无病一点点清除了自己来的痕迹,沿着来路返回,爬洞,洞里黑黑的,无病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刚到洞口,身上那股无力感越来越强,无病拿出针来,针刺人中和左右十宣,戴好面罩,咬着舌尖,爬进了酸池,跃铁橛阵,无病开始头晕目眩,周遭的景物快速旋转,无病心道,“中毒了,何时中毒的?”

    无病艰难爬到了那个天窗那,一口新鲜空气,恶心的感觉略微淡了一些。好在无病接受过毒药刺激训练,换做旁人,只怕早就晕倒了。无病在天窗那趴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恢复了些体力,天空已经亮了,军衙里依稀听到起床的声响。

    无病不敢再耽搁,跳下望星楼,脚一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好在四外无人,无病手脚并用爬到墙边,从院里的大水缸里喝点水,洗洗脸,这才精神了一些。接着翻进水缸,去除了酸气,无病才跌跌撞撞到了墙边,翻出了军衙,藏入密林之中,一点点朝着长安城走去。无病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跌到,不省人事。

    等无病再次醒来的时候,脸上觉得一片滑腻,四周一片黑暗,一头麋鹿舔着无病的脸,无病嘴内一片奶味,这头母鹿跪伏在地上,无病原来喝了母鹿的奶,无病大笑,虚弱的拍着麋鹿的脑袋,“怎么是你救了我,你是麋鹿大将军么?”

    麋鹿好似听懂一般,呦呦两声,拱着无病的胸口,无病掏出项链,麋鹿欢快的舔了几下,更轻快的鸣叫几声。无病呵呵笑道,“我平时吸引女色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这么乐意接近我?莫非这项链真能勾魂不成?”

    无病在林中歇了一宿,次日天亮,告别麋鹿,再入长安。

    罗启兰和上官梓桐焦急的在宿舍等候消息,昨天二女还照常上课,今天说什么也不去了,正慌乱呼吸乱想,无病回来了。

    二女急急把无病迎了进去,只见无病脸色发黑,双目泛赤,二女急急询问,无病一边吃饭一边简单说了经过,二女摸着无病的胳膊,“还有没有中毒,好了没有,我这有解毒药,吃点吧。”

    无病点点头,梓桐说道,“该吃哪种呢?”“每样来点,都吃点。”“你当饭啊。”“当饭。”

    无病洗了澡,换了衣服,自始至终都是罗启兰和梓桐二女服侍,无病虽则脸皮厚,可还是红了脸,腰间盘着毛巾,二女给伺候着沐浴完毕。无病这时候终于感觉恢复了正常,这才把二女的身世一一道来。

    无病挑了两段主要的话。

    罗启兰,豫章郡人,父罗祥,母高氏,祥始祖罗君用,有二子,长子罗珍,业法,不仕;次子罗珠,高皇帝时任治粟内史。祥,罗家九世孙,家财充盈,侠义养士,启兰七岁,孙逸阴潜其家,置九鼎,以谋反族灭,家财归府库。

    上官梓桐,陇西上邽人,父上官鸿,上官桀五世孙,母罗氏,豫章罗祥妹,鸿养士重义。梓桐五岁,连坐罗家谋反事,族灭,家财归府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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