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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同甘共苦,相濡以沫

    无病和公孙定月在大沙漠中艰难行走,漫天黄沙,二人互相搀扶着走路,无病决定向北走,走出去再看情况。

    大漠中,常有迷路饿死渴死之人,骄阳之下,难免产生癔症,偶尔会听到一些来自脑海深处绝望的呼喊,这里上无飞鸟,下无走兽,四顾茫茫,莫测所之,唯视日以准东西,人骨以标行路。

    黄沙遮天日,飞鸟无栖树。

    在莽莽荒漠中,勇气和毅力才是活下的希望。

    公孙定月没有穿无病赠送的第二肤甲,平时保守,觉得那样显型的紧身衣服穿在身上太难为情,是故一直藏着。

    无病这时说了功效,竟然冬暖夏凉,令公孙定月不禁有点后悔。无病展开一个布袋子,“放心,一袋子饼呢,够吃。”

    公孙定月安心点头,二人顶着烈日,艰涩行走,黄沙遍地,天空碧蓝,蓝天黄沙相接之处一片灰朦。

    定月抬头张望,“表哥,前边是绿洲,前边有水啦,小鸟,湖泊,树林,太好了。”

    一处绿洲,四季美如画,那是河的源头、云的故乡、林的世界、花的海洋、珍禽异兽的天堂。

    无病凝神望去,“嗯,确实是,正好与我们方向一致,努力。”

    定月浑身有了力气,步履快了不少,无病不时鼓励,然定月越走越累,那绿洲依旧在天边,定月歪倒在地,走不动了,无病蹲下来,扶着定月的脖子,为定月灌了一些水。

    定月抬头看着绿洲,赶紧揉揉眼睛,“怎么没有树林了,湖泊也不见了。”

    无病苦笑,“那是海市蜃楼,幸好与我们要去的方向一致,我就没有揭穿,毕竟有了希望才有动力。”

    定月叹气一声,扑闪着大眼睛,“表哥,今日我们都走了大半天了,你滴水未进,一口饭也没吃,你吃点吧?喝点水吧!”

    “不用,我不渴,我不饿。”

    定月歪着脑袋,“表哥,我饿了,可以吃口饼吗?”

    无病点点头,扭头从包里掰出来半块,定月一把抢过袋子,打开一看,里边只有一张小饼和一小块饼了,袋子底下都是沙子。

    定月眼睛酸涩了,带着哭音,“表哥,你何必委屈自己,只给我一人吃喝啊?你要是先垮了,我就能活着走出沙漠吗?你吃,你吃饼啊。”

    定月把饼塞到无病嘴里,无病轻轻遮住定月的手,“我不饿,我常年在山林生存训练,忍饥挨饿惯了,不怕口渴,不怕疲劳,你要活下去,坚持活下去,伯祖一辈子辛劳,你是他的唯一亲人了。”

    定月更咽着,没有无病力气大,被无病将饼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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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轻轻咬着饼子,无病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表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无病一怔,定月瞪大眼睛看着,无病点点头,“当然喜欢啊。”

    定月脸色小红,“那种喜欢吗?”

    无病微微摇头,“我情债太多了,以前又有意放纵,装作个色鬼,掩人耳目,可女子心善,被我欺骗了感情,我不得不认真对待,我心里有一处柔软,我不忍心伤害女子的爱意,于是我主动的佯攻,都变成了被动的围点打援,我偷了一个又一个女子的心.......”

    定月拿过水壶来,轻轻喝了一口水,然后突然扑到无病怀里,搂紧了无病的脖子。

    无病下意识击打定月的小腹,慌忙收着力气,转而搂着定月的腰,四唇相接,定月将嚼碎的饼和水吐到了无病的嘴里,无病明白了定月的心意,咽下了这份感情。

    定月红着脸,紧紧看着无病的眼睛,“表哥,我喜欢你,你也偷走了我的心,如果走出了沙漠,我一定向教里长老求情,免去我圣女之职,我要嫁给你。”

    无病欲言又止,定月叹气一声,“你不喜欢我吗?”

    无病连连摇头,定月低下头,“你都亲我了,上次还和我在一个浴桶里,我不嫁你还能嫁谁?而且春夏秋冬四月也会作为我的陪嫁哦。”

    定月偷偷抬头,无病不由憧憬娶了定月的场景,仪态万端、玉体横陈、脸红身白,在床上风情万种,而四月姑娘,也罗衫半解或一丝不着,静静躺在定月身边,咬着嘴唇,咬着头发.......无病嘴角上扬起来。

    定月哈哈笑起来,“表哥,你是不是想着大被同眠呢?”

    无病脸一红,“这个,我在想抓紧赶路,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我抓个蜥蜴给你吃。”

    “咦,我可吃不了那个。”

    定月站起身来,“表哥,咱们出发吧。”

    无病笑笑,站起身来,定月主动挎上了无病的胳膊,二人在烈日下踽踽而行。

    天黑了,二人在沙丘后面休息,很遗憾,什么小动物也没有遇到,夜里太冷了,二人依偎着取暖,定月吐露了心事,紧紧抱着无病,躺在了无病的怀中。

    无病看着漫天星斗,心内叹息,“我的气功当可以支持我不吃不喝五天,还可以保持强盛的体力,第六天就要开始衰退了,至多十五天,我就和普通人七天不吃而晕倒,三天不喝水而脱水了。时间还是很紧迫,我能抗,定月可怎么扛得住?”

    一连三天,二人依旧继续走路,正午最热的时候找沙丘乘凉,饼已经没有了,定月饿的发晕,水只剩下半壶,定月双唇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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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无病流血的嘴唇,心内焦虑,这四天里,只有自己借着拥吻才让无病吃了一口饼,喝了一口水,其他时候,无病有了防备,就再也没吃喝一口了。

    无病沙哑着嗓子,“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我有元阳童子功在身,关家武学传承人,纵使不能超越关家始祖,我也已经可以与之比肩了,相信我。”

    这其实也是无病的自谦之词,武学一途,无病早已远远超过了关再兴,无病不由想起门先生,他的气功与关家相似,又好似不同,仿佛找到了压制关家气功的法门,如则不论气功,门先生当不是无病的对手,无病只是不能全力暴露自己的武功而已。

    无病看着太阳,一只飞鸟突然飞过,太阳的光辉被遮住了一点,转而再次放亮,无病明悟,“纵明日骄阳,也有被飞鸟遮影之刻,正如关家阳刚气功,也会被一些偷巧的手法压制一时,这只是雕虫小技,障眼法而已。

    门先生一定是关家武功的修炼者,他知晓关家武馆换气的间歇频率,用自己内劲反复击发,抵消关家武功换气频次,这一波一谷便归位平一,哈哈,没有什么神秘的,我还以为他是不世出的高手呢,如此我变换自己气功固有的频次,并时时变,让人摸不到规律,他能奈我何?谁能奈我何?”

    无病爽朗大笑,复又搀扶着定月行走,定月不知无病为何发笑,只觉得无病在这绝境险地,好似明悟突破了什么,整个人的气质更加深邃了。

    定月走着走着,突然眼前一黑,歪倒在地,无病大惊,抱起来,给她喂水,定月迷糊中不停地喝,无病心疼定月,也就由她了,定月惊醒,发现自己喝了剩下的半壶,就剩下个底了,定月哭了,却没有眼泪,“表哥,你怎么都给我了?”

    无病摇头,“你喝吧,我能忍。”

    定月欲哭无泪,拿过水壶喝下那个水底子,再次扑到无病怀里,将水送进了无病的口中。

    同甘共苦,相濡以沫,不过如此。

    万里敦煌万里沙,蹀躞脉脉望天涯。玲珑镜,素纱衣,繁星为灯他为家。

    二人又走一段路,天黑了,再次相拥睡觉。定月虚弱极了,无病心疼,定月气息微弱,无病想了想,便割破自己的手腕,给她喂血,定月遍体通红,体温变高,无病不知道怎么回事,蓦然发现定月衣裙都是血,翻开来看,原来是天癸来了。

    无病不知,要不是天癸,定月就得被赤泉能量热死,而那血液中一点点赤泉能量飘到了二人脖下的赤泉中。

    许久,定月幽幽醒来,可无病躺在那一动不动,定月吓坏了,发现无病没有呼吸,定月抱着无病干嚎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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