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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下毒

    穆晋轩看卿雪说得如此信誓旦旦便知道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话既已挑明,纵使他现在服软卿雪必定不会绕过他。

    如此一想,穆晋轩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着不若趁此时将卿雪和穆君除了,到时候不论穆淸决回来时会否相信这一切,皇室都只有他这一个血脉了,这天下也就只会是他一个人的了。

    想及此处,穆晋轩冷然发笑,只说:“那本王就与你去对峙,若是得不到太后的证实你就等着看父皇回来会如何发落你们这对女干夫淫’妇吧!”

    丁启听他如此大放厥词早就怒火中烧了,只又将枪对准他的脑袋威胁道:“穆晋轩,你言语上若是再敢不干不净,休怪我手里这把枪不留情面。”

    而穆晋轩料定丁启不会开腔,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冷笑着转身朝大臣们说:“诸位大人一同去吧!”

    话毕便自顾自的走出了大殿,行至殿门口时又扭头朝藏在暗处的黑影无声的唇语一句才又继续迈步前行。

    卿雪和丁启很快便也出了殿门,一群大臣紧随其后。

    一路上大臣们依旧对穆淸决此刻屈居狼身的事颇为怀疑,这样诡异的事若不是亲身经历谁又会轻易相信?可是他们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一件件串联起来却又觉得像是那么回事。

    卿雪走在前面,听着身后的窃窃私语,脸色十分难看。她并不担心去与太后对峙之事,只是不知道穆晋轩为何会这样信誓旦旦的说她与丁启之间有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二人言谈举止都尽可能的注意避嫌,若要说起来唯有那一晚的事或许会让人怀疑。只是这事连狼兵都未看到,穆晋轩远在娄契怎可能会知道?卿雪踱着步子一时之间却是根本想不透。

    眼看就要走到熙华殿了,阿琪却突然迎面跑来,满脸慌乱的禀报说:“娘娘,太后出事了,您快去看看!”

    “什么?”卿雪顾不得多问,惊慌之下拎着裙摆便一路朝前跑去,而丁启和朝臣们也同样快步朝着熙华殿的方向赶,却无人注意到穆晋轩脸上露出的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邪之色。

    卿雪赶至熙华殿时太后已经没了生气,一屋子的嬷嬷女才哭哭啼啼的跪了一地。

    “怎么回事?”卿雪问着话奔到太后床前,握住她的脉搏一探,心里却是咯噔一下,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呢喃着自言自语:“怎么会?”

    而那群奴才跪在地上左顾右盼却答不出半句话来。

    阿琪原本想着卿雪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自是能救活太后,但此刻看着她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了,便也不由得惊慌起来,只说:“太后晨起时还好好的,方才不知怎么突然便倒在地上了,待奴才们将她搬到床上才发觉太后已经没了气息。”

    “药取来了”正在这时一个宫女拿着药瓶跑了进来。

    阿琪接过药瓶递到卿雪手上说:“方才我见太后倒下便命人去卿华殿取药,快喂她服下看看是否有效。”

    卿雪方才号脉时便知道太后现下已经无力回天了,眼泪一簇簇的往下掉,只是既然取来了药她还是不甘心的想再试试看,便拔下了药塞,准备倒一粒出来给太后服食。

    “你想喂太后吃什么?”穆晋轩一把夺过卿雪手中的药瓶,不由分说的质问着,而后又转头吩咐跪在门口的奴才说:“快去传太医!”

    “是!是!”奴才们连声应下便跑了出去。

    “穆晋轩,快把药给我!”

    卿雪从床上站起身,伸手去夺。穆晋轩却是根本不买账,握着药瓶的手藏在衣袖内顺利的掉了包才又拿出来嗅了嗅说:“本王怀疑皇后给太后下毒,这就是罪证!”

    “你胡说!”卿雪看着面前这个完全变了一副嘴脸的穆晋轩矢口否认,脑袋轰鸣着看向他手里的药瓶,又看着躺在榻上已经气息全无的太后才惊觉她定是被人下了毒。

    她方才给太后号脉时便发现太后眼帘发青,分明是中毒的迹象,而且此毒定是世间少有的奇毒,只让人吃下去查不出毒性,有如自然猝死一般。

    想及此处,卿雪刚打算质问穆晋轩,便被他先一步夺走了话语权。

    “是否胡说待太医来了一验便知。”

    而站在身后的丁启怎会看不出穆晋轩的奸计,只阴沉着眸子一把捏住他的脖颈,稍稍施力就将他凌空提起,咬着牙根说道:“你杀了太后又想嫁祸给卿雪,却要看看狼爷我答不答应!”

    穆晋轩年纪擅小,身形与丁启根本无法相较,被他这样呃住脖颈根本挣脱不开,面色涨得通红,额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暴露出来。

    此刻站在后边的大臣却是想劝又唯恐错估了形势遭到灭顶之灾,便只是一个个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唯有从朝堂到熙华殿一直保持缄默的楚怀看着自己外孙被人撰在手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祈求道:“皇后娘娘息怒,晋轩再是言语有失却也是皇上的子嗣,若是出了什么闪失只怕娘娘也无法交代啊!”

    卿雪看着太后紧闭的双目,心中已经对下毒之人有了判断。只握着拳头面如死灰的转过身去吼道:“穆晋轩不是皇上的儿子,从前顾着他是晋王唯一的血脉,本宫并不曾薄待过他,却不想他竟敢命人下毒谋害太后,那就别怪本宫翻脸无情!”

    卿雪说着话站起身来吩咐道:“来人,将恒王削去爵位,关进大牢,等候皇上发落!”

    听着卿雪发话,丁启才松开大掌将穆晋轩一把扔到地上,脸上充斥着狠绝的神色,好似下一刻便又要冲上去扭断穆晋轩的脖颈。

    而穆晋轩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心底不免有些发虚,言语里却依旧不甘示弱,只转头朝大臣们说:“别信他们的话,他们分明是在颠倒黑白,想杀人灭口罢了!若想知道真相,等太医来了一问便知。”

    “穆晋轩!”卿雪银牙紧咬,显然已经没了耐心,只朝着刚跑进来又愣在原地的侍卫喝道:“愣着做什么?给本宫拿下!”

    “皇后!”楚怀突然跑到穆晋轩身前张开手阻拦道:“若要服众,还是让太医验一验这毒吧!晋轩身为王爷,怎是能凭着一面之词说下狱就下狱的?”

    “验毒?”卿雪哑然失笑:“这药根本就不是本宫方才拿在手里的那瓶,本宫的药早被穆晋轩掉包了!”

    “说本王掉包,你倒是拿出证据来!”穆晋轩面色不卑不亢,手却不自觉的在衣袖里探来探去。

    他的这些小动作却被卿雪半分不差的看在眼底,只朝着横梁上方的狼兵吩咐道:“给本宫搜!”

    嗷~~

    几声狼嚎响起,随即便有数匹黑狼从梁间跃下,朝着坐在地上的穆晋轩步步紧逼。

    穆晋轩看着狼兵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口,惊慌的一个劲儿往身后挪,边挪边说:“你们别过来,你们是父皇的狼兵,怎可听信皇后的一面之词,本王是皇室血脉,你们若是敢近本王的身,本王定会禀告父皇将你们诛九族。”

    卿雪听着这番话眼眸变得越发鲜红,神情悲恸的厉声质问:“你派人向太后下毒时可曾想过自己是皇室血脉?她可是你亲祖母啊!你当真是随了你那母亲的性子,行事如此不折手段,怎还配说自己是穆家的子孙?”

    狼兵听着卿雪说完,便不顾穆晋轩的阻挠,扯着他的袖口将他整只衣袖都撕了下来,又衔到卿雪面前。

    卿雪接过来从袖袋中取出装了复元丹的那个药瓶说:“这才是本宫方才打算给太后服食的药。”而后又转过头朝着穆晋轩质问:“怎么样?还想狡辩吗?这药若不是被你掉了包,为何会在你袖袋里?”

    穆晋轩眼看被识破了,身前又围着一大群狼兵,本还一副凛然之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张张嘴却又根本无法反驳,整个人如泄了气的布偶一样倚着墙根,眸光涣散。

    而跪在穆晋轩身旁的楚怀见事情有了定论,虽想求情,却又看着卿雪此刻冷冽的神情只能垂着头哑然失声。

    周围的大臣也皆是一脸死灰的看着穆晋轩,有好几位方才打算劝和的大臣又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开口。如此一来殿中倒是突然安静下来。

    丞相诸葛铭是第一个醒过神来的,只上前一步说道:“娘娘,还是先看看太后是否还有救吧!”

    经他提醒,卿雪才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坐到床边从瓷瓶中取出一粒药丸喂到太后口中,又抬起她的下巴助她将药咽下。

    望着太后沉静的容颜好似睡着了一般,可她的手却正一点点的变得冰凉。卿雪拼命的为她搓着手,想要将自己的体温渡给她,可一直到太医进门,太后也没能醒过来。

    张太医带着几位医士走进来行了礼又赶紧上前为太后诊脉,可那毫无脉息的手腕已经昭示着生命的结束,身后的众大臣和嬷嬷奴才见此皆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或真诚或假意的哀鸣着。

    而卿雪呆愣愣的坐在床边面色苍白,唇角颤抖着唤了一声:“母后”,而后便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沉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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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殡天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穆淸决耳中,原本因为身子不适而放慢脚步的穆淸决仅隔了三日便狂奔回了赤云皇宫。

    卿雪已经吩咐奴才将太后的棺木与太上皇的放在一处了,而熙华殿内满是白色的绫稠将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一层悲恸的气氛之中。

    穆淸决从屋顶跃下时卿雪正牵着穆君和穆璃跪在太上皇和太后的灵前,这几日的蚀骨之痛让她几乎将眼泪都流干了。丁启就站在身后,望着她纤瘦的背影默不作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卿雪转过头去便看到穆淸决一步步的挪上前来,只是一瞬间便又泣不成声。

    “淸决,是我没有护好母后!”

    “穆晋轩在何处?”穆淸决跪到卿雪身旁,眸子里的寒气凛冽得像是要将天地万物都尽数吞噬。

    “在牢里关着!”

    丁启回了一句,话音刚落,穆淸决便突然站起身来一个转身便跃上了屋顶,消失不见。

    “淸决!”卿雪慌乱之下想去追却根本无能为力,只问:“他是去找穆晋轩了吗?”

    “嗯!”丁启点了点头,拳头依旧紧握,只说:“若是我也绝不可能放过弑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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