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格局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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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希格大笑道，“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你们王室的那点权力了！做女王有什么好，大权在握又能怎么样？我所做出的战略调整，以西马克为主的第五军团将士们为什么极力反对，最后完全凭的是我自己独断专行才将整个计划保存下来？而以你为代表的王室成员，为什么愿意我实施主动进攻的计划？说到底，都是因为三方有不同的立场，有不同的利益考虑！”
玛利亚问道：“你什么立场？西马克代表的又是什么立场？”
“西马克的立场的第五军团的立场，他父亲原本就是第五军团的将军，自己又位居第五军团副元帅，第五军团没有人比他更能代表第五军团的利益了！”希格说道，“西马克的脑子非常地清醒，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生存下去！他们才不管艾拉西亚谁当国王谁做皇帝，只要自己保存了实力，无论谁做国王或者皇帝，都得拉拢第五军团。因此，他们不主张出击，因为他们主动出击只会造成自己的实力受损，目前的状况已经够让他们窝囊的了，他们没有必要为谁卖命。主动出击的后果是什么？当然以目前的态势，主动出击当然可以胜多败少，但第五军团肯定死伤严重，元气大伤，等到凯瑟琳陛下大获全胜之后，第五军团失去了抗衡的资本，还不任由凯瑟琳拿捏？”
“第五军团难道不是艾拉西亚的军队，难道不是勤王阵营的军队吗？”玛利亚怒道，“为什么要分彼此？”
“你确定是吗？当然，在你们王室让人眼中，都是勤王军队，谁付出得多一点，谁付出得好一点，只要能够胜利，都无所谓，但在于第五军团的生死存亡，却不一样，因为所站的立场不一样，格局就不一样！”希格笑道，“我的父帅死去的那一刻，第五军团就已经被凯瑟琳陛下给抛弃了！当年第五军团的战败，我父帅和母亲的死，阿拉德负主要责任，陛下负次要责任！第五军团本来就不是王室嫡系，我父帅死后，更是遭受各种打压，凯瑟琳将第五军团军中跟随我父亲的主要将领全部换得一干二净！阿拉德在十几年前发起内战后，阿拉德完全看不起第五军团，致使第五军团孤身在外，但像不但第五军团却依旧站在了勤王阵营对抗阿拉德，可凯瑟琳陛下给了第五军团什么支持？除了下指令，要求第五军团如何如何，甚至派督军来想要控制第五军团军政大权，完全不顾第五军团将士们的困难重重，完全不顾将士们的生死感受，若不是我与蒙哥撒元帅力挽狂澜，恐怕第五军团早就不存在了！尤其是我到了卓尔玛城，被逼无奈辞去代理元帅之职，更是寒了第五军团将士们的心，从那时候起，第五军团就已经与凯瑟琳阵营若即若离了！第三战区的全部地盘，是第五军团打下的，那些地盘，瓜雅达元帅全部接收了，我第五军团一点没要。凯瑟琳竟然拿着第五军团占领下来的地盘当作奖品赏赐给第一军团，难道她就接收得这么心安理得，毫无廉耻吗？”
“你……你竟敢说母亲陛下毫无廉耻？”玛利亚气得浑身发抖，大怒道，“那你说，我们王室又是什么立场，你又是什么立场！”
“第五军团与其说是勤王阵营的军队，倒不如说是勤王阵营的盟军！这一点，我想，凯瑟琳和朝中的大佬们也是这么想的！”希格说道，“王室的立场就更简单了，消灭阿拉德集团，光复艾拉西亚全境，重新掌控所有艾拉西亚的权力！所以，毫无疑问，我的主动攻击计划会与凯瑟琳的想法不谋而合，因为我第五军团不动手，她自己面对阿拉德即使能够胜出，也将实力受损，而如果第五军团坐山观虎斗，保存实力，那么，战后凯瑟琳将失去对第五军团的控制能力。因此，这个主动进攻计划，只能是第五军团提出，不然，凯瑟琳也会宁愿用时间去耗死阿拉德集团，只有这样才是最为保险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军队既能够战胜阿拉德，又能够保持对第五军团的绝对优势，到时候依然可以让第五军团乖乖地听话！你现在知道凯瑟琳陛下与第五军团是什么关系了吧，凯瑟琳陛下用得着第五军团的时候，第五军团是盟友而不是属下，这样可以不为第五军团承担太多的义务，而用不着第五军团的时候，第五军团只能是属下而不是盟友，这样第五军团必须毫无理由必须接受凯瑟琳的节制，现在的事实也是如此！既要马儿跑又想马尔不吃草，第五军团难道是一头牲口吗？”
“伯爵大人，你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玛利亚冷冷地说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母亲陛下会有这样的想法？第五军团为难之际，母亲陛下不也派兵增援了吗？”
“无情最是帝王家！”希格笑道，“王室的兄弟手足尚且都容不下，更何况是一个完全不是嫡系的第五军团？本杰明和奥古斯通难道不就是个例子吗？凯瑟琳与阿拉德原本就是王室的成员，堂兄妹的关系，不一样也有萧墙之祸吗？信谁，我也不可能相信王室的狗屁承诺！嘿嘿，凯瑟琳派来的四万禁卫军作为援军，西马克敢用吗？这四万禁卫军到底是来帮助第五军团的，还是来监督第五军团的，抑或是凯瑟琳想在第五军团安插自己的嫡系势力，你说得清楚吗？”
“好，说说你的立场！”玛利亚尽量压制自己的怒火，说道，“听你这么一说，你不代表第五军团，也不是为了王室，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主张主动攻击阿拉德集团！”
“为了艾拉西亚能够早日和平，为了艾拉西亚的亿万百姓能够早日脱离战争的苦海，甚至为了中土世界少一个地方发生战乱！”希格笑道，“我对王室的权力没有任何想法，这一点你放心！西马克之所以反对我的主动攻击战略，是他的格局太小，小到只有第五军团的利益；凯瑟琳的格局也不够大，为的仅仅是艾拉西亚的权力，或者说是王室的利益；而我的格局，却是艾拉西亚的黎民百姓，是全中土世界的和平，我必须要早日结束这场战争，而且出手必须要获胜，否则战争的拉锯将使艾拉西亚更加陷入无穷无尽的黑暗当中！”
“格局？哼，还是你的格局！”玛利亚冷笑道，“在复兴城把我气走，也是因为你的格局！我只是一个女人，想不到那么远，既然你愿意主动出击，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会极力促成母亲陛下与你合作，我也会将你的话转告给她听，让她自己做出判断！”
“当然，我也希望你跟凯瑟琳说清楚！”希格笑道，“你虽然是我的女人，但你更是凯瑟琳的公主，我没有权力要求你做什么，我也不能要求你能够像我，像蓝仙儿能够站在这样的格局高度！”
“这就是我比不上蓝仙儿的原因，是吧？”玛利亚苦笑道，“你和蓝仙儿从来就看不起我，我知道，我随你远征，原本就带着目的，而且又利用了你对克里斯蒂娜的牵挂，逼得你回到第五军团！我一直都在利用你，我对你一点儿情感都没有，是吗？你难道心里，就没有爱过我吗？你从来也没有为我自己的立场想想，为克里斯蒂娜的立场想想吗？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你永远只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事情，不管伤害到多少你身边的人，你都会在所不惜，是吗？”
希格笑道：“你说我自私也好，我无赖也好，都没有关系！伤害，只是相对而言，我身边的人，为了我，都会牺牲自己，我也会为我身边的人去牺牲，这可能就是志同道合吧……”
“元帅大人，天鹅湖有消息传来！”西马克匆匆返回，大笑着对希格说道，“蓝仙儿夫人生了，是个儿子！”
“什么？”希格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把抢过西马克手里的纸条，不可思议地大叫道，“太好了，我终于有儿子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太不负责人了！”玛利亚也放下怒火，一脸笑容地说道，“克里斯蒂娜生产的时候你不在场，蓝仙儿生产你也不在场！”
“辛多夫呢？”希格大叫道，“我要立刻去天鹅湖！”
“不行，现在去太早了！”西马克连忙拦到，“至少要等到半夜三更，否则，我不许你去！”
“现在刚刚黑，我哪里等得了？”希格怒道。
“你要暴露天鹅湖位置，还有辛多夫的身份吗？”西马克说道，“放心吧，有蝶彩云和杰西在，没有问题的，夫人会理解的！”
“这小子，真会挑时候出生！”心急如焚的希格闹心挠肺地说道，“我最多再等两个小时，到时候谁拦我跟谁急！”
“我也想跟你去！”玛利亚笑道。
“你？”希格和西马克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问道。
“怎么了？”玛利亚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去？”
“你就不能去！”希格摇摇头说道，”不要问为什么！“
“哼，你根本眼里就没有我……”玛利亚说着，颜面哭泣着奔跑出了大厅，差点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辛多夫。
“母亲，怎么了？”辛多夫看到玛利亚以泪洗面，惊讶地问道，“谁敢欺负你？”
“不用你管！”玛利亚怒瞪了辛多夫一眼，随即又跑了开去。
“希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辛多夫满脸不高兴地走进来，看见希格和西马克正高兴地聊天，好像对玛利亚的离去毫不在意。
“这是我和玛利亚的事情，与你无关！”希格说道，“辛多夫，一会你陪我去天鹅湖，带上路法西和诺亚，他们也很久没见过蓝仙儿了！”
“为什么不带我，我也很久没见过夫人了！”西马克笑道。
“废话，路法西、辛多夫、诺亚和我，可是蓝仙儿亲自派德隆索去找回来的，我要是不让她见到这几个人的面，她能高兴吗？辛多夫，有些事情，我到了天鹅湖会跟你说清楚的，玛利亚的立场与我们有别，她毕竟代表的是艾拉西亚王室，第五军团的秘密，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让她知道！”
“好吧！”辛多夫叹了口气，说道，“但我总希望你对我母亲能好一点！虽然我知道真正救了我的人是你和蓝仙儿，但我与玛利亚毕竟还是母子，作为儿子，总不希望母亲被人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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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问道：“你什么立场？西马克代表的又是什么立场？”
“西马克的立场的第五军团的立场，他父亲原本就是第五军团的将军，自己又位居第五军团副元帅，第五军团没有人比他更能代表第五军团的利益了！”希格说道，“西马克的脑子非常地清醒，他们的想法很简单，就是生存下去！他们才不管艾拉西亚谁当国王谁做皇帝，只要自己保存了实力，无论谁做国王或者皇帝，都得拉拢第五军团。因此，他们不主张出击，因为他们主动出击只会造成自己的实力受损，目前的状况已经够让他们窝囊的了，他们没有必要为谁卖命。主动出击的后果是什么？当然以目前的态势，主动出击当然可以胜多败少，但第五军团肯定死伤严重，元气大伤，等到凯瑟琳陛下大获全胜之后，第五军团失去了抗衡的资本，还不任由凯瑟琳拿捏？”
“第五军团难道不是艾拉西亚的军队，难道不是勤王阵营的军队吗？”玛利亚怒道，“为什么要分彼此？”
“你确定是吗？当然，在你们王室让人眼中，都是勤王军队，谁付出得多一点，谁付出得好一点，只要能够胜利，都无所谓，但在于第五军团的生死存亡，却不一样，因为所站的立场不一样，格局就不一样！”希格笑道，“我的父帅死去的那一刻，第五军团就已经被凯瑟琳陛下给抛弃了！当年第五军团的战败，我父帅和母亲的死，阿拉德负主要责任，陛下负次要责任！第五军团本来就不是王室嫡系，我父帅死后，更是遭受各种打压，凯瑟琳将第五军团军中跟随我父亲的主要将领全部换得一干二净！阿拉德在十几年前发起内战后，阿拉德完全看不起第五军团，致使第五军团孤身在外，但像不但第五军团却依旧站在了勤王阵营对抗阿拉德，可凯瑟琳陛下给了第五军团什么支持？除了下指令，要求第五军团如何如何，甚至派督军来想要控制第五军团军政大权，完全不顾第五军团将士们的困难重重，完全不顾将士们的生死感受，若不是我与蒙哥撒元帅力挽狂澜，恐怕第五军团早就不存在了！尤其是我到了卓尔玛城，被逼无奈辞去代理元帅之职，更是寒了第五军团将士们的心，从那时候起，第五军团就已经与凯瑟琳阵营若即若离了！第三战区的全部地盘，是第五军团打下的，那些地盘，瓜雅达元帅全部接收了，我第五军团一点没要。凯瑟琳竟然拿着第五军团占领下来的地盘当作奖品赏赐给第一军团，难道她就接收得这么心安理得，毫无廉耻吗？”
“你……你竟敢说母亲陛下毫无廉耻？”玛利亚气得浑身发抖，大怒道，“那你说，我们王室又是什么立场，你又是什么立场！”
“第五军团与其说是勤王阵营的军队，倒不如说是勤王阵营的盟军！这一点，我想，凯瑟琳和朝中的大佬们也是这么想的！”希格说道，“王室的立场就更简单了，消灭阿拉德集团，光复艾拉西亚全境，重新掌控所有艾拉西亚的权力！所以，毫无疑问，我的主动攻击计划会与凯瑟琳的想法不谋而合，因为我第五军团不动手，她自己面对阿拉德即使能够胜出，也将实力受损，而如果第五军团坐山观虎斗，保存实力，那么，战后凯瑟琳将失去对第五军团的控制能力。因此，这个主动进攻计划，只能是第五军团提出，不然，凯瑟琳也会宁愿用时间去耗死阿拉德集团，只有这样才是最为保险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军队既能够战胜阿拉德，又能够保持对第五军团的绝对优势，到时候依然可以让第五军团乖乖地听话！你现在知道凯瑟琳陛下与第五军团是什么关系了吧，凯瑟琳陛下用得着第五军团的时候，第五军团是盟友而不是属下，这样可以不为第五军团承担太多的义务，而用不着第五军团的时候，第五军团只能是属下而不是盟友，这样第五军团必须毫无理由必须接受凯瑟琳的节制，现在的事实也是如此！既要马儿跑又想马尔不吃草，第五军团难道是一头牲口吗？”
“伯爵大人，你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玛利亚冷冷地说道，“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母亲陛下会有这样的想法？第五军团为难之际，母亲陛下不也派兵增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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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希望你跟凯瑟琳说清楚！”希格笑道，“你虽然是我的女人，但你更是凯瑟琳的公主，我没有权力要求你做什么，我也不能要求你能够像我，像蓝仙儿能够站在这样的格局高度！”
“这就是我比不上蓝仙儿的原因，是吧？”玛利亚苦笑道，“你和蓝仙儿从来就看不起我，我知道，我随你远征，原本就带着目的，而且又利用了你对克里斯蒂娜的牵挂，逼得你回到第五军团！我一直都在利用你，我对你一点儿情感都没有，是吗？你难道心里，就没有爱过我吗？你从来也没有为我自己的立场想想，为克里斯蒂娜的立场想想吗？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你永远只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事情，不管伤害到多少你身边的人，你都会在所不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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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希格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把抢过西马克手里的纸条，不可思议地大叫道，“太好了，我终于有儿子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太不负责人了！”玛利亚也放下怒火，一脸笑容地说道，“克里斯蒂娜生产的时候你不在场，蓝仙儿生产你也不在场！”
“辛多夫呢？”希格大叫道，“我要立刻去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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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刚刚黑，我哪里等得了？”希格怒道。
“你要暴露天鹅湖位置，还有辛多夫的身份吗？”西马克说道，“放心吧，有蝶彩云和杰西在，没有问题的，夫人会理解的！”
“这小子，真会挑时候出生！”心急如焚的希格闹心挠肺地说道，“我最多再等两个小时，到时候谁拦我跟谁急！”
“我也想跟你去！”玛利亚笑道。
“你？”希格和西马克几乎异口同声地惊讶问道。
“怎么了？”玛利亚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不能去？”
“你就不能去！”希格摇摇头说道，”不要问为什么！“
“哼，你根本眼里就没有我……”玛利亚说着，颜面哭泣着奔跑出了大厅，差点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辛多夫。
“母亲，怎么了？”辛多夫看到玛利亚以泪洗面，惊讶地问道，“谁敢欺负你？”
“不用你管！”玛利亚怒瞪了辛多夫一眼，随即又跑了开去。
“希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辛多夫满脸不高兴地走进来，看见希格和西马克正高兴地聊天，好像对玛利亚的离去毫不在意。
“这是我和玛利亚的事情，与你无关！”希格说道，“辛多夫，一会你陪我去天鹅湖，带上路法西和诺亚，他们也很久没见过蓝仙儿了！”
“为什么不带我，我也很久没见过夫人了！”西马克笑道。
“废话，路法西、辛多夫、诺亚和我，可是蓝仙儿亲自派德隆索去找回来的，我要是不让她见到这几个人的面，她能高兴吗？辛多夫，有些事情，我到了天鹅湖会跟你说清楚的，玛利亚的立场与我们有别，她毕竟代表的是艾拉西亚王室，第五军团的秘密，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让她知道！”
“好吧！”辛多夫叹了口气，说道，“但我总希望你对我母亲能好一点！虽然我知道真正救了我的人是你和蓝仙儿，但我与玛利亚毕竟还是母子，作为儿子，总不希望母亲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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