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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死亡禁地

    窝瓜呢?井琼霜呢?宰今禾呢?

    福尔摩斯和华生带着帐篷去野营,睡到半夜的时候,福尔摩斯推醒华生“华生,向天上看,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几百万颗星星。”华生回答。

    “好,这让你明白了什么?”

    华生思考了几分钟,“从天文学的角度讲,它告诉我天上有几百万颗恒星和几十亿颗行星;从星象学的角度讲,我看到了土星位于狮子座;从神学角度讲,我可以看到上帝是无所不能而我们是渺小和微不足道的;从气象学角度讲,我猜想明天是个好天气。它让你了解到什么呢?”

    沉默了一会儿,福尔摩斯盯着华生说道“我们的帐篷让别人偷了。”

    李绿蚁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自己以外,就剩下四只骆驼还紧闭着双眼,似乎在享受风暴之后的余韵。

    这他娘的有什么好享受的。

    李绿蚁迅速上前将骆驼身上绑着的绳子解开,给它们顺了顺毛,四只骆驼喘着气站起身来,其中一只骆驼伸出舌头舔了舔李绿蚁的脸,似乎是在表达感激之情,李绿蚁害怕的往后窜了窜,他倒不是担心骆驼的舌头跟熊瞎子一样,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倒刺,一口下去 舔掉你两斤膘,而是骆驼跟狗不一样,并没有舔舐人类的习惯,不知情者以为它这是在表达感激,实际上人家是在洗菜呢。

    “窝瓜!井琼霜!宰今禾!!”

    李绿蚁扯开嗓子在周围喊了半天,忽然在自己脚边不远处,有些微的声音传出,一只白皙的手臂从沙子里掏出来半个肘子,对着李绿蚁挥了挥“这儿——这儿——”

    声音很微弱,但是这个声音是——

    井琼霜!

    李绿蚁上前将井琼霜从沙子里拉出来,井琼霜看上去有些疲惫,但是也只是有些疲惫,没有什么大碍,她起身将身上的沙子拍了拍,巡视四周“另外两个人呢?”

    “这儿呢,这儿呢。”

    宰今禾跌跌撞撞的从隆起的山丘顶上探出头来,伸手标识自己的地理位置,自己从沙子里慢慢爬了出来,李绿蚁也看了一下,她嘴唇有点起皮,也没有什么大碍,现在就剩下窝瓜了。

    “来人啊,救驾,本大帅被埋了,有人能来拉本大帅一把吗?你们站在那儿聊天不腰疼,本大帅都嗝屁了,也没人过来让本大帅多喝点热水,难道本大帅不是祖国需要浇灌的花朵吗?!”

    三人连忙上前,李绿蚁黑着脸看着那一大块好像太妃糖一般的块状物体“窝瓜,你这儿的沙子形状怎么有点别致?”

    窝瓜露出一只脚,但是整个人却好似倒栽葱一般的被串在沙子里扑腾,有如一条被捞上来的大鲶鱼,活蹦乱跳,刚才的龙卷风蝗虫过境般的碾压过窝瓜脆弱的身躯,不知他的格式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特别,围绕在他周围的沙土都是一块一块,好像有点凝结的样子,难道里面掺了502强力胶?

    俗话说“一个萝卜一个坑”,鉴于窝瓜的体重庞大,三人奋力往后拔,好像是拔萝卜一样的将窝瓜拔出坑来,只听得“啵哒”一声,好像是开了一瓶汽水,瓶盖落在地上,窝瓜满脸是沙的看着众人,眼冒金星,嘴歪眼斜流口水“太好了,要是你们再迟一会,本大帅就在也没办法跟你们两肋插刀了。”

    井琼霜眼睛一尖,看到窝瓜怀里抱着一桶水,却现在只剩下桶了,大惊不已“你——”

    “我?”窝瓜甩了甩脑门上的泥,看着已经漏的差不多的水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呢?刚才明明还是好端端的啊?”

    “窝瓜!”李绿蚁带着些怒气的“我们进来为了省力,也为了减轻负重,一共就带了四大桶水,现在你居然在刚才那情况下还惦记着物资?!”

    金元宝自知理亏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我怕咱们被活埋了,万一那些骆驼也被埋了,咱们就没水喝了,所以我,所以——”

    现在李绿蚁算是明白窝瓜身边的沙子那一块一块的形状是怎么来的了,原来是水渗入沙子里,凝结起来了。

    深呼一口气,天色临近傍晚,李绿蚁还预备今天就能将井琼霜护送到安全区,在罗布泊里是有一些遗迹,的确可以给游客拍照观览的,但是因为这个插曲,显然接下来的行程计划也要改变了。

    脑瓜疼,脑瓜疼。

    四人上了骆驼,窝瓜一直搭耸着脑袋走在后面,宰今禾见现场的气氛不对,主动将话题引导到路线上。

    “穿过这片区域,会到一个唤为‘胡杨林’的地方,那里再往前走五里路,便是一整片连接起来的,全部供游客观览的旅游景点了,一些挖掘出来的遗迹啦,一些文物仿制品的展览,还有一些珍贵的历史影像书籍的复印本,都在那里展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小型的博物馆。”

    太好了。

    李绿蚁听完此话,心里一阵轻松,不由自主的看向井琼霜:就在那里将这个女人丢下,然后让宰今禾护着井琼霜再原路返回,自己与窝瓜就此离开去寻找黑眼镜的下落。

    李绿蚁想了一会儿,拿出一份地图,“驾”一声吆喝,夹紧了骆驼的两侧,拎着手里的鞍绳,使其扭头改变一下方向,靠近宰今禾的那头骆驼,“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吗?”

    宰今禾看到这地图时,登时眼睛瞪得老圆“你在哪捡到的?”

    李绿蚁一看宰今禾的表情有异,眼珠子转了转,勉强的“这是我在一个罗布泊的记录片上,偶然发现的,那里的地势看起来颇有些奇怪,因此我当场画下来,既然已经来了罗布泊,导游又在我们旁边,自然要多嘴问一句。”

    李绿蚁心里有点突突:怎么宰今禾的语气,听起来这娘们不像好人,而且自己怎么总感觉接下来她说的事情,要令自己头皮发麻呢?

    事实证明,不仅直觉女人有,男人也有,一般依靠直觉而决定事情时,结果对错参半,其实直觉不过是经验使然,而男人之所以如此讨厌女人的直觉,并不仅仅是因为对于雌性生物的感性排斥,还是因为一点。

    如果女人的直觉用来怀疑你,怀疑错了,你会很开心,觉得她很在乎你,一旦她怀疑对了,你这时才会讨厌女人的直觉。

    但是往往,女人在怀疑这方面的事情上,从不撒谎,也从不出错。

    所以世界上几乎所有的男人,普遍讨厌女人的直觉,而男人的直觉往往更加简单粗暴,也更接近于莽撞,很容易出错,自然没有女人的直觉那么有名。

    李绿蚁觉得自己可能是吃了太多的大豆,雌性激素补充的过多,除了排屁量比以往更多,肠胃蠕动的速度就不说了,他最近变得神经兮兮,还多愁善感,甚至最近还开始易燥易怒,这都是接近女人的一系列特征啊。

    不得了不得了。

    宰今禾手里握着的这张图,是在李绿蚁当时与金元宝看纪录片时,李绿蚁连忙撕了一张影音店专辑封面画的,很简陋,但是标志性的一些山体和走势画的很清楚,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有一片连绵的土丘,还有一个好似翘首以望的,好似硬生生被人在沙漠里砍断的山壁丘头,黑眼镜等人就是在那断壁上遇到神秘危险,然后消失不见的。

    其实要是在外面,一般的地方,李绿蚁都可以运用“寻龙定脉”的方式,将自己想要的任何地方找出来,因为无论是地势还是山川,其都有其特殊的走向。

    如《管子·乘马篇》中说“凡立国都,非于大山之下,必于广川之上,高毋近阜而水用足,下毋近水而沟防省,因天材,就地利,故城郭不必中规矩,道路不必中准绳。”就是以形法 论“立国都”之要旨。《汉书》又有云“相其阴阳之和,尝其水泉之味,审其土地之宜,观其草木之饶,然后营邑立城。”所谓“相”者,省视也,为察看之意。这里是说先“相”南北方向,再尝水、审土、观植物等的好坏后,再决定是否在此建城。

    这个例子,都说明了汉代形法的宗旨在于考察山川地形,包括地势、气候及景观等,涉及了方方面面,但是有一点确凿无疑,就是想要找一个地方,在卫星导航没有发明出来以前,老祖宗就已经高屋建瓴的找到了,并且无往而不利,其运用的最好的一处,便是举世闻名的明十三陵。

    寻龙定脉,相地之法,明十三陵择址黄土山,江西派风水夺头功。

    1403年6月17日,朱棣在南京应天府登上明朝帝位,登基仅五个月后的1403年12月18日,便接受礼部尚书李至刚的建议,有意把都城由南京迁往北京。永乐五年,皇后许氏去世,朱没有在南京建陵,而是派人去北京寻找吉壤。

    自杨筠松定居江西以后,江西一地风水之术名噪天下,于是赣州府兴国县三僚村的风水师廖均卿等被请到京城卜择寿陵。尽管江西风水师术法高明,但仍足足用了两年时间,才找到几处可供选择的地方。

    据说,最初选在口外的屠家营,但因皇帝姓朱,“朱”与“猪”同音,猪要进了屠家定要被宰杀,犯地讳不能用。另一处选在昌平西南的羊山脚下,因后面有村叫“狼口峪”,猪旁有狼则更危险,也不能用。也曾选过京西的“燕家台”,可“燕家”与“晏驾”谐音,不吉利。京西的潭柘寺景色虽好,但山间深处,地方狭窄,没有子孙发展的余地,也未能当选。

    到永乐七年,才最终选定了北京昌平的黄土山。

    明成祖朱棣在接到廖均卿的报告后,下语改黄土山名为天寿山,并着手“营山陵于昌平”,时在水乐七年。明朝共十六帝,除太祖朱元璋的孝陵在南京,惠帝朱允被逐下落不明,代宗朱祁钰的陵墓被他哥哥英宗毁掉之外,其余十三帝都在这块盆地的山边选中了自己的葬地。这就是著名的十三陵。

    从长陵以后,依次是献陵、景陵、裕陵、茂陵、泰陵、康陵、永陵、昭陵、定陵、庆陵、德陵、思陵。它们以长陵为主体,分布在盆地北缘的山麓台地上,构成了一个规模宏伟壮丽的陵园。

    这次卜陵的头功之臣廖均卿被朱棣授四品官衔。在古代专业风水术师中,廖均卿受到的恩宠可谓空前绝后。其乡兴国三僚村,也成为著名的“C国风水第一村”,明代先后有数十人奉语供职于钦天监门,专司皇家风水职事。

    其实在寻龙定脉之外,还有一个法子,能一下找到自己想要找的地方,称为卜筮。

    商周时期的人便以卜的方式来选择居所,上古三代,古人很相信神的力量,每当遇到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时,都要请示一下天神的意志,而请示的具体方式,就是卜筮。

    卜筮在商周时期的社会政治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运用非常广泛,不仅择居需要卜筮,上至国家大事,下至日常生活杂事,都有经过卜的时候。如《史记·龟策列传》说“王者决定诸疑,参以卜筮,断以著龟,不易之道也。”“闻古五帝,三五发动举事,必先决著龟。”因此,人们在选择宅地居所的时候,也不再单纯地顺应自然,而是加入卜筮这一预测吉凶的术法。

    黑眼镜的罗盘在一定程度上,与卜筮的原理相同,最开始下墓的时候,黑眼镜便经常带着罗盘在周围晃来晃去的,李绿蚁推测因为黑眼镜所参加的活动,一直是这种特殊的存在,因此相对于风水来说,他必然也掌握了不少,那罗盘便是证明。

    只是李绿蚁也只在初始的几次看到过黑眼镜用过,此后几次都没有,李绿蚁曾经有些骄傲的猜想过,是否是这一切,是因为黑眼镜看到了自己的实力,觉得自己比罗盘更有用?但是终究也没问出口。

    无论是寻龙定脉,还是通过占卜的方式得知想得知的地方,这一点,在任何地方都适用,甚至在水里也能用,却唯独不能用在沙漠里。

    跟外界相反,沙漠里不一样,沙漠中的风沙多于世界上的任何土地,就像雪山里的雪崩一样,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连锁反应,蝴蝶效应便是如此,每当风沙席卷而过,刚才的那片土地,有绝大多数的可能,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片土地,这里的不是,并非单纯意义上指相貌的改变,而是生气与风水的破坏。

    按照公认的说法,“风水”一词最早见于晋代郭璞所著的《葬经》,书中写道“葬者,乘生气也。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葬经》是一部专门教人怎么选择葬地的术书,认为每个人的祸福都取决于祖父辈葬地的好坏,凭着有生机的地气,就可使葬者安逸、生者富贵。所以很显然,“风水”一词最早是和葬术有关的。

    郭璞认为,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风水的目的就是聚气,“气”聚的好不好,可作为葬地的吉凶依据。随着这一理论被广泛运用,风水之说也有了很高的知名度。渐渐地,无论是住宅相地还是坟墓择葬,都统称为“风水”了。近代以来,“风水”一词更是变得家喻户晓,就连很多外国人也知道了“风水”的大名。

    任何一片土地都需要依赖其特殊的地理形势,才能给周围生存的一切动植物造成影响,沙漠里的环境如此不稳定,风沙的卷席而过,会带来极大的影响,之前的那片土地的地势,也会因为风沙的吹拂而造成影响,长久下去,那片土地即便开始是极好之地,最后也会生机全无,变成一片死地,最好的例子,便是楼兰古国。

    想当年楼兰的繁盛简直令人叹为观止,世界上第一个发明了数字的人,将数字取名为阿拉伯数字,也并非数字的发明全部都是阿拉伯人的功劳,据说此数学家周游列国,在印度通往楼兰、埃及这些城市,便取得了巨大的突破,最后才在阿拉伯这个地方完善,就像可可豆一样,最初发现他的牧羊人,恐怕最后也不知道它的产地,居然会被人谣传为相距无数公顷的巴西。

    世界上一切伟大的诞生,都是充满曲折又难以言表,最后的结局,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并且承认的。

    震惊世界的数学知识,最先的起源地既然与楼兰有关,由此也可以联想到楼兰当初的强大,不是空穴来风,但是这样能影响世界的国家,还是在历史的尘埃中消亡了,最大的错误,便是当时选址的风水师,没有一个能看破几千年后事物发展的眼光,当然这也不怪他,毕竟正常的风水师只会因地制宜,谁能看到几千年后的地理之变?

    即便是唐朝著名的堪舆大师袁天罡与李淳风,也只能通过推 背图,看到唐朝以后的两千多年,而楼兰距今比之唐朝还要长远,世界上能出袁天罡与李淳风左右的堪舆大师,至今也不过一掌之数,又何谈什么数往今来之说呢?

    楼兰的灭绝不是人祸,而是天灾,天要在千年后将其用黄沙掩埋在深不见日的地底,风水师没能在几千年前阻止这一场浩劫,就注定也逃不了举国覆灭的灾厄。

    李绿蚁本身大可以借助自己的知识,在沙漠里找到那地点,但恐怕过去了几天,沙漠中的风沙如此频繁,那些地理特征到底在不在还是一说,万一还在,自己两眼一摸瞎,还是不知在哪儿。

    何况要在沙漠里运用寻龙定脉的硬件技术,简直好比盲人摸象了。

    “你不能去这里!”

    宰今禾义正言辞,斩钉截铁,这样的语气倒令金元宝也为之侧目。

    “咋了,大妹子,八竿子打不着,没影的事情,你急啥,咱们现在又没说一定要去,就是问问,问问咋不行呢?”

    “问问也不行,你们不知道,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宰今禾忽然双手交叉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坐在骆驼上的她瑟瑟发抖,良久之后抬起头,眼里惊恐的“你们不能去那里,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的话,答应我,千万别去!”

    李绿蚁拿着宰今禾塞过来的那张地图,莫名其妙的立在原地,宰今禾一骆驼当先的离开,远去的背影显得很是单薄。

    “真是奇了怪了,别说蹭蹭不进去,我这裤子还没脱呢,她怎么就哭了呢?”金元宝永远有一种能将一切人类的悲伤化愤怒的神奇力量,一时间场面没有悲伤,只留下了对金元宝的愤怒。

    井琼霜冷冷的看了金元宝一眼,眼神若有若无的落在李绿蚁那张地图上,一声不吭,李绿蚁觉得:井琼霜在进入沙漠后,好像显得无比神秘,本来这个女人就来路不明,现在看来更加可疑了。

    库尔勒属暖温带大陆性干旱气候,年平均气温11℃,最冷的1月平均气温为零下7.9℃,最热的七月平均温度为26℃,而夜晚的温度一般就在零下了,简直是冻成一条傻狗。

    窝瓜裹着毯子,恨恨不平,嘟囔的无非是李绿蚁擅自做主,将他的大棉袄扔掉的事情,这件事就让李绿蚁想到了,初次见窝瓜时,他为了使自己睡的舒服,下墓的时候居然还带了一个折叠袖珍描花牡丹枕头。

    “我的折叠袖珍描花牡丹枕头呢?”

    “扔了。”

    “啥?”金元宝忽然跳了一下,浑身的肉也随之颤了颤“你居然将我最后的一点自由与希望扔了?”

    当日的情景说来都是历历在目,但是现在看来却好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切都不太真实。

    “你居然将我的大棉袄扔了,本大帅的骄傲与夜晚的自尊,全都在那大棉袄的绒毛里面了,绒毛不在,尊严不在,你不是我兄弟!”

    金元宝瑟瑟发抖,即便如此,还是牙尖嘴利,李绿蚁裹着毯子,原本李绿蚁的建议是星夜出发,然而宰今禾却建议最好找个能倚靠的地方休息一下,而且四只骆驼站都站不稳了,开始趔趔趄趄,显然是又饿又渴现在还累,李绿蚁无法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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