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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守护灵物

    一位著名的学者曾经说过“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别人想让你这么以为的。”

    无论你看到的是哪种,你所相信的是哪种,都是别人希望你如此想,也许我也在这样做,你,知道吗?

    “窝瓜,如果不考虑钱的话,你会做什么工作?”

    窝瓜翻了翻白眼“不考虑钱的话,谁TM还工作啊?”

    经过刚刚的生死存亡,现在好不容易得到的半晌宁静,井琼霜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窝瓜扯皮,显然窝瓜刚刚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行为为他树立了极其饱满的个人形象,惹得一直对窝瓜不假辞色的井琼霜也有些钦佩起来。

    窝瓜的人生格言自此已经通过自己经年累月的摸索,得到了一个草案:

    1、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2、本靓仔只想整死各位,或者被各位整死;

    3、别人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4、我也不想针对谁,但在本靓仔眼里你们都是辣鸡;

    5、靓仔我干起仗来,本靓仔都怕;

    6、平头白发银披风,江湖大地我最凶;

    7、我这一生就是太忙碌了,不是干架,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

    8、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

    9、张狂不是我的本性,但是惹我就等于自杀;

    10、每次打架别和我说对方有多少人,本靓仔只要时间地点。

    当窝瓜决心将此也作为自己小组的座谈标准时,被井琼霜以总统一次否决权直接否决,而在窝瓜决心启动司法程序保卫自己的合法权益、重新在众议院进行再次投票,预备超过三分之二直接强行通过时,又遭到了顽固派的强烈反击,我真的是太难了。

    若站在现在的角度来看,Ukraine在国际会议上提出取消E国的一票否决权,后这个决定被E国一票否决。

    Turkey在安理会提出取消五大常任理事国,被五大常任理事国全票否决。

    狗中哈士奇,国中Turkey。

    窝瓜:我可能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你们俩是真的狗,我太惭愧了,在做狗方面,你们实在是比我还狗,而且狗的太多了。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各退一步,我不当人了,你们也别做狗了。

    两人一边扯皮一边吹牛,估摸着应该过了一个小时,后面的人也没有追上来的迹象,正准备开始愉快的BBQ时,井琼霜的耳朵抖了抖,伸出手阻止的“别出声,前面有动静。”

    窝瓜闻言头皮一麻:难道刚才那些鳖孙还会迂回作战,包抄到我们前面去了?思及至此,窝瓜眼珠一转,轻声的“合字儿,调飘儿,招路把哈,玄瑶儿上垞着莺找孙,把哈着急浮流儿扯。”

    李绿蚁下意识回道“合字儿,调飘儿,招路把哈,海会赤字搬山青散留丁展,亮青子摘遮天万字的飘。”说完后意识到什么,转头却又带着点无奈的“我听着应该不像是人类的痕迹,好像是什么动物。”

    刚刚窝瓜与李绿蚁说的是绿林好汉中的黑话,“合字儿”是他们自己,“调飘儿”是回头,“招路”是眼睛,“把哈”是瞧瞧。清代的贪梦道人在《彭公案》第四十四回:“蒙圣恩清官复任,良乡县刺客行凶”中也用过这一段,窝瓜感兴趣的也只有这些不着调的了,不想李绿蚁真的是什么书都看。

    “哗哗——”似乎是什么生灵拍打翅膀发出的翕动声,周围一切灰蒙蒙的,李绿蚁思忖了一番,将探照灯关掉,脚下的铁轨不知延展向何方,又因轧道车前行发出的声音其实是很清楚的,三人便下车步行。

    其实若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中,以李绿蚁的思维能力,是能够发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不对劲,以至于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问题所在的,问题是,几人一掉到这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这个空间他不简单的地方,连这地方的呼吸还没有与自己共痛痒,就被一群拿着闰土叉猹钢叉的“木乃伊”来了个千里缉凶,吓得屁滚尿流,连逃命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考虑这个?然而随着愈往前,气氛愈加紧张,大脑头皮前层的额叶开始和阑尾一起增生,思维也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也不得不开始思索起来。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脑海中电石火光闪现出的许多思绪,看似无关紧要,其实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那些事情,以一种根据自己经历并理解后的画面展现出来,乍看破碎,其实都暗含线索。

    有个成语叫“急中生智”,这个“智”,其实并不是忽然老天爷良心发现,让你这个在菩提树前半秒钟都没呆过的二愣子获得斗帝斗气化马的能力,而是有一部分身体与头脑能格外适应高度紧张氛围的人群,在一种特定情况下,所激发出的大脑潜能,也就是破碎的画面——这些画面中,往往拥有类似、或者是恰好能对的上眼前情况的钥匙,这才让你一下子福至心灵,感觉自己是被上帝选中的骄儿。这也就是有些所谓的“人在憋尿的情况下,得到正确答案的概率,会比正常情况多70%的原因。”

    首先要探讨的是,这70%的数据,你所针对的人群,是否那些能够适应特殊环境的群体占了极大一部分?你有没有在测试前给他们进行心理评估?再者就是这70%,你是以什么为蓝本,以什么为依据进行比较的?而比较所增长而得到的幅度,里面所含的变量,你又是用什么公式进行计算的?

    所以有些专家看似科学而精准的答案,不过也只是“看似”而已,经不起实践与检验的推敲。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很多情况下,也只是一厢情愿。

    问题来了,李绿蚁、窝瓜、井琼霜这三人,是不是所谓的那种能在极度紧张的环境下激发自己潜能,并且能够从碎片中得到所谓“钥匙”的人呢?

    “屎壳郎,我跟你讲,刚才那些“木乃伊”,我们不是逃走,本大帅也不是怕他,只要风不是太大,我能在五百码外射掉跳蚤的前腿,我会怕他吗?”

    窝瓜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桶,嘴没一刻闲的,井琼霜因为刚才李绿蚁说的那句正屏息以待,李绿蚁勉强应和着窝瓜,只得“嗯”、“啊”回答,窝瓜翻着白眼诽谤的:骚又骚的很,弄你又不肯,一天到晚嗯嗯啊啊的,不知道还以为在进行什么非法交易。

    “嘘!”井琼霜以食指在唇上示意,另外两人连忙找掩护。

    这里有点像一个一通到底的山石回廊,疑似被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硬生生掏出来的一个大洞,因此找掩护也没啥掩护,最多也只是趴在地上装死罢了,这方面窝瓜做的是最好的。

    果然在井琼霜说完后,前方传出一声好像是什么巨大的猛兽对着天空吐息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这声音其实有点像将一个人倒吸气的声音,用扩音喇叭放大一百倍后的效果,放在这里,这玩意肯定是个大家伙!说不定一个能打十个的那种,不,二十个!

    井琼霜正准备去谈谈情况,李绿蚁忽然伸手看向后面。

    “怎么了?”井琼霜不解其意。

    李绿蚁却面色十分不好的:“我想起来一件事,你们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来这儿的吗?”

    “屎壳郎,你傻了?!”

    井琼霜显然也没明白李绿蚁的意思,静待下文,李绿蚁却皱着眉头,神色不好的“这个地方,其实是我们的朋友消失的地方,我们莫名其妙掉进这么大一个洞来,为什么在这个鸡不生蛋的罗布泊沙漠里,居然会有这么浩大的铁轨工程?”

    李绿蚁现在指的就是轧道车的事情。

    井琼霜定了定神,看着李绿蚁:“如果是这个的话,我想我应该有个答案。”

    “彭加木!”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窝瓜一脸懵逼“啥彭加木?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李绿蚁垂下眼眸:看来井琼霜想的跟自己一样,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一件事解释不通,那些“木乃伊”——不,那些看似是“木乃伊”,其实是活生生的人,因为虽然他们全身为白布包裹,但是眼神中那些凶暴、果决的神色,绝非是什么毫无神智的僵尸能表现出来的。

    显然至此,李绿蚁成为了第一个将所有碎片串联起来的人。

    那些铁轨的来历奇怪暂且不谈,更奇怪的是,刚才那些铁轨好似有意要往这个洞里面延伸,但是只是延伸了一小段,居然就硬生生的断了?!

    方才几人下车步行,除了轧道车声音嘈杂之外,还因为前面的铁轨的确也没有延伸的余地了。

    还有一件事也让人很在意:那些“木乃伊”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将外人赶尽杀绝,没有任何理由半路放弃,怎么会在几人进了这个洞之后就忽然良心发现了?是他们不想继续?还是不能——

    李绿蚁将眼神幽幽,飘向洞穴深处:这个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让那些不顾一切想将几人赶尽杀绝的东西,也为之害怕而不愿踏足?

    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几人所经所历,一切都没有头绪,甚至发生的危险一重接一重,却连最基本的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本来是来救人的,结果倒好,人没救到,倒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这又不是什么网上购物九块九不仅包邮,还买一送一的大促销,为何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呢?

    听完李绿蚁的疑惑,井琼霜审慎的“前方可能有危险不假,但是我们现在如果出去,那些东西是一定有危险,一个可能,和一个必定。”

    话已至此,再蠢的人也能听出来言外之意,窝瓜看着井琼霜也不住点头,李绿蚁暗骂一声:没良心的,这窝瓜是只要女人五官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这个井琼霜来历成谜,十分奇谜,看似毫无威胁,但是到现在为止却知道一堆自己两人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早有准备的备了一大堆必需品,现在说她只是单纯来写生的,吆喝剽猪呢?

    更让李绿蚁对其有所提防的是:他内心深处有一个顾虑,也许目前为止,很多困难的发生,压根就不是偶然,而是人为造成的,如果是人为的话——自己与窝瓜肯定是清白的,发生的事情辐射中心点都以自己三人,那最有嫌疑的,岂不就是——

    李绿蚁满腹狐疑的看了一眼井琼霜,井琼霜淡漠的神色中,滑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却迅速归于平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窝瓜还一副猪哥状的“大妹子说的没错,一个可能,一个一定,这能一样吗?屎壳郎你不要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要真的有危险,本大帅会保护你——”又腆着脸对着井琼霜道“当然还有大妹子你了。”一拍胸脯“放心,有本大帅在,不仅祖国的全面奔小康得靠我,无产阶级人民的性命,也需要本大帅保护,本大帅任道而重远,”又鄙夷的看了一眼李绿蚁“瞧你那怂样,你怕啥,真的有危险也是先冲能打的来,你这二两肉,轮 奸都轮不到你。”

    李绿蚁:“…………”

    Ukraine在国际会议上提出取消E国的一票否决权,被E国一票否决。

    总裁一声令下,将青梅竹马的她送到寒冷的西伯利亚平原,三年时间,历经磨难风餐露宿,总裁凝望着远处走来的她,轻声问道:“你知错了吗?”突然一面红色的大旗从她身后升起,上面画着镰刀与锤子交错的图案,她站在山坡上,英姿飒爽的看着山脚下的他:“想不到吧老娘加入了共产国际,现在是布尔什维克党的领袖,万恶的资本家受死吧!!”总裁倒在了社会主义的枪弹下。

    大橘已定,无需再言。

    既然窝瓜口出狂言,自然是开头带路,不然都对不起窝瓜刚刚的豪言壮志,李绿蚁刚才的举止,被视作“怂成一团”,因此被“特殊照顾”留在了最后,看着窝瓜得意洋洋的样子,憋了一肚子气,却还是忍不住看着井琼霜的背影,心中揣测不已。

    这个女人——

    井琼霜当然知道李绿蚁的想法:但是——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唔唔——”

    又是那种声音,像是回声,又像是巨大的喘息抽气声,三人走了好长一会儿,总算穿过了那石头长洞,前方光亮愈加盛大,好像是一个小太阳,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仿佛是得到了阳光一般,三人齐齐奔出,却见到眼前不可置信的一幕。

    “蹭蹭——蹭蹭——”

    三人进入洞穴后良久,在洞穴外面的那些“木乃伊”总算有所行动,既分配好了要进入的人选,然而被挑出来的四个人却有些踌踌躇躇般,只是站在那洞穴的门口,却不敢踏入一步,身后的族人凝视着几人的身影,也都屏息以待,这一刻场面寂静的可怕。

    “记住——”首领轻轻开口,声音虽然并不响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与绝对,“他们绝不能越过那道门,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如果他们越过去了,神灵会降下惩罚和天谴,我们族族人会就此消亡,而你们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保护那道门的永远关闭。”

    四人面面相觑:说实话,这明显是送死的事情,即便自己真的阻止了那些人,但是只要遭遇到“那东西”,也是必死无疑。

    以前给神明送食物的时候,都是将活物直接绑在轧道车上,推送进去,神明自会消化掉那些,现在却变成了需要族人进去,赶在那些人逾越“那道门”之前拦住他们,若成功了还好,若不成功——

    “去吧,勇士们,我们族人的命运,现在就握在你们的手中,相信你们会成为凯旋归来的战士,戍卫我们族人最后的生机与荫庇!归来后,你们将成为的是战士,而现在你们便已经是担负着族人命运的骄子!!”

    首领口中喃念着在外人看来复杂而晦涩的文字,而这些文字却是这一族沟通的语言,称之为“水书”,而现在首领却不仅仅对着那些人,而是对着空间,对着广袤的环境,好似在进行什么繁杂神秘的仪式一般,静静呢喃,沟通的,不仅是这四人,而是无形之中看不见的力量。

    但是四人却知道,在首领这样说后,他们是非去不可,因为首领已经与族人的守护灵物达成了协议,唱出了颂曲,他们若是不去,守护灵物也会将他们吞噬,那死的痛苦与惨状,也许比被神灵吃了好不了多少。

    虽然从来没有族人见过神灵,首领也对此讳莫如深,但是既然一年都需要吃掉那么多鲜活的食物,这个神灵,也绝不是——

    “嗡嗡嗡——”

    所谓的守护灵物正盘旋在首领的头上,四人如芒在背,汗涔涔,已经知道刚刚首领呼唤出的守护灵物并非仅仅只是保佑,而是一道死亡战柬,不得不去,若是不去——

    而此时发生的这一切,李绿蚁三人都不在,若他们在,看到那所谓的“守护灵物”便会大吃一惊,因为那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守护灵物”,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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