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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真是羡煞了从小被怪医揍到大的南宫大神医。

    除了学医术,这一个月来,济世堂还接待了多名需要外科手术的病人,他们都在最初的害怕和怀疑下,经过张大毛的亲身说法,终于勉强接受开刀和缝合手术,让原本其他大夫束手无策的不治之症,在经过墨锦和南宫宇的治疗后,基本上都痊愈了。

    是的,张大毛在拆了线以后,以长跪不起为“要挟”,换来了在济世堂继续留下的机会,从此,为了报答墨锦和南宫宇的恩情,张大毛成了济世堂最能干的劳力,简直一个顶仨!

    同时,他还自动变成了墨锦的头号大粉丝,来个人看病便把这位他心目中的女菩萨大吹特吹一番,简直夸的天花乱坠。

    而且他还将自己已经基本愈合的小腿伤口,展示给那些害怕动手术的人,让那些人卸下恐惧,愿意接受听起来就很惊悚的手术治疗,这倒省了墨锦和南宫宇不少时间。

    由此,济世堂有位姓墨的女神医的名声逐渐传开,让墨锦在上次毁容事件之后,再一次进入到大众视线。

    这事也是墨锦大意所致,当初她没太注意,病人问她姓什么她随口就答了,过后才想起来墨姓在兰海国只此一家,那便是丞相家。

    而终日以面纱形象见人的,不用想,便是墨家大小姐,也是当今奕王爷的王妃,墨锦是也。

    王妃妙手回春活菩萨的名声被传开,顺带也让在百姓心中形象向来不怎么好的奕王爷元烈,也跟着沾了一把光。

    有人说王妃如此做法是经过王爷授意,也有人说奕王上辈子怕是积了大德,才娶到王妃这样德才兼备的女子。

    反正总而言之,奕王爷元烈作为墨锦的夫君,在此次事件完美蹭了一波热度后,竟显现出了“洗白”的趋势。

    这看起来是好事的事情,却让许多人极为不爽了。

    当年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奕王的名声变得人人听而怕之恨之,却没曾想,仅仅一个女人的介入,便可打乱他们多年的布置,这让他们如何不气!

    果然,没多久,一道圣旨下来,奕王爷和奕王妃再次被招进了宫。

    这些天,由于一直忙着学习和给病人看病,墨锦和元烈见面的时间便变得少之又少,除了偶尔匆匆见上一面外,今天算是最近以来第一次长时间相处了。

    马车内,墨锦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尽量正襟危坐,生怕打扰到一旁闭眼假寐的元烈。

    因为深入民间,所以近来关于她和元烈之间的言论墨锦也没少听,想到之前南宫宇和她说的,元烈之所以不为自己的名声做辩解,就怕惹怒了那帮子随时伺机而动的人。

    其实墨锦明白,凭元烈的实力,他根本就不用害怕,他只是懒得和那些人计较,同时怕殃及池鱼,比如百姓。

    而如今,由于她的一时嘴快,将元烈再一次拉入这些纷纷扰扰中,她实在于心有愧。

    所以,虽然她老老实实坐在元烈身旁,但眼神却总也控制不住的往那种银色面具上瞟,准确的说,是往那唯一露出来的眉眼上瞟,希望借此能看出元烈的一些情绪来。

    然而,她注定失望了。

    元烈在她毫不遮掩的眼神攻势下,不仅没有丝毫反应,就连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下。

    墨锦越发的愧疚了,自从上次得知元烈那些令人心酸的过往,以及他做好事不留名的优良品德后,墨锦对这个看起来冷酷无情的男子再无任何成见。

    正因为如此,她才对自己这次相对而言错误的行为而感到阵阵不安。

    收回目光,垂下头,墨锦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真是很不喜欢这个步步算计步步为营的世界了。

    “怎么不看了?”一道低磁且带着笑意的声音炸响在她耳边,吓得正在自我反省的墨锦浑身一僵。

    几秒以后,她才抬起头,抱歉的对元烈笑笑,“原来,王爷都知道啊。”

    “在如此明目张胆的目光注视下,怕是只有真正愚钝之人才察觉不到吧。”元烈调笑道。

    墨锦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正了正神,竟然一本正经道:“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妾身感到很抱歉,实在无意将王爷牵扯进来,但……”

    她说的是近日她和元烈的被动“捆绑营销”事件。

    元烈当然听懂了,他静静看了墨锦一会儿,直到将墨锦看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之际,才朗声笑道:“你以为光凭那些去济世堂看病的民众,就能将此次事件如此迅速的传播吗?”

    原本以为元烈要生气,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墨锦一时也拿不准他是个什么态度,听他如此说,她在心下飞速琢磨了一下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睁大了双眼,有些磕磕巴巴道:“原来,是……是王爷……”

    元烈点了点头,轻声道:“不错,正是本王在背后推波助澜的结果。”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乍一听见元烈亲口说出,墨锦还是有些吃惊,当然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那块罪恶感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是,王爷为何要如此做呢?”墨锦不解的问道,她实在有些不明白,一直选择避世不争的元烈,这次为何会开始主动出击。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种预感,元烈将以这次事件为一个契机,然后彻底崭露锋芒,从而搅动天下这一潭死水。

    虽然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但更多的则是后怕。

    毕竟,元烈将要面对的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数百年根深蒂固的门阀世家,以及至高无上的皇权。

    他,真的能斗得过吗?

    “曾经,本王以为偏安一隅,不争不抢,便能为自己、为天下人换来些许安宁,然而,现在你也看到了,楚家只手遮天,皇帝不闻不问,本王如若再放任自流,这江山,将不再是我元家的,很快便会改名换姓。”元烈看向墨锦,不动声色的说道。

    哦哟,隐藏boss要出手了!成了,以后奕王爷就会变成皇帝,而她,运气好点能捞个皇后当当,运气不好,因为知道太多黑历史,很容易被咔嚓。要是败了,她和元烈一起被咔嚓,无论哪种结局,她都会被咔嚓,所以,有机会还是溜吧……墨锦暗搓搓盘算道。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小九九里无法自拔时,突然,马车像是压到了石块,剧烈颠簸了一下,墨锦一个重心不稳,惊呼着朝前方扑去。

    “妈耶,千万别脸先着地啊啊啊啊——”这是墨锦此刻唯一的想法,然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一只温热的大掌和手臂从后揽住了她的腰腹,将她带回坐位,免受摔倒之苦。

    “启禀王爷、王妃,刚才是车轮压到石头,以致马车倾斜,请王爷王妃赎罪。”轻风隔着车帘禀告道。

    “嗯,本王知道了,继续行驶吧。”元烈无波无澜的说了一声。

    墨锦此刻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因为元烈揽在她腰腹的手掌,并没有要拿开的意思,这意味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元烈的手掌都能感受到。

    夏日的衣衫极薄,墨锦感觉到元烈手掌的热度源源不断的隔着衣衫传到她身上,然后直达四肢百骸,竟热得有些让人眩晕起来。

    元烈也从那盈盈可握的腰肢上感受到了来自于墨锦的温热,阵阵女子馨香钻入鼻腔,他竟有些舍不得将手掌移开。

    “王……王爷。”墨锦稍稍扭动了下腰肢,用行动提醒她身旁的男人,可以将手掌挪开了,只不过,说出的话竟然带着些许颤音。

    银色面具下的唇角勾了勾,元烈凑到墨锦耳边,轻声说道:“别怕。”

    然后放开了怀里的温香软玉。

    霎时,墨锦便羞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她怎么之前就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具有撩属性!

    定了定神,墨锦颠倒黑白的说道:“臣妾当然不怕,既然嫁给了王爷,往后再多风雨,必然会和王爷一起承担面对的。”

    元烈闻言一愣,随即笑了起来,他这个王妃,真是可爱的紧。

    再到皇宫之时,墨锦已无任何紧张之情了,毕竟这个地方她都来三次了。

    这次不再是太后或者皇后召见,而是皇帝亲自接待二人。

    在御书房内,太监先是哇啦哇啦念了一堆皇帝提前拟好的圣旨,大体意思就是夸墨锦济世利民,功不可没,给皇室大大的刷了好感度,赏赐了一堆钱财田宅,可把墨锦高兴的笑出了花儿。

    接下来,皇帝神色一凛,满脸哀痛的说起了鲁州洪灾之事,那模样,真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墨锦心下冷笑一声,心道您老人家早干嘛去了。

    “元烈。”皇帝突然点名。

    一听见皇帝叫元烈,墨锦突然眼角突突跳个不停,总觉得这一声“元烈”,准没好事。

    元烈拱了拱手,声线波澜不惊的说道:“臣弟在。”

    和元烈的淡定比起来,座上的皇帝可谓显得忧国忧民的多,他神色焦虑的说道:“今天下为天灾所困,致使饥殍遍地,百姓流离失所,朕心甚忧,日夜寝食难安。”

    “皇兄忧国忧民,真乃天下之福,苍生之福。”元烈自然接道,但墨锦觉得他在睁眼说瞎话。

    皇帝连忙摆摆手,忧愁道:“朕知道,那些地方山高皇帝远,总有些官员会借此中饱私囊,导致赈灾款和赈灾粮无法到达百姓手上,所以,朕想派你去鲁州一趟,安抚灾民的同时,也震慑一下地方官员,你看,可否?”

    果然……墨锦就知道这皇帝准没安什么好心,看起来威仪万方,实际上内心蔫坏蔫坏的,逮着机会就整元烈。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鲁州是楚家势力覆盖的地方,正因为有楚家做靠山,鲁州知府乃至一众盘根错节的官员才敢无法无天猖獗至此,若派元烈只身前往,无异于送羊入虎口,兴许刚出京城地界,便会招来杀身之祸,那些当地的官员,怎么可能让元烈平安到达鲁州?

    况且本来太后皇后乃至元尘宇都恨极了元烈,如今皇帝派他鲁州,俗话说得好,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们肯定也会全力阻拦元烈前往鲁州的脚步。

    这该如何是好啊,墨锦感觉皇帝把元烈放在这个位置上,就像是铁板上的鱿鱼,这面煎完了煎另一面,反正怎样都不会好过。

    好点的结局就是元烈负伤而归,坏点的就是中途丧命。

    哎,果真最是无情帝王家,普通老百姓家的弟兄,怎么会动不动就要拼个你死我活呢?墨锦颇为无奈的垂下眼眸。

    看来,她得回去给元烈准备好各种各样的治伤药或者解毒药了,他此次的鲁州行,注定不会太平。

    元烈听完皇帝的请求,竟似乎丝毫不觉得吃惊,没有任何犹豫的,他接下了这次任务。

    皇帝似乎颇为高兴,立刻招手唤来立在一侧的太监,“来,把东西呈上来!”

    墨锦这才注意到,太监手上一直抱着个三尺左右的细长盒子。

    太监躬身将盒子双手递给黄金宝座上的帝王,态度极其恭敬,似乎多看一眼盒子里的东西都是亵渎。

    因而对于那个细长盒子里东西,墨锦越发好奇起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皇帝将手伸进明黄色的盒子中,知道那个东西一点点被拿出,墨锦才发现,那是一吧剑鞘镶嵌着诸多宝石的金色宝剑。

    墨锦顿时一脸黑线,这……么花哨的东西,确定能拿来防身,皇帝怕是觉得元烈此次前行如果钱不够花,还可以把这把闪瞎人眼睛的剑给当了换钱花?

    “来,元烈,这把尚方宝剑朕今日就赐予你,此番鲁州之行,你尽管放开手脚大干一场,谁敢阻拦你,你便直接用这柄尚方宝剑将其斩杀!”皇帝这番话说的可谓是豪气云干。

    尚方宝剑!就是传说中上可斩皇室下可斩百官,犹如帝王亲临的那柄剑?

    墨锦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道原来皇帝早就准备好了啊,那之前演个屁的戏啊,直接下令不久好了嘛。

    她现在有些搞不懂皇帝的意思了,他如果真的想搞死元烈,完全没必要给他一把权力这么大的剑……

    “谢皇兄,臣弟定不辱使命!”元烈接过尚方宝剑,竟看了墨锦一眼,紧接着对皇帝说道,“臣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皇帝挥挥手,大方道:“元烈但说无妨,只要朕能做到的,定然全力去办。”

    元烈笑了笑,“那倒不必,臣弟这个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带上王妃,王妃懂医术,相信此次同行,定是一大助力。”

    ……

    墨锦顿时石化在原地,心里恨的牙痒痒,这个元烈,简直坑她没商量!

    府上会医术的又不止她一个,南宫宇、怪医、随便一个牵出来溜溜都比她强。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为什么非要带上她啊?!墨锦在心底一片哀嚎。

    感觉自己命不久矣。

    “你们倒是难舍难分,”皇帝一副了然的模样,调笑道,“奕王妃,你可愿意同朕这个弟弟一同前往?”

    她有权利说不吗……

    敛衽福了福,墨锦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柔声说道:“能为皇上和王爷分忧,是墨锦的福气,我当然愿意。”

    愿意个屁!她算是想明白了,什么荣华富贵,什么坐享清福,都是屁话!只有活着才是硬道理!

    跟着元烈是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的,她决定了,有朝一日定要离开这个浑身上下都充满危险的男人!

    皇帝再和元烈交代了一些各种细则,便派人送他们二人离开了皇宫,虽然去的时候空着手,回来的时候赚的盆满钵满,但墨锦丝毫开心不起来。

    因为,就算有钱,那也要她有命花啊!而今被猪队友元烈这么一搞,她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香消玉殒在前往鲁州的路上了……

    元烈知道墨锦心里不痛快,也不解释,只是眼带笑意的打量着她,腿上放着那柄皇帝刚赏赐的尚方宝剑。

    墨锦被他看的实在有些不自在,面带绯色的垂下了头,心底却开启了吐槽模式,看什么看,姑奶奶都毁容了你还看,审美有问题吗?

    由于这么两相无言坐着实在尴尬,墨锦决定先不和元烈计较拉她垫背的行为,而是没话找话道:“王爷,皇上赐您这把尚方宝剑有何用意呢?”

    倒不是她真的好奇,而是以低头就被那把珠光宝气的剑差点晃瞎了眼睛。

    不过,又有哪个女人能拒绝这种buling buling的东西呢,虽然都快被晃瞎了,但墨锦还是舍不得移开眼睛。

    她多想,多想把剑上的那些宝石扣下来拿去换钱啊!

    “你觉得,皇帝就一直甘心被楚家打压吗?”元烈反问她。

    墨锦换位思考想了想,要是她是皇帝,她肯定不愿意受制于人的,所以她摇了摇头。

    “看,就连你都知道,皇帝那么狠戾且步步为营的人,怎么会一直让楚家凌驾于他的权力至上呢?”

    墨锦明白了,皇帝虽然表面上看着格外纵容楚家,对楚家所作所为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不是真的忌惮,而是一直憋着股劲儿,等待时机反扑。

    有句话说的好,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楚家能达到今日的规模,多少也有皇帝纵容的结果。

    而现在,皇帝应该是觉得时机到了,该收网了,便命元烈从鲁州下手,由此将楚家势力一点点连根拔起。

    当然,最好的结果便是元烈和楚家两败俱伤,这样皇帝便能坐收渔利了。

    所以说,墨锦真的好反感这个社会,尤其是无情的政治家,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愿意牺牲万千百姓的生命,实在是,丧心病狂。

    “那王爷就甘心被皇上利用?”墨锦脱口道。

    她现在觉得元烈和皇帝不愧为两兄弟,各自的心机城府,都深不可测。

    元烈挑了挑剑眉,眼中闪过一丝睥睨:“就凭他?”

    好吧,墨锦觉得自己想多了。像元烈这种走一步算百步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利用,除非,是他自己甘心被利用。

    当然,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算了,她还是继续欣赏那些亮晶晶的宝石吧。

    有时候,墨锦觉得元烈似乎会读心术一般,不然为什么总能猜中他的心思?

    只见元烈抓起那柄剑,递给墨锦,笑道:“喜欢?喜欢你就拿着好好看,至于那些宝石,都是经过特殊工艺镶嵌在剑柄和剑鞘上,抠不下来的,你若真的喜欢,我可以命人仿制一柄差不多的给你。”

    !!!

    这特喵也太大方了吧,墨锦觉得自己快被身旁这位有钱的大爷给打动了!因为她知道,元烈言出必行。

    墨锦伸手接过,认真观赏起这把在无数电视剧里出现过的尚方宝剑,比来比去,还是这把最好看,虽然有些花哨过了头。

    “尚方宝剑也能仿制吗?”那这也太没权威了吧,想起刚才元烈说的话,墨锦不由得问道。

    “仿制肯定是可以仿制的,但是想要做成一模一样的基本不可能。”元烈认真答道。

    “为什么呀?”墨锦抠了抠上面的红宝石,有些不解,这剑虽然很华贵,但是找到相同材料并不难吧,况且古代制造工艺如此发达。

    元烈被墨锦的动作逗笑了,朗声答道:“这柄剑虽然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剑身剑柄乃至剑翘,都刻有皇室特殊密纹,普通人仿制不出来,也不敢仿制。”

    好吧,墨锦再次理解了“平平无奇”这个词语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将这把元烈口中平平无奇,但光卖宝石都能买下一座城池的剑重新还给了元烈。

    “王爷,稍后回府了,妾身想上街去采买一些东西,去鲁州的路上有用。”墨锦一本正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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