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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江是好人是坏人

    回来的路上江永道一筹莫展,终于眼瞅着到了江城,他才一到就听说了李仲宣和乔安平乱的事,他们没有动用一兵一卒一刀一枪,甚至于连和盗匪见面都没有事情就完美的处理了。

    原来民众需要的果真不过是某些政令和平安罢了,原来民众喜欢的仅此而已。

    “皇上,江将军回来了。”旁边的老太监凑近夏炀桀嘀咕了一句,夏炀桀闻声丢下手中的事,示意侍卫不着急给李仲宣“大刑伺候”,他去迎接江永道了。

    夏炀桀袍袖飞舞,神采飞扬,江永道已在乾坤殿外等候,两人这一见面,真是说不完的千言万语。

    “爱卿可好,这一路上真是含辛茹苦!”夏炀桀激动极了,他已等江永道许久了。

    “还好,更辛苦的是天子您。”江永道赞了一声。

    夏炀桀道:“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个人可了不得了,朕要让他留在江城,你想一想办法。”夏炀桀将说服李仲宣的使命丢给了江永道,那江永道还以为李仲宣已被送走了,此刻这么一看,发觉李仲宣竟被关押了起来。

    “怎么不走,非要等朝廷招安吗?”

    “夏炀桀出尔反尔,不是言出必践的君子,我看走眼了。”虽然委屈在监牢内,但李仲宣一点颓败的感觉都没有,他依旧还是榆树林等的模样儿。

    下巴上多了一些青色的胡茬,但带给他的恰巧不是沧桑而是一种成熟,他一点抱怨都没有,他想要看看江永道,但却什么都不能看到。

    “江将军,明珠弹雀,你这样精金美玉一般的人,怎么能在这里?”李仲宣不理解江永道为什么要给夏炀桀卖命。

    “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是个毛孩子只这么大一点儿,”江永道伸手比了比高度,“后来有一年闹饥荒,夏老爹将为数不多的粮食送给了我们家,我们家存活了下来,但他们就。”

    说到这里,江永道生产的叹了一口气,一切的一切虽然已过去很多很多年了,但现如今回想起来却依旧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是的,若不是这活命之恩情,他江永道不会这么舍生忘死的,“之前我并不知道朝廷外的民众生活的如此水深火热,李仲宣。”江永道斟酒一杯送到了李仲宣手边。

    他太希望有个人能和自己一起饮酒了,而李仲宣也知,江永道有一肚子的话要和自己说,思及此,他握着酒杯喝了起来。

    从头至尾江永道并没有企图去说服李仲宣,他知道李仲宣坚持的才是真理和正义,他知道夏炀桀的的确确是个昏聩之人。

    半晚上,江永道去见乔安,沈乔安已经睡着了,是的的确确睡着了,而非假寐。

    乔安对自己不能处理的事情采取一种消极应对听之任之的态度,她知即便是自己再怎么厉害,如今的李仲宣也已被抓了起来,想要救李仲宣,需要耗损的力量大了去了,有这胡思乱想的时间不如好生养精蓄锐。

    所以,乔安是被江永道的脚步声弄醒的,她揉一揉惺忪的睡眼,笑眯眯的看了看江永道,对江永道,沈乔安一点不陌生。

    “第二次见面了,你怎么做了阶下囚呢?”江永道看了看乔安,示意从人将乔安放出来,那侍卫靠近牢门,将乔安给暂时性释放。

    其实沈乔安已无数次的被关押过深牢大狱了,早习以为常,“我是阶下囚也比你这鹰犬强多了,百姓已苦不堪言,想不到你江永道和夏炀桀两人双剑合璧羊狠狼贪,啧啧啧,真是恶心极了。”

    沈乔安才不怕江永道呢,之前就和江永道斗法过,不然十三狼也不会逃离,江永道盯着乔安看了看,怒道:“为什么不投降?”

    “恶心!”话不投机半句多,乔安道一声“恶心”后,闭上了眼,理会头不想去理会江永道了。

    第二日,江永道对夏炀桀道:“如今这两人身份特殊,一个是中京的皇帝一个是中京的皇后,你我如若杀了他们,将来且后患无穷,依照末将看,不如送他们到叶钦国,他们的老对手天君就在叶钦国呢。”

    “此乃惠而不费之事,将军去做就好。”夏炀桀依旧很相信他!

    下午,江永道押解了乔安和李仲宣离开,依旧还是之前那样的马车,外面全封闭,铜墙铁壁,只有一小窗,里头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

    说真的,要让乔安一人在里面,一刻钟都会崩溃掉,但有李仲宣陪伴自己,沈乔安就开心极了,她抱着李仲宣,犹如抱着自己那失而复得的宝贝。

    而李仲宣也抱着乔安,好像随时可能会失去乔安,她道:“你说老江湖会送我们到哪里去?”

    对了,乔安给江永道起了一个绰号,这诨名已成了江永道的代称。李仲宣聪明绝顶,自然知道江永道有怎么如意算盘,听乔安这么说,不过淡淡一笑。

    “十有八九是送我们到叶钦国去,让我们去见天君。”李仲宣笑,他习惯了黑暗,对黑暗并不会束手无策,反而是绝对的黑暗会给李仲宣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全感。

    乔安抱着李仲宣,“你说天君和夏炀桀究竟谁比生略胜一筹?”

    “都是不相上下一丘之貉,不存在谁比谁更厉害,都是独.夫民贼,鱼肉百姓的衣冠禽兽。”李仲宣骂的很过瘾,但催马的江永道听到这里却怒气勃发。

    他非常非常愚忠,当初人人都说夏炀桀是个名副其实的暴君,但江永道从来不相信,现如今现实已一步一步的证明,那夏炀桀的确是暴君。

    马车才走了一段,眼看着就要出一条巷子了,外面却热闹了起来,没人知道在闹什么,只看几个高头大马上骑着几个太监,有个太监大概是喝醉了,在马背上东倒西歪胡说八道。

    其余几个太监神态各异,但看起来都很是春风得意,一太监下了马车凑近了一个绸缎庄,拉了绸缎就比比划划,“好好好!绸缎好啊,掌柜的,这一卷就、就给我了,给我。”

    说完抱着就走,那掌柜的本是小本生意之人,而这绸缎是贡缎,乃一整个绸缎庄内最数一数二的,眼瞅着精品就这么被莫名其妙拿走了,掌柜的怎么可能同意?他苦苦哀求,但那太监却给了掌柜的一个耳光。

    “去你娘的!宫市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到朝廷去要,少在这里罗里吧嗦的。”那掌柜的挨打了,她的小女儿不立即闪出来搀爹爹,那太监喝高了早忘记自己不能人道,一把将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提起来。

    “小姑娘上哪个私塾啊,如今多大了,瞧瞧你这粉妆玉琢的模样,宫市宫市!”

    这“宫市”两个字儿代表巧取豪夺,那掌柜的听人家要“宫市”自己的女儿,这怎么可能?掌柜的一想到这里,当即横眉怒目,“那贡缎我就不要了,你怎么能要我女儿,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去你奶奶的。”旁边一太监握着酒壶用力给了老人一下,那掌柜的顿时昏死在了地上,吓得小女孩惊慌失措大吼大叫。那几个人拉拉扯扯,乔安在马车内也听到了,不禁冷道:“江永道你死了吗?外面闹成什么样子了,你这是要坐山观虎斗?”

    如若此刻乔安是自由身,她敢说那几个太监的天灵盖都不翼而飞了,乔安缩在衣袖内的拳头逐渐握紧了。

    至于李仲宣,他也起身在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儿,要是可能,李仲宣也准备出去收拾那几个太监。

    “江永道!”乔安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声。

    忽而马车加快了点儿速度,出了小巷子朝着对面去了,乔安在马车内嘟囔了一声“算你有点儿良知”,马车窜长街,停靠在店侧,江永道已率了几个人到店铺内去了,沈乔安看江永道离开,哈哈大笑。

    “仲宣哥哥,外面的机会来了,我开锁。”乔安和洛怀逸在一起的时候三教九流什么本领都耳濡目染过,开锁对她来说直如家常便饭,一根头发丝在手中灵巧的打了一个结儿,轻轻塞入锁扣,嘎巴一声就打开了。

    “快走!”乔安拉了李仲宣就走,速度很快。另一边,江永道已进入了店铺,他本不同该介入!

    那几个太监瞅了瞅对方,阴狠的目光毒箭一般射向了江永道,“哎哟呵,了不得了啊,什么人啊在这里耀武扬威来了。”

    那江永道不答话,上前去一把拧住了太监的手,那太监鬼叫了一声已被江永道丢了出去,乔安一看太监出来一脚踩在了太监的小腿上暗暗用力,“哎呦,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啊,吓死我了!哎呦!是个人呢,抱歉了呢!”

    那太监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

    骨折了。

    接二连三几个太监都被丢了出来,那江永道靠近了受伤的父女,那男子显然已惧怕极了朝廷的人,他一面胆怯的后退,一面将女儿保护在背后。

    “官爷,官爷!这里您看上什么就拿什么,千万不要客气!除了小老儿的女儿,其余的东西您都拿走吧。”

    虽然江永道打败了这群太监,但实际上江永道悲伤的很,很显然对面的老头儿将江永道和那几个太监看作了一丘之貉。

    “起来吧。”江永道起身准备离开,那老头儿战战兢兢起身,江永道走出去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头声音沧桑道:“别怕他们,他们不敢过来作祟。”

    “谢谢官爷。”那老人喉音沙哑的道谢。小丫头已吓坏了,但还是偷偷摸摸的瞄了一下远走高飞的救命恩人。

    “官爷,官爷。”那老人带闺女给江永道下跪,江永道看到这里,扬手道:“不跪吧,我倒是有几个问题问问你,你这里如同这样的祸害还有谁,土霸王之内的,都告诉我,即日起我给你们处理处理。”

    那老头儿听到这里,咂摸出江永道言外之意了,缓慢道:“我们这里有三害啊,这第一乃是南山之上的斑斓老虎,那老虎可厉害极了,一口气能吃五个人。”

    “好,我灭了他。”

    “这第二,”那老人看江永道似乎不像是开玩笑,道:“这第二,我们这护城河内还有个蛟,那蛟也厉害,一口气能吞下一只船,沿河的居民苦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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