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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误打误撞遇到贵人

    “我也灭了他。”江永道轩眉,“第三呢?”

    那老人缓慢道:“这第三就不说了吧,谁能将他怎么样呢?”江永道听到这里非要刨根问底,那老人无可奈何,“这第三就不是老虎和蛟龙了,而是朝廷里作威作福的江永道,这江永道助桀为虐,真是坑苦了老百姓。”

    江永道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这多年来从来没有走访过民情民意,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什么印象。

    此刻听这老人这么一说,他踉跄了一下,一头栽倒在了长街上,旁边的侍卫急忙过去搀扶,“江将军,江将军!”

    那老丈终于明白了,自己竟然当着江永道的面说江永道是“害”。

    江永道这边一倒下,几个太监就冲向了他,那几个侍卫阻挠不及,太监等已偷袭了过去,眼看着江永道有危险,沈乔安丢下李仲宣。

    “仲宣哥哥,老江湖有危险我去搭救一把,去去就来!”乔安几个起落已靠近了太监,抓起来肩膀就丢,那几个太监哪里想得到一个女孩如此有膂力,等他们明白过来,人已经被丢出去老远。

    乔安同情的看了看江永道,嗟叹一声,“现在知道了?我早就说你在助桀为虐,你不听!在老百姓心头你可不是什么英雄,他们只知道你很厉害,但却也知道你愚忠!你愚蠢!愚昧!愚不可及!”

    如果可以将江永道骂醒,乔安不惜使用全世界最恶毒的字眼儿,但看江永道难过极了,她只能叹口气儿。

    结果这么一救,倒是暴露了自己,几个侍卫已吆喝乔安进马车,乔安一看这里也不是打斗的地方,只能和李仲宣再一次进入。

    原计划是今日马不停蹄押解乔安,将乔安送到叶钦国去,结果发生了这样一个小插曲,此事一发生,江永道就不准备立即去叶钦国了。

    “我要回去一下。”他许久没有回家了,此刻忽然思念起来老父亲,江永道回到家里,老爹正在写毛笔字,江永道的爹爹是前朝一个言官,他经常喜欢指摘先帝的错误,三十岁那年就被“杯酒释兵权”了。

    但他的生活一点不落寞,大概四十岁的时候,先帝频频来找他,握着江大人的手道:“当初我如若多听你一句,天下也还是我的天下,朕自己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你啊!”

    后来荒草覆灭了,伴随着荒草覆灭的是蝗灾。

    曾经的那个少年如今已老,他现在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喝茶悟道,吟诗作赋,此刻他看江永道回来了,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我人没有倒床呢,你就回来了?不在外面兴风作浪了吗?”

    对江永道,江大人是比较讨厌的,他是先帝的保皇党,而江永道是一手将夏炀桀推到帝位的,可以说因此事和爹爹之间有了矛盾和分歧。

    乔安和李仲宣也不知道江永道会带着他们到府上,蓦地听到两人这针尖对麦芒的谈话,乔安爬起来朝着外面看了看。

    透过那小到不能再小的窗户乔安看到廊檐下长身玉立了一个文质彬彬的老人,那人约略四十五岁左右,鬓角有一点白霜,站着就好像一口钟似的,目光如炬,给人不怒自威之感。

    那人和江永道的眉毛一样,是朝着两边八字打开的剑眉。

    “爹爹,孩儿错了!”江永道跪在了江大人面前。

    江大人理会都不理会,“要不是我这些年与人为善,我早给邻里乡亲的唾沫星子淹死了!去吧,如今到我门上做什么来?”

    江大人侧过了脸,从沈乔安这角度明显可以看到江大人眼角滑落的清流,一开始乔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很快就发觉,是的!那江大人哭了!

    “仲宣哥哥,江老爹哭了。”

    “他有这么一个孩子也是心头难过,哭只怕也在情理之中。”李仲宣深吸一口气,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从他们言来语去之间李仲宣和乔安也都弄明白了。

    江老爹的确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而江永道的确在这国家也已很厉害了,但在江老爹看来,他却从来不认可江永道。

    他做成了,但却是踩着成千上万不计其数的白骨来而来,看江老爹的模样,十有八九是要将江永道拒之门外了。

    “既然回来了,也天晚了,就不要走了,在这里休息吧。”江老爹沉声道,江永道闻声连连点头。

    江老爹这才似乎看到了马车,“作怪了,你这囚车里头又是什么人?怎么朝廷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我说的话你是一句半句都不听的呢?”江老爹气鼓鼓的皱眉。

    “你如若眼里还有我这爹爹,将囚车里头的人放了吧,不要让我恳求你!”江大人怒冲冲的跺脚,真正恨铁不成钢。

    “爹爹,这是朝廷要的人,孩儿不敢轻举妄动,还请爹爹理解。”

    江老爹似乎早料到江永道会和自己对着干了,冷然皱眉,“罢了罢了,我是老了,你也一点不听我的话!罢了罢了。”

    马车内的沈乔安看到他们这样,好气又好笑,目光微微闪了一下。但复又黯然,人人都有爹娘,唯独自己幼年就父母双亡,一想到这里蓦地竟悲伤极了。

    旁边的李仲宣似乎能看透乔安的念头和心思,她一把将沈乔安的手握住了,“还有我,安儿,你还有我。”

    沈乔安连连点头。

    晚上,前院送了吃的给乔安,沈乔安和李仲宣狼吞虎咽,他们已许久没有好好儿吃东西了,此刻只感觉饥肠辘辘。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好不容易吃饱了竟不能出门去活动活动。

    乔安用力拍了一下木门,想不到那门纹丝不动,再拍,木门竟发出一连串丁零当啷的声音,可想而知,这木门上一定有什么铃铛之类示警的东西了。

    沈乔安咬着牙齿,“真是机关算尽。”

    “没事,安儿你休息休息。”刚刚吃的那顿饭是最惬意的了,可见江老爹是个好人,乔安蜷缩在李仲宣的怀抱。

    江城已进入了处暑,白天虽然热辣辣的,但晚上却凉飕飕的,很有点儿让人不能适应,封闭在这狭隘的空间里,沈乔安倒是有机会和李仲宣请你一下了,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抱住了李仲宣。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李仲宣的鼻梁,“仲宣哥哥,最近连日来你受苦了呢。”

    “有安儿在,苦就是甜。”其实李仲宣早习惯了失明的状态,甚至于一惶恐,畏首畏尾。如若眼睛好了,乔安可能会丢弃自己,如若眼睛不好,长此以往下去,他怎么去保护乔安?

    李仲宣矛盾极了,伤感极了。

    乔安伸手摸李仲宣的咽喉,李仲宣已一笑翻身压在了沈乔安身上,乔安顿时面红过耳:“仲宣哥哥。”

    就在他们二人筋疲力尽睡觉的时候,有人轻轻靠近了马车,乔安和李仲宣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这点儿声音自然被他们捕捉到了。

    “有人来了。”乔安将后背贴在了马车上,眼盯着外面看,她看到江老爹到了,乔安诧异极了,半夜三更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公子姑娘不要慌,老汉是过来救你们离开的,不要声张,老汉这就给你们开锁。”江老爹的确是个好人,他一面说一面将钥匙插在了锁扣中,还没扭动呢,背后就有了另外一串杂沓的脚步声。

    听到这里,江老爹杀鸡抹脖子一般对乔安比划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躲避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接着,乔安看到黑暗中来了一行人,打斗的那个是江永道,他走到距离马车很近的时候,对背后那群人道:“你们略等等,本将军过去和囚犯说两句。”

    “诺!”

    回应完毕,接着是漫长的死寂,乔安能听到江永道那逐渐迫近了的脚步声,她的心也提高了,接着江永道敲击了一下囚车。

    “李仲宣,沈乔安,你们睡了吗?”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这鬼天气自然没有睡了,外面在看月亮呢,也在等你老人家。”

    “等我?”江永道诧异,其实乔安比江永道还诧异,她可真的没有想到江永道会来,但此刻你老人家来了,我沈乔安就兵来将挡。

    “是啊。”乔安点点头。

    “李仲宣,沈乔安,或许你们才是正确的,我错了!” 江永道竟会这么说,听到这坦诚而直率的话,李仲宣起身,“君子之错,过则勿惮改就好,江将军,你如此风流人物怎么能和一个暴君一起乱来?老百姓恨你也爱你。”

    “他们很你和夏炀桀打打杀杀胡作非为,但也爱你让江城的版图大了很多倍。”乔安道。

    说完后乔安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李仲宣之间竟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那默契竟如此与生俱来。

    他说前半句,她就能说后半句,最主要的是这前半句和后半句表述着一模一样的意思,即便是面对杀人如麻的江永道,乔安此刻也一点不怕了。

    李仲宣给了她强大的力量,那力量是从内心生出的,犹如一棵树一般拔节。

    而李仲宣也拥有一般的感受。

    “此刻、”鬼知道江永道还要说什么,但话间江永道却昏倒在了囚车面前,乔安看到月光下江老爹偷袭了江永道,他手中握着一个用破布包裹住了的木棍,刚刚用这木棍打了一下江永道的后脖颈子。

    “沈乔安,你们不能留在这里了,我这儿子机关算尽,是个坏人呢,快走,快走!”那江老爹激动的靠近马车,将马车上的锁扣打开了,沈乔安看到这里,急忙纵身一跃拉了李仲宣出来。

    “走吧,不要管我,快走!”江老爹一面搀扶江永道一面提醒。

    乔安转身拉了李仲宣就走,李仲宣还有点优柔寡断,“老爹会怎么样?那夏炀桀知道老爹放了我们,只怕情况不好呢。”

    乔安自然也想到了这里,忙道:“不要着急,我们先出去,出去再说。”两人急急忙忙往出走,哪里知惊动了侍卫,一群卫兵已包抄了过来,乔安退后,却发觉江老爹倒在了地上浑身在抽搐。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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