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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和小老虎-8

    这一斤的白酒醉不倒我,醉倒我的只有眼前白莹莹的人,和绕鼻的香。

    我的鼻尖蹭着他的脖子,井敬闷哼着扭动的更厉害,我这一团鼓了,他那一团也鼓了。

    我迷噔噔的抬起头,看着井敬因尴尬憋得通红的脸,这和刚才他在沉水楼说得那句恶心和厌恶表情截然不同。

    到底他厌恶男人和男人?那为何屡次让我替他纾解?

    这次呢?在他看过可以令他兴奋的男女事,又了解让他恶心的男男事,那他现在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对外人那股冷冽劲窜到胸口,被我整治过的那些谁不知道我又阴又狠,只是我对这孩子太,好到我在他身上耗着我的柔情和善良。

    “井敬,你对我起了反应。”

    带着残忍,我在他耳边幸灾乐祸一般提醒,他也和那汪公子怀里抱着的“少爷”,眯着眼挺享受汪公子的调戏。

    想着,我便挑开他的,手窜进他的裤子缝,顿时,子更加兴奋。

    井敬像是吓傻了,他脸上呆懵着,可是在我的拨弄下他的下边儿越来越涨。

    呵,看,一样。

    他和我一样?喉咙里发着苦,我明知道这是少年的生里反应,论谁逗,都会这般。

    “井敬!呵!舒爽了?”愤恨着,我一口叼着早就想咬着的细嫩脖子。

    一口,一舌,把香甜的肉,鼓动的脉搏都吸进我的口腔里。

    “白白”他急了,从扭动到挣扎,我不给他害怕的机会,更不给他说恶心的机会。

    下一秒我嘴巴堵着他的粉嫩小嘴,用我千个日夜中过的动作翻搅。

    井敬!凭什么这段晦涩的感情里,只有我自己。

    井敬,凭什么你是我的小祖宗,爽了找我,爽完了说是恶心。

    我很快制住他的手,豁出去的爱意也许这辈子这没的都不会懂得,也不会接受。

    井敬渐渐不再挣扎,我这才松开被我蹂|躏的唇,他脸红得发紫,眼帘半垂着,那粉色的唇瓣红红肿肿。

    雪白的脖子上落着红色的痕,裤子被我扯在膝盖上,那东西晾在外面,和它的主人一样任性。

    的井少爷变成在我身下无力反抗又忍不住欲望的人,我心里邪恶出了笼,我坐在床上,把井敬抱进怀里,胳膊揽着他的腰,手指缠绕他的,嘴巴含着他的耳珠:“井敬,看清楚!看清楚你让一个男人弄舒服了!嗯?那个人,是你叫哥的——我!”

    我似乎忘了他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不再在乎他心里的承受能力,我隐晦又残忍的暗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

    我彻底扯开他的和我的碍事的,我的触着他的,他扒着我的手,开始哭。

    “白引,你不是白引,我白引哥不是这样!”

    可这才是真实的我,我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t翻上,在他瘦巴巴的身上吻着红色的痕,一路向下,最后收拢了他。

    井敬打着摆子,月要上扬,不再抗拒,整个套间回荡着他舒适的叫唤和艳丽的声响。

    后来,井敬用力摁住我的后脑勺

    最后关头我强硬的制住。

    “白引!”他浑身是汗,已经沉浸在欲海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犯了脾气,他抓着我的手对我喊:“白引,放开!”

    “呵,井敬!可我也憋着,你害我不能抱女人,你也得替我解决了!”

    “白引!”井敬像是清醒了,他架起身,眼睛盯着我,黑漆漆的冒着让我心虚的邪气:“你把我当女人吗!”

    看着他发狠的厌恶的眼睛,我的心都被冻住,咧开嘴,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那话:“女人?”

    我直接把他翻了过去,并紧了他的腿,也看不到他的眼睛,用了上次的方式,一如我嘴上再残忍,动作再粗鲁,还是为他保留着最后的出路。

    我是气疯了,他把我当作什么?

    所以我说:“女人哪有你刺激。”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尖细的嗓说:“刺激?没错,是刺激。真特么刺激!白引!王八蛋,老腊肠,谁怕谁!”

    我气疯了,除了最后那关口没弄。

    该弄的他给我弄了,我给他弄了,平缓后,我心里只剩下一丝荒凉。

    这股凉意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撩拨井敬,再燃着起的热,能让我把心中的荒凉掩盖去。

    井敬呢,就如沉浸在快感里的人在我怀里哭泣,撕咬,抓挠,却没有抗拒。

    这一夜,很错乱,我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我紧紧的箍着他怕他逃开。

    至于明天,我们会,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我醒来。

    屋子里一片潦草,我遮着眼睛,眼底的霜冷得我掉的眼泪也是冰凉,

    我心想他走了好,走了好!昨夜我做了什么,心里门儿清,可我却不想再认错和解释,跑吧,跑吧,留我一个人着吧!

    撑着身子,掀了被,我看到床上的东西愣了去。

    一件用透明塑料袋包装的t摆在了床上。

    上面印着的那只凶狠的用彩线绣着的老虎头对着我,白色的底,和井敬身上穿着的那件同一款。

    那价签还没拆,五位数的一件。

    我心头恍惚,这也难怪井敬说这是花了他零花钱的礼物。

    匆忙穿了衣服,我抓着t飞快的出了酒店,就像知道他下一步做什么,我冲去了火车站,动用关系查到了井敬的身份证已经买了回北京的火车票,在今早五点。而现在已经十点。

    我给茹姨去了,茹姨淡漠的说知道了,顺带问了一句井敬是不是犯了少爷脾气,她以为他会在我这里赖一个暑假。

    我不知怎么答,只说下月,我会回去看你们。

    井敬走了,带走我的七魂六魄,我拿着那虎头t浑浑噩噩的又回到了部队,手下几个人看我脚步虚脱拉着我去了卫生院。

    检查没什么大碍,我躺在床上,卫生院里不少女孩我,她们一波一波的过来,很多人还很兴奋。就像我病了是件好事,我没有什么好脸色,下了逐客令。

    直到一个家室挺好的女叫唤了一句:“哇,限量版的虎头哇!我在杂志上见过,全球发行一百套,白的男款,黑的女款,超贵的。”

    我一把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什么意思?”

    那脸色红晕:“白大哥,你手里的虎头衫,看见老虎舌头那吗?深红色的编号普通的虎头衫也就小几千,你这个是限量款。那黑色的你送给谁了啊?”

    女的意思是,黑色的该我送给女孩。

    可井敬却送给了我,从这价钱我就该知道他多重视我,可这虎头衫的来历更像一条救命稻草。

    我推开,抓了衣服跑了出去。

    脑子里只想,我得回北京,我得问他到底对我是什么意思?

    滚他的什么性||爱玩伴,那是我昨晚胡说的,只想挽回面子,怕他拒绝胡说的。

    可是在我跑向军大门时,上空传来了警报声。

    谁也没想,在四川不远的地方发生了地震,而我们师被紧急调令前去救援。

    国难当头,所有的私情都被掩埋起来。

    我站在指挥的帐篷里,看着不远处成片坍塌的楼房,每日我埋首在救援方案里,寻找着生命体征,想着如何救出更多的人。

    整个山城笼罩在极大的悲哀里,我看着失散的恋人,丧子的母亲,背尸的孩童,还有不停看着失踪启示的生还者。

    在仅有的一个小时的休息时,我总安慰自己:“井敬走得好,走得好。他好好的,乖乖的。”

    在救援的第八天,我因为救援计划得利,被师部派入了带着已经塌方第二次的山区。

    不休救援了三天,大部分群众被背下了山,我跟着部队最后一波人押后,可谁也没想遭遇到一场大雨,山体再次,轰鸣中,我们的车被山上的巨石砸上,司机当场成了肉泥。

    车腾了出去,向着陡峭的山崖撞击。

    看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也明白生死有命,我抓着军装,军装里是我穿了半个月也没舍得脱掉的虎头衫。

    玻璃刺进的的右胸膛,我看着喷薄的血液,闭上了眼。

    井敬,我的宝儿。

    对不起。

    我没把你当作女人。

    把你当作得不到的男人。

    当我以为我会成为这场地震里,刻在这个市的纪念碑上的名字时,我却又看到了太阳。

    醒来,是半年后。

    这场浩劫,让我断了一条腿,胳膊也骨折。

    在我昏睡时,我被升了官,父亲也调入了四川。

    父亲告诉我,井敬被井家送去了英国,他不知道我出事。

    我看着打着石膏的腿,说好。

    在疗伤的一年里,我努力康复,把流失的体力和萎缩的肌肉找了回来,为了让自己走路更加自然,我甚至报了舞蹈课,锻炼平衡。

    秉着可笑的自尊,我怕井敬某天想起我来到我身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看到我变成一个拐子。

    可我却没想到,这次灾难,我丢了的不仅是满满血水的虎头衫,还有越来越远的井敬

    他送我虎头衫时十五,我二十五。

    他从英国求学回来时十八,我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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