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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和小老虎-6补豆丁的钻石更

    井敬弓着背,颈椎脊椎一排突起恰巧露出大敞的背心领口,骨干的让我压不住粗喘。

    我做起身,靠在床头,恰把井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停了动作侧头斜我一眼嘴里不满的嘟噜:“看什么看。”

    得,明儿他耍我,这会儿忘得一干二净,还摆出我欠他少爷舒爽的表情。

    心里好气又好笑,无力感褪去,心里开始冒出邪火,让我盯着他的手和半露的股沟。

    “看你能打出什么花儿!”

    在部队大老爷们儿的玩笑话很多,我哪儿和井敬说过,这不,一说他脸囧了,气愤愤的背过身,手动不停,嘴巴哼唧哼唧的,不是爽而是负气。

    我起身。

    井敬彻底停下来:“喂!白引。”

    该死,他喊哥,还能简介提醒我我的处境身份。这会儿直接喊我的名儿,怯怯的尖尖的细声,带着不甘心的劲儿,让我听起来他特向求欢未果的小媳妇儿。

    吧嗒。

    我落了锁,一低头看着尴尬的地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一对上他红扑扑的脸红肿肿的眼。

    “白引你锁门干啥?”

    “教你的事儿,你想让其他的人知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扯着慌,二三步进了被窝,踢了裤子。抬手我扒掉他的背心儿,井敬一边伸手一边嘟噜:“干啥脱衣服?”

    这会儿又特么纯情了?

    我没好气:“怕你弄脏我的衣服。”

    “哦。”他说着主动光溜溜,白花花,立在那让我肆意的瞧,而我用被遮着下半身,不想把邪恶都给这个孩子看。

    我怕把持不住,特别看他得逞的样子,我翻去他的身子,胸膛贴在他的背脊,下巴搁在他的白颈上,我嘶哑的靠着他的耳唇,故意吹着热气。

    敬,更精神了。

    “再教你一次。”

    我包着他的手,慢慢的捏着。

    他就这么看着,嘴里喘息,背脊不断向我贴过来。后边有意无意挤着我的邪恶。

    我浑身火一样在烧,忍不住的嗅着他鬓角的兰花香,忍不住开始轻轻蹭着。

    “白引”他气喘吁吁的问我,怎么晚上我还起反应。

    我说,晚上只许你起反应,我就不能?为了加重我的理由,我说,我很久没找过女人了。

    井敬捏了我手臂一把,轱辘说:“什么是找女人。”

    我心叫一声糟,私心里我不能告诉他男女的事儿。我没回答他,邪恶蹭进他的月腿缝,胳膊缠紧他的月要,两手开始对他施魔。

    在摩擦中,我咬着井敬的肩头:“把刚才我教你的,你来弄。”

    我摁紧了他的月腿,从侧面撞着。

    “白引”细细的请求声让我浑身发颤,我伸手给再次帮了他,顶的蹭的力气也更大。

    这种模仿行为刺激着我幻想他已经是我的男孩。

    他在我怀里痉挛,哼哼唧唧的猫叫,让我也丢人的缴了枪。

    这次,比前两次要激动得多,墙上是我们两人的斑痕,他的肩头是我咬上去的齿痕。

    久久的喘息后,我起身倒了暖壶里的热水,用热毛巾把井敬打理干净,给他套上新背心。

    而他闭着眼,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害羞了,反正睫毛抖动着不愿张开。把自己收拾妥当,我躺在他的身侧,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对他的的心思,只希望他在我走后好好学习,不要起什么谈恋爱的心思。

    可是时光不饶人,他总归长大,我去重庆三年?五年??他呢岁、十九岁、二十四岁?

    我从抽屉里掏出烟卷,烦躁的点上,心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我的龌龊心思,让他等我?又或者吓怕他,让他滚远点?

    “井敬。”吐了一口烟圈,我不敢看他:“以后少这样。这样不好。”

    “可是很舒服。”屁大的孩子撅着嘴。

    我一掌拍在他的屁股蛋上:“脑袋里想这些,我走以后,你怎么办?”

    “那什么时候能找女人?”他撑着脑袋,接着我的话尾,掐住了我的七寸。

    我窒息。

    是吧,这么大的孩子,我还能对他期待什么感情回应,他只贪玩贪爽图快感。想到他总有一天会从我怀里变成修长的男人,会抱着娇小的女人驰骋,我的心口就烧得发狂。

    “白引哥,你找女人是几岁?我记得小学的赵老师”

    我咬着烟卷,否则我会咬牙切齿,转过脑袋,我捏着他的腮帮狠狠的说:“等你变成大人时再说这话!”我伸手捏着他敬,他疼的嗷嗷叫让我放手,我捏的更紧:“小不点儿,还想着找女人?!”

    他年纪小那里小,我噙着嘴角目露鄙夷,井敬眼底又续着眼泪,咬着老虎牙逞能的说:“总有一天我要比你高,比你壮,那里比你大!睡女人比你多!”

    这一句句,直接逼得我发了火,我把他拽到腿上,一个巴掌一个巴掌拍下来。

    啪啪啪。

    井敬咬着嘴,像是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嚎啕大哭的小孩儿,咬着嘴垂着泪:“白引,我说得是事实!你嫉妒我!嫉妒我!”

    手晾在空中,我喘息着。

    我不是嫉妒井敬,而是嫉妒以后拥有他的姑娘。

    我猛地把井敬掀开,坐在床边听他呜呜哭泣。

    这是怎么了?

    明明心疼他,宝贝他,即将分别我还怕他伤心。这会儿因为他的一句比较话,气得半死,控制不住的自己重重的巴掌。

    这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对井敬何止宝贝,而是要命的爱,发狂的占有欲,和不能控制的妒忌。

    他十四岁,我二十四,以后我该怎么办。

    井敬闹了少爷脾气,火速的穿着衣服捂着屁股哼哧哼哧的甩了我的门。我没去追,因为没有资格把他追回来,再大胆的把他锁进怀里。

    ,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拿着重庆某师的调令坐上了我爸的车。

    “昨天,井敬在我们家?”

    “嗯。他来和我道别,最后不欢而散。”我说了开头结尾,那股我自以为是的暧昧,只是我自己苦涩的秘密。

    “那孩子从小缠你,你得记住,你二十四该做些大人要做的事。”父亲没看我,坐在颠簸的吉普车里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而我看着他的领口,心里一紧,他没注意的后颈露出一道挖痕,那领口藏着一根长长的头发丝。

    我的眼睛撇开,觉得父亲和我一样,远观一人,亵玩一人,却得不到一人。

    父亲把我送上车就回师部,而我坐在卧铺下层,看着站台人来人往,心里期待能在里面找到一个送行的白净男孩。

    可是车开了,离了站,那孩子也没来送我。

    遮着眼睛,指缝湿热,我嘴里念叨:“小没的。”

    井敬从那晚摔门而出,到我进入重庆部队已有一个月没有联系我。

    每次练完兵,我不停的看着手机,希望能多几个陌生号码几条短信。

    这次,连茹姨也没给我任何回信。

    我的脾气变得冷冽,本来想走平和路线,也因为井敬我变成一目标明确毫不手软的角儿。

    第二个月,京城那几个太子党来找我,白军爷白军爷的闹着,也给我大了些名号。晚上,我和这几个出来,带他们去了重庆有名的山海关,喝酒洗澡安排水当当的姑娘,安排舒坦了我便把自己不放心在北京的小弟井敬的事儿给这几个说。

    他们包票,帮我照应井敬,而我也多了盯着井敬的眼线。

    后来知道十四岁的井敬跳级了,不闹事不搞女朋友,倒是备战中考。

    这一来二往,我和北京的几个爷走得越来越近,他们时不时来重庆不夜城好吃好喝,而我也开始琢磨着后路。其中那个后勤部长的兵王,打算退伍,在北京开酒吧。我当说好,投了一些钱,纯当玩票。

    我越来越忙,部队里不少女兵对我投怀送抱,我应付着也和其中两三个约过,可是越是抱着怀里的香软身,我越是想念井敬的那平板。

    ,我正和几个军官喝着小酒,手机窜进一陌生。

    “喂?”我吃了姑娘喂我米,咯嘣嚼着,应付着姑娘的调笑。

    “白引。我到重庆了。”

    米卡在我的喉咙,我急速咳嗽着,陪酒的姑娘拍着我的后背,娇滴滴的说:“白爷,你这怎么了来喝口茶,顺顺!”

    我哪里还顺得了,起身匆匆走出茶社,找了个安静地。

    “咳咳。井敬?”

    那边半晌一个:嗯。

    我憋住轰隆的心跳,扭了自己腿一下,生疼。

    “自己来的?”

    “嗯。”

    “家里知道?”

    “不知道。”

    “那我给你家里打个!”

    “别介!”井敬先软了,绷不住面儿声音都颤了:“白引哥,你要不愿见我,我坐下一趟火车回北京。”

    那怎成。我咬下舌,生吞了这句没出息的话:“天晚了,我你在车站?我接你。想走,明天走。”

    “那行,是你让我留下的。”

    挂了,我开了车疾驰向车站,到了站前,就瞧井敬穿着过膝的短裤,耐克运动鞋,露出两节白花花的小腿。上身是黑色印着虎头的t,夜风一吹,刘海飞扬一把,露出他白净清秀的脸蛋。

    他长高了不少得有一米七三,背后背着旅行包,青春漂亮。

    没错,是漂亮得扎眼。

    我大步走过去,他也一眼望着我,先是惊喜,然后嘴巴又一撇一撇露出可怜的委屈相。

    ?a href='' target='_blank'>?a href='' target='_blank'>就苏成一团。

    “哥。”下一瞬他就抱着我的腰,呜哩哇啦的,还是我的子,任性的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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